添香的眼泪不争气的滑落,怎么自己的每个丈夫第一次拥有自己都这么的粗鲁,看似温温雅雅的陆礼亦是如此,她顿觉满肚子委屈,边随着他的身子摆动边嘤嘤的哭起来,“嗯嗯……呜呜……啊!……”混夹着轻细的哭泣哽咽的呻吟让第一次尝到男女欢愉的陆礼苦恼不已,可身体的原始反应又使他不想停下来,只得低下头不住的亲吻她的眼角,舌尖卷着这些咸涩的泪水吞下去,在她脸颊处又是亲又是哄着,呢喃,“别哭了娘子……添香……香儿……乖,我轻一点好不好?”虽说陆礼向来是温雅公子,可这样温柔的语气哄一个女人,只怕除了添香再没有第二个人。
“啊!奸商!唔……啊!”她一只手揪着他的头发,一只手抓着他肩头,还好没留指甲,不然非入肉不可。
陆礼粗重的气息随着下.身的摆动吐字不稳的道:“骂吧……大郎受着……。”
这次不一样,真的不一样,添香能感觉到他的硬物在自己体内律动的触感,好像每一下都摩擦着光滑细腻的内壁,这种感觉真的让人飘飘欲仙,使她忍不住的跟着享受起这样美妙的旅程。在高.潮袭来的一瞬间,她猛地夹.紧双腿,搂压他的头吟叫着问,“你爱我吗?”
陆礼的下面在她里面快速的**,两手抓着她饱满的溢出指缝的乳.肉,低沉的喘气,猛的用力的抵到花心最顶端,他的下腹簌簌的流过热流一般的将里面泄满,从没想过身体还能这么舒服,缓缓趴在她身上,喘着气的咕哝道:“你是我的妻子。”
“然后呢?”添香的身子像一滩水似的软在他身下,歪着头,细细的喘着又问。
“然后?然后生儿育女,好好过日子。”
然后不是‘我爱你。’,只是妻子,要好好过日子……。
添香心里又开始泛委屈,却在下一秒被陆礼亲昵的搂在怀里,他摸着她的手,从她手心里捡起一缕头发,温柔的轻语,“把你的头发也剪落一缕,与这个拧在一处,就这么缠绕一辈子吧。”要的手只。
“然后呢?”她倔强的闷声问。
“然后不管谁先死,就在下面等着,我们是要合葬在一个棺椁里的夫妻,就是这样,再然后,相拥着长眠。”陆礼手指按住她又欲张开的小嘴,亲了亲她的脸颊,轻声哄着,“你只要记住,你是我的妻子,是陆家的女主人,不论生死,无人可替代就够了。”
添香僵着身子,像受了伤的小动物眼圈泛红的看着他,对于这个答案显然是不满意的。
陆礼的唇无奈在她耳边蹭了蹭,叹气道:“怎么就有你这么傻的女人,陆家少夫人的身份就这么不稀罕?”
为什么非要那些虚无缥缈的情爱?就像母亲爱了那个男人一辈子,可直到死也没等来什么,哪怕是带着一丝怜悯同情的只言片语,不,什么都没有,若不是陆家无子,不敢想自己现在是生是死,还是沦落在哪捱苦挨饿,不管如何,母亲都看不到了,如今他想证实的不过是给自己一个安慰罢了。
什么是情爱?有什么用?自寻烦恼罢了。
他没那个资本亦没那个兴致像陆昭、陆乔那样去消遣,既然如此又何必去承诺?他只想做个负责任的丈夫,至于别的,没价值。
添香窝在他怀里等了半晌也没等到陆礼说出什么感性的承诺来,悻悻然的瘪着嘴,满腔的不踏实。又过了一会儿听到他均匀的呼吸声,就连靠着胸口里的心跳也变的平稳了她才死心,是真的听不到他说了,也是,有什么好说的?和自己做.爱不见得就是爱自己,不过是一个男人的正常反应,不过是一个丈夫拥有的权利,而自己呢?是不是也该庆幸他没反问是否爱他,嗯……,庆幸吧,因为她也答不出这个问题,那么刚才的缠绵也就是丈夫和妻子的正当房.事,无关情爱,只是身体上的享受。
可不知怎么越是这么想她越不爽,缓缓从陆礼怀里仰起头,摇曳的烛火透过床帐将光照映在男人的脸上,眉目淡雅,肤色白净,就连睡觉的时候他的唇角也挂着浅浅的笑痕,发髻松散,铺在枕头上头发也缎子一样黑亮,她眸光一动,挪到他手上,手指间夹着一缕发丝,这是自己刚才用力自他头上生生扯下来的,目测有十来根吧,亏他还能忍得住痛。
说什么生死缠绕,谁稀罕?
