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英点点头道:“我猜想也应该是屠龙教的人,这个邪教一直都是很神秘的,这次也不知道为什么要抓走花无情。难道……他们要有什么大的行动了吗?”
陆无双紧张的道:“那现在怎么办,我们要想办法将花无情救出来啊!不然谁知道屠龙教的人会怎么对他。”程英看着陆无双摇了摇头,暗叹道:“刚刚还喊打喊杀,其实是口是心非,现在比谁都还紧张。”
程英道:“就凭我们三个人的力量有些势单力薄,最重要的是,根本就没有人知道屠龙教的隐藏在何处,茫茫人海怎么去找。”陆无双道:“那怎么办才好。”程英低头沉思了片刻,叹气道:“只有等,我们在明处,屠龙教在暗处,我们只有等,屠龙教笼络了这么多的一流高手,我肯定近段时间一定会有一次大规模的行动。”
郭襄道:“上次我收到了思语姐姐的飞鸽传书,说她的爹爹和老魔都被屠龙教的人抓走了,恐怕和无情大哥被抓走的目的是一样的。屠龙教在实行一个极其危险的计划,需要这些顶尖的高手为他们卖命。”郭襄推测道。程英道:“什么时候的事情了?”郭襄道:“就在襄阳发现后的第五天,思语姐姐此时正在赶往天山的路上,若是一路顺利的话,估计也快要到了。”
陆无双自责的道:“都怪我!”
就在天字一号房间的旁边有一间密室,此时花无情光着上半身正盘坐在**,闭目疗伤,胸口出绑着一条白色的布,伤口出慢慢流出的血染红了一片。黑衣人盘坐在他身后为专心他疗伤。对于隔壁房间说的话,二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男子张口道:“你刚刚为何不让我杀了她。”花无情道:“我不允许你们任何人伤害她们,谁要是敢大她们的主意我绝不会手下留情。”男子摇头道:“我真搞不懂你们这些年轻人。”花无情道:“你当然不会明白。”心里却有些欣喜,暗道:“原来她一直都是口是心非,看来我并不是没有一点机会的。”
大概疗伤一柱香的时间,随着身后的黑衣男子收回手掌,花无情也收功站了起来,将缠绕在胸口上的布带解了下来,露出了惊人的一幕,他那被剑刺伤的地方竟然已经愈合了,只流下一条两指宽的剑疤痕。
黑衣男子道:“恭喜你少主,你的神功又更进一步了。”花无情面色一沉,伸出右手两个手指闪电般点向他的喉咙,已经贴在肉上,冷冷的道:“我说过,在我不管在什么地方都不许叫我少主,否则死!”男子被吓得脸色巨变,他功力不够,虽然练了金刚不坏神功,可还是有几处死门,其中眼睛和喉咙就是。“对不起,我一时忘记了。”
花无情那凌厉的眼神和他对视了一会儿,“唰”的一声收回了手指,顺便拿起桌子上的一件金黄色的衣衫穿上,瞬间显得贵气十足,道:“你们最近有什么计划。”黑衣男子道:“教主传信说时间不多了,让我们开始对中原出手,争取在一个月之内统一中原,无论是谁,若敢阻挡,格杀勿论,我们的旗号是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我再说一遍,不管是谁,也不管是因为什么原因,若是敢伤害她们三人其中之一,我会让他死得很惨。”花无情一字一句的道。男子点头道:“放心吧,我会交代下去的,若是没有事的话我就先走了。”花无情点头挥衣袖道:“去吧。”
黑衣男子走出几步,又停了下来。花无情面色一沉,冷冷的道:“又有什么事,不可以一次性说完吗?”男子道:“我忘记给你说了,教主让你回去叫他。”
“行了,我会抽时间回去一趟的。”
男子听后这才打开密室的门,从暗道中离开。
花无情抚摸着胸口上的疤痕自言自语:“若是我八荒六合不死神功大成,那时你未必是我的对手。”说完后脸上浮现出一副奇怪的笑意。
唐思语在去天山的路上,并不是很顺利,白天赶路,饿了就打一些野兽烤熟来吃,因为没有调料,吃起来淡而无味,完全是为了充饥,偶尔遇见一些野果,她总会先吃过够,然后用包袱装上一些,一路上渴的时候可以吃一些解渴。有时候还是会挨饿,为了赶路也只能忍着。
有时候会突然下一场暴雨,没有办法,想到自己唯一的亲人生死未卜,再大的雨水也要坚持赶路,通常会被淋得全身湿透,衣服紧贴着肌肤,展现出完美的身材,只可惜一路上荒无人烟。
一路奔波劳累,加上淋上几场暴雨,唐思语终于还是生病了,感冒一路不停的咳嗽打喷嚏,也不知道先找个山洞避雨,运功驱逐入体的寒气,就这样一直坚持着,在夜晚的时候发起了高烧,躺在山洞里面,只感觉天昏地暗,晕乎乎的,浑身没精神了,晚饭都没有吃,只想好好的休息一下,明天好继续赶路。
“兹兹…”迷迷糊糊中,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唐思语被一丝异响惊醒了。
“妈呀!”睁开眼睛一看,立即被吓的尖叫了一声。透过月光,看见一只黑漆漆的蛇手腕粗细,正吐着蛇信子向她的鼻子咬来,天啦,要是真被这蛇咬下鼻子,估计唐思雨会立即将蛇五马分尸,然后自杀了算了。危机面前唐思雨感觉全身的病痛瞬间都去了一半。本能就是抬手一把抓住这条蛇的脖子。
“啊……吓死我了,我打死你,打死你这条不长眼睛的蛇,我打死你这条没有同情心的蛇。”乱叫着轮着手臂,使劲的将蛇往旁边的岩石上砸来砸去,一边咒骂,且不知疲惫的砸了好半天,发现蛇的已经死得不能在死了,才用力一下将它扔出山洞。
这才松了一口气,慢慢的环抱着手臂蹲在地上。瞬间觉得自己好委屈,鼻子一酸,眼泪就流了下来,哽咽着带着哭腔道:“爹…我好想你,你现在怎么样了,他们有没有虐待你。杨大哥你到底在哪里,我还要多久才能找到你,我好累,我怕自己坚持不了了……呜呜……”低着头轻声的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