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们说这姓易的为啥也会坐月子啊?”
“噗,别乱说……”
大妈们聊着易中海的事情。
不少人噗嗤噗嗤笑个不停。
正在此时。
易大妈搀扶着易大爷出去散步散心。
刚好来到前院,听到了大妈们的聊天。
“别说了别说了,正主来了。”
一个大妈连忙说道,其他大妈们连忙闭嘴。
易中海看着这些人,愤怒至极。
刚才那些人聊的什么,他都听见了。
但是那又怎样?
事情都发生了。
是人家其实也没说错什么。
周秉文此时已经带着娄晓娥、秦淮茹离开了四合院。
他走了之后。
易中海也被易大妈搀扶着,离开了前院。
结果前脚刚走,后面就有人又开始聊他了。
“瞎说啥啊,易中海那是没生成。
可不能算是坐月子。”
“噗哈哈哈!”
大妈们瞬间绷不住了,大笑了出来。
以前傻柱闯祸的时候。
易中海也会偶尔偏心帮一下傻柱。
傻柱是谁啊?
四合院战神。
混不吝一个。
自私自己的人。
谁那句话惹他不高兴了,他也照样整对方,要么就是打架。
傻柱原剧里带着小孩去许家强行要压岁钱的事。
受害者可不止许家一户啊!
这小子也坏得很。
傻柱招惹的四合院邻居其实也不少。
大家都不太喜欢他。
大家也不傻,四合院可不缺活了几十年的老狐狸。
谁还看不出来易中海偏心傻柱,想让傻柱给她……咳咳,给他养老啊?
所以对易中海有怨气的邻居,其实也不少。
大家伙这一说起来易中海的坏话,那可就停不下来咯~
不久之后。
易中海在易大妈的搀扶下,回到了四合院。
刚进来的时候,还没被人看到他的时候。
他又听到了一群人在议论他。
说的要多难听,有多难听。
易中海进了院子,众人瞬间闭嘴。
一个个目光怪异的看着易中海。
那眼神很奇怪,让人受不了。
充满了鄙视的意思。
同时,人们还在期盼着易中海赶紧走。
他们好继续说易中海的坏话,让他们乐呵乐呵。
易中海愤怒的看着这些人,但看了一会,又没有什么办法。
易大妈刚搀扶他离开了前院。
前院瞬间又聊了起来。
结果进了中院,又是一个前院相似的循环。
……
红星轧钢厂。
周秉文把娄晓娥和秦淮茹,送到了车间之后。
他便穿过车间,准备去采购科了。
结果经过二车间。
看到一伙人在互相瞪着对方。
一边是一大爷的徒弟们。
一边不是一大爷的徒弟。
“你们给我闭嘴!”
“闭什么嘴,这就是事实啊!”
“胡说,我们师父不是那样的人!”
“是不是胡说,你们去他们那院子问一问,不就知道了吗?”
“你……”
“我什么我?”
周秉文看着这两伙人。
就知道是有人把院子里的事情,说到了轧钢厂。
结果易中海的徒弟们听到了消息,他们不相信这件事。
“刚好,周哥你也是那院子的人,你说说,我们师父到底有没有,发生那样的事?”
一个四级钳工连忙问道。
“什么?”
周秉文故作不知,疑惑看向他,“不好意思,刚才我在想事情,你问什么事?”
“我问,我们师父,有没有在医院……”
那人憋了好久,“难产……”
最后还是说出了那俩字。
实在是太为难他了啊。
而且这事情,也确实挺挑战对方的常识的。
“这……”
周秉文摇了摇头。
易中海的徒弟们松了一口气,周秉文在轧钢厂的人缘还是不错的,大家也愿意信他的话。
“我就说,这都是瞎说的!”
那个钳工连忙笑着喊道。
“我是为易大爷感觉无奈才摇头的啊,你别误会。
至于你问的这事情,我还是建议你去看望易大爷,就知道了。”
说完,周秉文走了。
易中海的徒弟们,一个个愣在了原地。
周秉文虽然没有明说。
但是他都说了,建议对方去看望易中海。
那么已经暗示了,易中海确实出了传言中的那件事。
“哈哈哈,你还不信,这下子证实了吧!”
其他钳工笑着说道。
易中海有徒弟。
别人也有徒弟啊。
总有人会看他不顺眼的。
所以,其他老钳工的徒弟,开始笑话起了易中海。
“我不信,我不信!”
“对,我也不信!”
“下班了,咱们就去看望一下师父吧!”
“好!”
易中海的徒弟们一个个喊道。
当天下午。
刚一下班。
易中海众多的徒弟们,都着急忙慌的跑出了轧钢厂。
不久之后。
南锣鼓巷,四合院。
易中海的徒弟们来到四合院中院,易家门口,敲了敲门。
大妈们看着这一院子的大小伙子们,有些惊讶。
易中海徒弟可真不少。
“谁啊。”
易大妈走到门口,打开屋门,看着门口的一个个徒弟们,连忙让他们进来。
当然,易中海徒弟属实是有点忒多了。
所以,进来的只是少数。
大部分徒弟们,还是待在外面等消息。
“快坐快坐。”
易大妈连忙热情招呼。
毕竟他们家,现在老易不能上班,她也没工作。
就算顶岗,她年岁也大了,根本不符合规定。
所以易家现在全靠徒弟们的接济过日子。
“师娘,我有事想要问师父。”
一个钳工连忙开口说道。
“有啥事吗?老易正休息呢。”
易大妈笑看着他们,“有啥事先跟我说,你们师父最近身子骨虚,得多休养。”
“好,那我们就问了。”
一个徒弟喝了一口水,接着抬头看向易大妈,“我师父最近是不是出啥事了?”
“能出啥事啊,没事,就休养一段时间就行。”
易大妈开口说道。
即便是消息已经传开了,但她觉得能瞒一下,还是瞒一下的好。
毕竟这消息本身就不怎么光彩。
第一位徒弟问的还是太保守了。
“师娘,我想问……我们师父,是不是之前有了?”
最年轻的一个徒弟开口就是王炸。
真·直言不讳。
一大妈目光躲闪,不知道该怎么说。
“师父,你醒了?”
一个徒弟看着**坐起来的易中海,连忙打招呼。
“嗯……”
易中海愁眉苦脸的看着这几个徒弟。
刚才的话他听见了。
说实话,他的老脸有点挂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