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前男人的衣襟倏然敞开,露出里面一小条白腻的颜色,他一手抓着她的手,另一只手将腰带丢到一边,这个动作看起来既缓慢又随性,可看在添香眼里那是再惊悚不过的了,她本能的往外抽自己的手,不想看似儒雅的陆礼却也是极有力道的。
“放……放开……。”请允许她不争气的结巴吧。
“不呢?”陆礼的语气淡淡然然,带着清风一般温和的调侃。
“我……我还没准备好……”再温顺的虎豹也是吃人的,她绝不会被他的表面迷惑。
陆礼极轻的弯了弯唇角,目光落在她发髻上,不理她的戒备,伸手温柔的拈住珠拆缓缓抽出,一头青丝像散落的丝绸飘然垂下,映衬着女子姣好的面容如水般柔美。
他对她的感觉很奇怪,即使到现在依然如此。自己的孤傲与尊贵在她眼里一文不值,她似乎有自己的骄傲和满满的自信,可她又甘愿为了一个男人抛弃这些,所以上一次周氏下了**,他不屑亦是不甘就那么要了她,盲目的爱着别人的人,他没那个义务做替身,也没那个心情去安抚她的伤痛,自来是欠债还债,她心上的债不是他给的,凭什么要他付出?
可后来他又有一丝后悔了,因为他发现她似乎把小乔忘了,或只是深深的埋在了某个地方不容许别人再窥探,这一次连替身都没机会做了,他把瑾乐安排在她身边,而瑾乐却说她除了多看了两眼以外什么行动都没有,这也是他后悔的原因,那晚若要了她,不见得就是替身,当她清醒后,也许就那么顺理成章的把自己视为丈夫,就像对小昭那样。
当然,自己不是小昭,不想掠夺,也不想欢喜的如胶似漆。
他只是想她做自己的妻子,她能视自己为丈夫,如此而已,像小昭、小乔那样闹腾有什么好处?
他捋起她的一缕长发,淡淡的低笑,“我是你的丈夫,不是吃人的老虎,有什么好准备的?”
“可……”添香在纠结一个论点,性与爱,可不可以分开?一听陆礼的话,她突然又想,义务与爱可不可以分开看?
夫是个有。作为妻子她有义务侍奉丈夫,丈夫有权利得到某方面的满足,可若是自己不愿意呢?啊,对了,添香倏然抬头从陆礼手里拽回发丝,道:“婚内xx也是犯法。”
“什么?”陆礼扬眉。
“我是说我要准备好,如果还没准备好,你摸我,亲我,侵犯我都属于不正当行为,即便我们成亲了,身为被害人亦有权利抵死不从,要是在我家那边,完全可以告你婚内xx送你进号子。”虽说底气不是很足,却也把想表达的表达了。
身前的男人越听眉头挑的越高,最后那双温润的眸子沉沉的一眯,慢声道:“抵死不从?”
看来说了一大堆陆礼只抓住了四个字。
添香视死如归的重重点头。
“我从不强迫别人。”陆礼语气依旧温润淡雅。
她心里一松,才要窃喜忽感觉手一紧,陆礼转身拉自己,抬头看,方向是床榻!!有木有搞错?这不是说一套做一套吗?她挣了挣手,就听身前的人慢声慢语的继续道:“不如我们谈谈生意。”
“什么生意?”愣愣的问。
“你不是想自己做生意吗?我在想是否有价值投资。”
“你要投资我的香粉生意?”她有点不确定,怎么突然说这事了?上次自己跟他提投资的事,他一口拒绝了,自己还费尽口舌的讲了半天的商品研发的必要性和趋势,可他就是一副爱搭不理的模样,这会儿又来谈投资,干嘛?q3c7。
她疑惑的工夫两人已经到了床边,陆礼拉着她坐下,她身子挨上软缎的褥子立时弹跳起来,他是在威逼利诱!陆礼却不待她站稳一把将她按稳在床边,语气有些无奈的道:“不是老虎,至于吗?”
“怎么不至于?”她觉得有他的地方连空气中都溢满危险分子。
“我只是想谈谈生意。”陆礼耐性十足。
“没什么好谈的,香粉生意,你爱做不做。不过我们家那儿有一句话,叫女儿孩子的生意最好做,不做是你的亏损,我可以找陆烨亭投资。”她就是这么想的。
“找他?一个外人,还是大郎投资比较稳妥。”陆礼虽语气还是淡淡的温温的,若细心留意,他其实在一点点的亲近她。
“得了吧,陆家的生意谁沾手都是麻烦事,何况现在敌我不明,谁知道哪边更有利?我得好好考虑考虑。”有的时候过于紧张也能致神经大条而口无遮拦,例子就是现在的马添香童鞋。
随即就见陆礼阴沉了脸,微有薄怒的挑起嗓音,“你还没考虑好?”
“站队很重要,历史可鉴,有多少朝臣因站队错误而落败甚至丧命,我能不引以为戒吗?”毫无意识自己说错了,她居然还在夸夸其谈,差点就要引经据典,不瞧瞧男人的脸色已经诡异到晦深莫测了。
就在她还要继续辩论的时候,突然腰上一紧,一股重力承来便不能自主般的随着向榻上倾倒,随即身子被陆礼压住,她因惊愕而微启的小嘴被人一口含住,舌尖轻而易举的探入,缠上她的小舌温温热热的缠上。
“唔唔……”她想问他,刚才身子一侧发麻的不能动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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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貌似眩晕症犯了,每年都要犯一次啊,码字跟坐船似的,晕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