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不准这么皮了。”
周秉文敲了敲儿子脑门说道。
“嗯,绝对不会了!”
老二连忙点头,“其实,小天还往里面放了点麻椒。”
“过来!”
周秉文喊道。
刚准备跑路的周小天瞬间僵在了原地,一脸不好意思的走了过来,准备挨训。
阎家。
阎埠贵感觉自己要顶不住了。
听说过韭菜馅的饺子,听说过白菜馅的饺子……
他真没听说过还特么有调料馅儿的饺子啊!
焯!
这里面都什么鬼啊!
辣椒……
大蒜……
还有点麻麻的,难道是麻椒?
阎埠贵快吐了。
他感觉自己不是在吃饺子,自己是在吃苦啊。
辣椒的火辣。
大蒜的刺激。
麻椒带点麻麻的感觉,掺杂在一起……
甭提了,阎埠贵现在就一痛苦面具,表情扭曲的没法。
阎埠贵一直在倒吸冷气,为全球温室效应做出了一份持续贡献。
阎家的凉气都快让他一个人给吸完了。
阎大妈一个劲的说吐了吧。
阎家兄妹震惊的看着老爹,好奇老爹到底吃的什么馅儿。
可阎埠贵是谁啊?
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最受穷的阎老抠啊。
吃进了他嘴里的饺子,还有吐出来一说?
不可能!
阎埠贵还咬了两口,准备咽下去。
结果咬了一个块头最大的蒜,蒜的问题本身应该是不大的。
毕竟蒜一被煮熟了,就没那么多刺激性的感觉了。
但关键是……
单独就这一个饺子没煮熟……
所以,那两瓣蒜半生不熟的,还是有点刺激的感觉得。
“特么……还是个独头蒜……”
阎埠贵眼睛都瞪圆了。
“蒜?”
阎家人疑惑对视,煮熟的蒜问题不大吧?
等等?
不会里面就只有蒜吧?
阎家人惊讶。
阎解娣都快笑出声了。
原本被老爹抢了睡觉的坏心情,全部消失不见。
阎埠贵把饺子全咽了下去。
结果没几秒,他就感觉肚子一阵的火热,还有点疼。
翌日。
易中海端着尿盆,往公共厕所走,去公共厕所倒掉。
结果遇上了百米冲刺奔向厕所的阎埠贵。
没一会。
厕所里便响起了一阵巨响。
“好家伙,谁特么在厕所放炮仗呢啊。”
傻柱早起上厕所,走在外面的时候吐槽道。
结果刚进去,就发现是阎埠贵。
“砰!”
阎埠贵蹲在厕所,生生如炮响。
傻柱无语的瞥了眼阎埠贵,离谱……
“砰砰砰!”
“好家伙,这谁啊,在厕所里放炮竹。”
外面。
隔壁大院的南易走了过来上厕所,吐槽道。
附近人家,基本上都是来这边公厕上厕所的。
南易走了进来一瞧,连忙闭嘴。
原来是隔壁院子的二大爷。
“三……咳咳,二大爷,您这昨儿吃啥了啊?这么攒劲儿?”
傻柱憋着笑问道。
阎埠贵捂着脸,感觉丢人极了。
“好家伙,我离远点吧,省的崩我一鞋。”
傻柱连忙闪开了。
下一瞬,阎埠贵又是砰的一声。
“行啊,您这省了炮仗了倒是。”
傻柱笑着说了一声,阎埠贵刚要骂街,他就跑了。
“他就是一混不吝,你别跟他较劲。”
易中海笑着说道。
“砰!”
易中海看了看鞋子上的点子。
“糙!”
易中海也绷不住了。
中午。
后院。
周小天坐在树下,跟阎解娣坐在一块,俩小姑娘寻思着,听会周爸的收音机。
干听收音机哪有意思啊?
所以俩人一寻思着,就找点小零食吃。
刚好。
周小天从家里翻腾出来一碗做好的黄豆。
两个小妮子,喝着凉水,拿黄豆当零食……
绝了。
这院子里要是有个姓于的,那估计未来某个相声,就是从周家听来改编的吧……
没多会。
请假回家阎埠贵来到了后院,找自己闺女算账。
他昨儿吃的那个饺子,结果直接吃坏了肚子。
到学校一个劲的往厕所跑。
从一开始的百米冲刺,直到后来的乌龟赛跑,双腿软无力。
阎埠贵心里那叫一个痛啊!
“吃什么呢?”
阎埠贵坐在俩人中间,把碗拿了起来,一瞧乐了。
盐水泡黄豆。
这倒也算个吃食。
阎埠贵把闺女手里的筷子拿了过来,自个儿吃了起来。
俩小妮子能咋办?
抢又抢不过,家里大人也不在。
只能看着一个老不要脸的抢她们零食。
阎埠贵乐呵呵的坐在那里,听着周家收音机播放的广播,吃着周家的小零食,喝着凉水。
下午。
回学校后。
阎埠贵正站在黑板面前讲着课,突然。
“噗~”
学生们眼神莫名的看向了老师。
不过没一会大家就继续专心于学习了。
“噗噗噗~”
“嘣嘣嘣~!”
阎埠贵一边讲课,一边忍不住的放屁。
这屁劲儿越来越大。
中午时那一大碗的黄豆,全让阎埠贵吃了。
一大碗的黄豆……
一碗接着一碗的凉水……
在肚子里产生了奇妙的化学作用~
想吧~
“咳咳,周小天,你上来擦下黑板。”
阎埠贵感觉肚子又不舒服了,连忙对讲台下的周小天说道。
“好的老师。”
周小天走了上去。
她擦着黑板,听着嘣嘣的声音,还离阎埠贵远了点。
“嘣~”
一声响声响起。
阎埠贵裤子颜色深了一点。
周小天瞬间退了老远,眼神惊恐的看着老师:
“阎老师,你你你……拉了?”
全班的人瞬间跟周小天一同,捏住了鼻子。
“胡、胡说!”
阎埠贵脸都憋红了,“只是一个屁而已。”
说完,阎埠贵自己也感觉到了不对,连忙跑了出去。
身为班委的周小天连忙去开窗户,散散味。
“噗哈哈哈!”
待到味道散的差不多了。
全班瞬间哄然大笑。
……
当晚。
阎埠贵推着自行车回到了四合院。
结果没一个遇到他的人,跟他说的话,都是那么的标准:
“阎大爷,一天没见,听说你拉了啊?”
阎埠贵睁大眼睛说,“你怎的这样凭空污人清白……”
“什么清白?我家儿子亲眼见得你当堂控制不住……拉了。”
阎埠贵涨红了脸,额上青筋条条绽出,争辩道,“我这不能算拉……只是放屁而已,放屁能算拉吗?”
“你裤子没换~”
突然有人笑道。
下一瞬,大院里便是一阵哄然大笑,气氛愉快之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