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000b只要言诗诗不能接纳自己,那么在未来,在她和言诗诗站在对立面的时候,他会选择自己吗?
不会吧。
而且她只是不想步原主的后尘,被黑化,被陷害,被关进监狱,被磋磨致死。
所以她做两手准备怎么了?
“黎星落,你是当我傻的吗?”突然他大吼一声。
“啊?”黎星落被他吼得有点懵。
“想要离婚可以,但我要知道真正的原因。我这一辈子只有一次的婚姻,是你说开始就开始的,但是结束你必须给我一个合理的理由,最起码要是真实的,不能最后我连自己为什么被抛弃都不知道?”
此时的言少辞忽然冷静异常,目光冷冷的看着她,再也没有之前的温柔。
黎星落的心口好像突然被什么堵住了一样,闷闷的,很不舒服。
而往往这个情况下她是不想说话的,一个字都不想说。
就是俗称的,生闷气。
也不知道是生谁的气!
言少辞看着她一言不发的样子更是气得厉害,但越是这样他表面就越冷静,两个人就像对台唱戏一样,谁也不甘示弱!
“言少辞,明天我们去把婚离了吧!”最终,黎星落还是忍不住说话了,只是这话刺得他嗓子疼。
“我说了,给我一个理由。”他深呼一口气,坚持着要一个理由。
黎星落突然自嘲地笑了一下,“我后悔了,相亲当天我应该一个都不选的。”
这样也就没有后来的这些事情了!
“后悔?”言少辞眼底痛意闪过,但是脸上的表情却变得不服气。
突然他站了起来,高大的身躯直逼黎星落。
黎星落吓了一跳,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他要干什么?就见他忽然伏身,嘴角被人擒住。
亲吻?
黎星落瞪大了眼睛,下意识的就想逃,但是言少辞根本不给他这个机会,一手按住她的后脑勺,一手勾起她的下巴,加深了这个吻。
言少辞的吻很青涩,也很用力,嗑得她牙齿疼。
但就是这样不太好的体验,反而让她有些沉沦。
渐渐地被他带入,迎合,探索未知!
“呼~”
过来好几分钟,两个人终于气喘吁吁地放开了彼此。
互相抬眼看向对方时,是一个煮熟的螃蟹对上另一只煮熟的螃蟹。
“黎星落,我是喜欢你的,想要和你真正过一辈子。我也能感受到你也是喜欢我的,所以我们不离婚好不好!什么时候都不离婚好不好!”
言少辞突如其来的告白使得黎星落心跳加速,脸更红了。
就像他说的,她说喜欢他的,只是自己一直不去承认!
即使是现在,她也不敢承认!
“言少辞,我们不合适!”她还是拒绝了他。
言少辞没想到都到这个时候了她还能说出这样绝情的话,一时间也有些心灰意冷!
可是,他真的不知道哪里不合适了?
他们之间的阻碍在哪里?
为什么就非要一次又一次的逃避!
“黎星落,我不明白。”他看着她,一副死也要让我死个明白的样子。
黎星落却摇了摇头,一副没长嘴的样子。
言少辞真的要被她气死了!
行,死丫头没长嘴是吧,反正他长了。
接着有低下头含住他刚刚攻城略池的地方,并且双臂一搂,拦腰将她抱起。
黎星落不明白这男人怎么又亲自己?
等等,他要抱着她去哪?
黎星落害怕了,开始在他怀里挣扎。
但是那小力气犹如蚍蜉撼树,不值一提。
言少辞直接抱着她上了二楼,踹开房门,搂着人扑到**。
“言少辞,你干什么?”
终于,她逮到机会说话了。
言少辞俯身看着她,目光中透着危险,“既然你不想说我也不勉强,但是我昨天晚上说的话收回。”
说罢又要低头去亲她。
黎星落还在想他昨天晚上说了什么要收回,然后就感受到她的腰间多了一只大手,还企图探进她的衣服?
这下黎星落想起他说的话了,立马慌乱地推开他,“等等,等等,你,你不能说话不算话!”
言少辞还真就止住了动作,抬头对向她的眼睛:“是你先说话不算话的。”
完了还要继续。
“不,不是。我没有说话不算话!”黎星落吓得赶紧矢口否认。
言少辞趴在她的耳畔,徐徐吐气,“可你要离婚,你还说你后悔了!还不告诉我原因。”
竟还有点委屈。
黎星落张了张嘴巴,最后还是不太敢相信地问:“你真的喜欢我?”
“是。”言少辞一口气呵进她的耳朵里。
“可是,我们认识没多久?”
相亲之前见都没见过的,怎么就喜欢了?
黎星落纠结这个,也不知道她纠结这个干什么!
“嗯,是没多久,但是我认定你了,而且我也知道你是喜欢我的。”
这也是他敢肆无忌惮的原因。
黎星落从不知道他竟还是个厚脸皮,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了!
言少辞拥着她的力气加重了许多,是那种想要把她揉进自己骨血的力气。
黎星落有些喘不过气了,粗着声音地推搡他,“你起开点,压得我喘不过气了。”
确实是听出她声音里的异样了,言少辞心有不舍的微微放开她,但双臂还是撑在她的肩膀处,目光直直的看向她。
黎星落有些头疼,看着他无奈道:“你女儿不喜欢我,她可以容许任何人嫁给你,但我就是不行。我自己也不想卷入这么复杂的关系中,所以……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她现在是真的后悔,小丫头是重生的,她爹还这么难搞。
真的是一失足,给自己弄成这样的境地。
“诗诗为什么会不同意你做我的妻子?”言少辞对于她们的关系也很糊涂,明明她们相处的很好。
说道这个黎星落就想叹气,还能因为什么,不就是原主的影响。
或许她根本就不相信自己是穿书的。
不然怎么还在彼此说好的情况下给自己添乱。
言少辞看她又不说话,顿了一下道:“诗诗的工作我去做,你想上班就去上班,家里我们请保姆,你有任何想法都可以提出了,唯独离婚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