添香抽出那缕头发扬手丢到地板上,想了想还是憋气,一想自己一开始被按到**是身子一侧酸麻的使不出力反抗,便猜想他也会功夫。沉下一口气,抿着唇暗暗道:管他会功夫还是妖法!只是丈夫是吧,好,那就做丈夫吧!尼玛,在陆宅什么都缺,就是不缺丈夫!她越想越气,猛然坐直身子,一脚踹到陆礼假装受伤的伤口上,再一用力,就听“呀。”的一声惊愕的闷哼,随即“扑通”一声沉重的摔响,自己的这位丈夫已经稳稳妥妥的栽到床下去了。
某女轻快的弯了弯唇角,伸手把床帐一拽,将半坐起身的陆礼隔到帐子外,然后自己掩手打了个哈欠,喃喃道:“早睡早起身体好,睡了。”
站起身的陆礼先是惊愕,随即哭笑不得,真搞不懂她就那么想听那三个字?别是和母亲一样是个到死都痴傻的女人!
“病人需要修养,不必起早。”他说着撩开床帐自然而然的又躺了上去。
添香的膝盖屈着,半眯着眼睛,小脚下意识的晃来晃去,只等他躺稳了再送一脚。陆礼不慌不忙的翻了身,亦是半眯着眼睛看着她,淡淡道:“香儿眼睛这么亮只怕还不困吧,这么有精神又长夜漫漫做点什么好呢?”
“嗯?”添香一愣,忽就见他手臂伸过来要搂自己,她急促的出脚,只感觉身子向前扑去,后腰却被快速翻身的陆礼自背后搂住,返身再想还击,自己的一条大腿已经在陆礼手里,就听他哑着嗓子低沉道:“反正睡不着,不如再来一局。”
她气急败坏的瘪嘴,低吼,“放开!无赖!奸商!”
陆礼的手只在她腰侧轻轻一按,添香扭动的身子又如那时一阵酸麻的动弹不得,而赤.裸的身体就在男人的包裹下渐渐火热起来,后庭被硬物摩擦着,一下一下又一下,每一下无不像是把她的心当木鱼敲,胸口咚咚的鼓动着,紧绷的身体让她有种无处可逃的窘迫感,咬牙切齿的恼火,“你敢!”
“商人没什么不敢做的,只要做的巧妙,过程麻烦点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陆礼笑容可亲的说着,在她圆月般的后臀处一点点磨蹭着,那种电击般酥麻的感觉像流淌的电流立时在两人的小腹胀满,陆礼说话的声音发沉,带着粗重的鼻息,胸膛紧紧贴着她光洁的后背,唇在她后颈上亲吻着,低低道:“你都敢把丈夫踹下床,为夫还有什么不敢的?”
“谁让你……谁让你……”添香说不出,此时心跳的厉害,她却还清楚的知道不能问自己也答不出的问题。
陆礼不管她还想说什么,手指已顺着隧道一点点的探入,他发现自己有一丝贪恋她柔腻的身子和这湿润细窄的甬道,那种如胶似漆的吸附感只要想想就能让自己的粗壮蠢蠢欲动。
他沉沉的吸了一口气,舌尖啜着她的耳唇,手指在她里面肆意的**起来,迎来她身子不住的轻颤和细碎的不成语的吸气,“唔……嗯……啊啊!”
