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哒哒哒……”
一阵清脆的马蹄声从街到尽头传来,紧接着身穿一袭月白色劲装的吴浪,骑着一匹高大的黑马出现在了街道拐角处。
守在大门前的一名中年镖师见到吴浪后,脸上露出一抹笑容,连忙对身旁的同伴叫道:“是大公子回来了,快去通知总镖头和夫人!”
“忠叔,帮我把马喂一下,我先去见爹娘。”吴浪将黑马交给中年镖师后,快步走进了福威镖局中。
“大哥,你回来啦!”
吴浪刚刚走到福威镖局的训练场,一名与他外表有八分相似,肌肤白皙的少年,便满脸开心的迎了上来。
“平之,爹娘呢?”
吴浪话音刚落,林震南和夫人王如意便紧跟着从大堂里走了出来,林震南更是忍不住出声问道:“无浪,你怎么今天突然回来了?也不提前给家里招呼一声。”
由于吴浪拜入华山派的缘故,而华山派也正好缺少钱财振兴门派,所以林震南和岳不群便逐渐成为了合作关系。
这些年林震南时不时[男人]的就会资助岳不群一些钱财,而福威镖局也可以打着华山派盟友的旗号行事,生意倒也是越做越大。
如今的福威镖局光是分局便有十五个,每个分局都有五名镖头坐镇,而每个镖头又管理着二十个普通镖师,加起来也是一股不小的力量。
因此林震南也觉得吴浪拜入华山派是一个明智的选择,唯一的缺点就是他每年只能回家几次,不能时常陪在他们夫妻二人身边。
吴浪听到林震南的话,笑着回道:“爹,宁师父说我已经可以出师了,所以我以后就不用回华山派了,就可以帮忙处理镖局的事情了。”
王如意闻言,忍不住走到吴浪身旁,拉着他的手笑道:“出师了就好,以后你正好可以帮你爹多分担一些事务,也可以多陪陪娘了。”
虽然吴浪常年不在福威镖局,不过也正是因为他常年不在身边的缘故,所以林夫人反而觉得亏欠他许多,心中反而更加心疼自己这个大儿子。
吴浪感受到王如意语气中的开心之意,用温顺的语气回道:“娘,孩儿以后定然会好好孝敬您和爹的。”
为了庆祝吴浪出师归来,当天晚上林震南便大摆筵席,将镖局总部的八十多名镖师全部召集了过来,顺便也让他们认识一下吴浪。
因为吴浪现在已经出师了,所以他做为林家的长子,自然也需要接管一部分镖局的事务。
在晚宴结束之后,林震南当场宣布让吴浪成为了福威镖局的副总镖头,而且为了让手底下的那些镖师信服,特意让吴浪展示了一下功夫。
当吴浪用一根筷子打败了五名镖头之后,原本还有些不太信服吴浪的镖师,也瞬间变成了他的死忠粉,彻底认可了这位新任的副总镖头。
……
由于吴浪拜入华山派的缘故,导致福威镖局和华山派搭上的关系,所以就算是余沧海也不敢光明正大的抢夺林家的辟邪剑谱。
吴浪在福威镖局总部待了一个多月,他也没有收到青城派弟子出现在福建的消息,所以他也懒得继续等下去,直接骑着快马赶往了四川青城派。
也许余沧海是看在华山派的面子上,不敢像原著剧情中那样对福威镖局下毒手,但是吴浪却并不打算放过余沧海。
自从当年余沧海的师父败给林远图之后,青城派就一直在研究林家的辟邪剑法,想要从中找到破绽,而余沧海更是一直觊觎林家的辟邪剑法。
就算现在余沧海因为华山派的缘故,不敢对福威镖局出手,可是一旦华山派出了什么事情?余沧海肯定还是会想办法抢夺林家的辟邪剑法。
与其傻等余沧海先对福威镖局出手,吴浪还不如先出手拿下青城派,将整个青城派收为己用。
当吴浪骑着快马赶到青城山下时,他并没有急着前往青城派,而是在山下的客栈暂住了下来,一直等到夜幕降临,这才悄无声息的潜入到了青城派中。
“唰唰唰……”
在青城派后山的掌门别院里,身材矮小的余沧海正在演练着林家的辟邪剑法,可是剑法的威力却显得有些不尽人意。
长青子当初输给林远图之后,他就想办法偷学了七十二路辟邪剑法,可是当他亲自练习辟邪剑法的时候,却感觉这门剑法真的是稀松平常,还远比不上青城派的松风剑法。
要不是因为长青子亲自跟林远图交过手,见识过辟邪剑法那种诡异的剑招,他恐怕也会认为辟邪剑法只是一门三流剑法。
不过长青子亲身体会过辟邪剑法的威力,所以他坚信辟邪剑法中潜藏在什么秘密?只不过他暂时还领悟不到罢了!
因此在临死之前,长青子便将辟邪剑法传给了余沧海,并且让他一定要想办法搞清楚辟邪剑法的秘密。
这些年余沧海一直在修炼辟邪剑法,甚至还让青城派的弟子也修炼辟邪剑法,可是这剑法威力却一直不尽人意。
余沧海练完了一遍辟邪剑法后,双眼微微一眯,喃喃自语道:“看来想要弄清楚这辟邪剑法中潜藏的秘密,还是得从福威镖局入手才行啊!”
“你果然是死性不改,看来我今日还真的是来对了,死吧!”
余沧海话音刚落,一道白色的身影忽然从暗中跳了出来,一抹散发着寒芒的剑光紧跟着爆射而出。
“唰唰唰……”
面对那抹让人不安的剑光,余沧海手中的宝剑一抖,如松之劲,如风之迅,用出最快的速度迎了上去。
“噗嗤!”
就在余沧海全力施展出松风剑法的迎击的那一刻,那抹冷冽的剑光突然一分为三,瞬间绕过他手中的长剑,快如闪电的刺穿了他的脖子。
“你……”
要害被刺穿的余沧海只来得及用手指了指吴浪,便眼中满是不甘的倒在了地上,彻底失去了生命气息。
吴浪秒杀了余沧海之后,并没有在别院中久留,而是赶往了附近的其他几个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