“香儿的三从四德一定没用心记住,那只要为夫受累,好好教教香儿。”他低沉的话像魔咒一般又飘进耳廓,添香哭的心都有了,早知道就让这个男人睡过去,干嘛较真把他踹醒?
下面的快感越来越强烈,再没有心思想什么爱不爱,承诺不承诺,她只能紧紧闭上眼睛去迎接体内海浪般跌宕的拍打,唇齿间溢出让人羞煞的轻吟,“啊!……啊!……。”
男人很满意她的表现,两指撑开她的花瓣口,将饱满的硬物慢慢推进,这一次虽然也很急切,他却憋着一口气尽量温柔,里面是温润的吸附,才没入就被紧紧的包裹住,忍不住的闷哼一声,喘着气,一只手抬高她的一条腿,让她身体向前挺起,自后面快速的律动起来。
结实的梨花木床榻随着帐内交叠的人影细微的吱嘎晃动,就连桌案上的烛火也似乎受到了熏染,不住的跳跃着火苗,映在窗纸上勾勒出美妙的曲线。
花儿笑鸟儿叫,今儿的清晨似乎特别美好,就连席先生把脉时说着叮嘱的话也变得极好听。
当然,这是陆礼的心情。
另一边一副面瘫脸,一双幽怨眼的某女却怎么也没有这么好的兴致,这个男人虽然是假装受伤,可到底是有个浅伤口,就这样他还能变着法的折腾一宿,她是该说他精力旺盛,还是该理解他初尝男女滋味不能罢手?不,不可原谅,明明知道她很累还把她从**拉起来,硬塞给她一本三从四德,温存够了立时套把枷锁给她的男人怎么能原谅?
瑾乐经过身边,添香面无表情的伸出手臂挡住瑾乐的去路,木然道:“会按摩吗?”
“啊?”瑾乐一愣,而后有些不知所措的点头,“奴才会一些。”
“按。”她伸手重重的拍了拍自己的肩膀。
瑾乐‘哦’了一声,连忙放下托盘,走到添香身后,两手有些局促的放到她肩膀处,缓缓按了起来。
还真是挺好受的,瑾乐的手法不轻不重,这哪里是会一些,根本就是个按摩好手,添香缓缓舒出一口气,僵硬的脸也似乎有点过血了,慢慢缓和下来。
她这儿舒服了,陆礼的笑容沉下来,又因为席先生挡住自己的视线,语气有些不耐的道:“没什么事,席先生不必担心。”
席先生眉头动了动,顺着他的目光朝着坐在桌边的添香瞧瞧,随即不动声色的低垂下老眼,从善如流的应声,“嗯,爷养着吧。”说完起身,带着药童转身出去,路过添香身边的时候停顿了一下脚,想说什么又没说,动了动唇角转身离开。
眼瞅着陆礼脸色不好,添香这心要有多舒坦就有多舒坦,瑾乐似乎也放开了,这会儿按的力道也重,她不由的舒服是轻哼,“唔……嗯……。”
陆礼突然沉声道:“瑾乐,把那花拿出去,不知道爷这儿不放这呛人的东西吗?”q0iv。
瑾乐吓了一跳,凭观眉眼高低已经察觉出大爷气不顺,连忙应声,“奴才知错,”说完就要去拿花瓶。
“按你的。”添香半合着眼睛淡淡道。转而对陆礼道:“屋子里多的是奴才可差遣,玉顺你去。”
才为添香梳好头的玉顺正规整梳妆匣子,闻言扭头,立时也觉察出气氛不对,低着头就去取花瓶,手才伸到花瓶上,就听大爷道:“合着我是指使不了你的人了。”
相距不远的瑾乐、玉顺两人同时咽了口唾沫,满嘴苦味的觉着自己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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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潜移默化的改变,嘿嘿,不知道大家喜不喜欢这样的陆礼?咳咳~~~
还是对审核编辑说的话,又有一块是浓郁的肉色,请编辑高抬贵手,千万别河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