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回事。”
岳灵珊的表情既疑惑又委屈。
当着自己亲妈的面,她都豁出去面子穿这个了,没想到陆沉居然完全不领情?
“啧...他不会真的在少林寺被度化了吧?”
天山童姥沉思道,
“这可怎么办,好不容易变得比女人还俊了,还没尝尝味儿呢,就成大和尚了?”
李秋水也无奈地说道:“是啊,这么多年没开荤,好不容易开了个好的,不能就这么让他成了和尚啊。”
“小蓉儿,你最聪明,快想想办法。”
黄蓉顿时只觉得想死。
聪明了一辈子,到头来居然要把聪明劲儿用在这种地方吗?早知道嫁给郭靖算了。
“要说陆沉能改邪归正,我把黄字倒过来写。”
“会不会这个不是他想要的?我再去弄身菩萨的那种纱裙,让宁前辈穿上试试,我看她有菩萨相呢。”
黄蓉沉思着,拽着宁中则跑到换衣服的地方,又是一顿收拾。
不多时,一尊生动丰满的观音走了出来,眉间用朱砂点着一抹鲜红的莲花,洁白的纱裙半遮住腿,却把丰腴美好都留了出来,勾勒出一条完美的弧线。
说是方外之人的打扮,却把女性最美的地方都给完美展现了出来,看得岳灵珊不停地围着宁中则叫妈妈。
一向毒舌的李青萝赞叹道:“啧啧啧...该说不说,陆沉这个货眼光还是高,本来都是个风尘仆仆的半老徐娘了,来这儿养了几天,居然出落成了这样。”
“娘,你不也是半...”
“不说话没人拿你当哑巴!”
王语嫣呆呆地吐槽着,还没说完,便被李青萝撕住了嘴。
“行了,就让这娘儿俩去试试吧,说不定有奇效呢。”
李秋水懒洋洋地侧卧在玉榻上,打了个哈欠,
“真是活久了什么事儿都能见着,守着这一屋子大大小小的,居然成佛了,简直笑话。”
天山童姥阴恻恻地说道:“是啊,照我看,还是人太多了,先把你们娘四个撵出去,说不定地方一宽敞,他就来性质了。”
李秋水没好气地说道:“巫行云,一把年纪了要点儿脸,别什么好东西都想自己占乎着,当年的他你没能占着,这里的小陆你也别想独占。”
天山童姥很屑地说道:“啧,一把年纪了还这么如饥似渴,不要脸。”
两人说着便掐了起来,一时间,晦暗的通天楼底春色满园。
且说陆沉这边,宁中则带着闺女一起穿着COS PLAY走进陆沉的修炼室,却看到这货不知从哪弄了个木鱼,居然真的在诵经参禅。
梵音阵阵,回**在修炼室中,连空气都泛起阵阵涟漪。
岳灵珊看着菩萨打扮的亲妈,一时有些恍惚:“娘,你说会不会在华山的时候咱俩就死了,现在是在西天里边呢?”
“我感觉好不真实啊!”
宁中则神情悲悯,被梵音所影响,下意识说道:“阿弥陀佛...”
“你说啥?!”岳灵珊吓了一跳,“你没事吧?”
宁中则惊醒:“啊?我没事,没事。”
“我们先过去看看吧。”
二人来到陆沉身边,围着他转了好几圈,只见他不停地敲着木鱼诵经,却是丝毫不为所动。
宁中则也犯了难:“珊儿啊,你之前和他...是怎么......”
岳灵珊面露尴尬,脚趾不停地抠着地面:“也、也没怎么啊...”
“大多数时候都是他打我羞辱我什么的...”
宁中则眼泪都下来了:“我都给他了,他还这么虐待你?”
“也不能算是虐待吧,我挺喜欢的...”
岳灵珊臊红了脸,即使是陆沉不停的梵唱,也压制不住她巨大的羞耻感,以及羞耻感带来的黏黏糊糊。
“啊?”
宁中则不由得大脑一阵宕机。
行走江湖十几年,第一次感觉人生阅历有点不够用。
“哎呀娘,你别说我了,你是怎么回事?”
岳灵珊急得跳了脚,试图转移话题,遮掩过去。
“我...是你爹练了《辟邪剑谱》以后,我心中迷茫,独自去衡阳边散步,被这小贼趁虚而入。”
宁中则羞红脸的样子,倒是与岳灵珊如出一辙,只是在这分打扮下,更是多了几分反差的魅惑感。
岳灵珊好奇地问道:“你是被他强迫的吗?”
宁中则看了一眼自己这个傻闺女,心中暗道:我是为了你不被他欺负啊傻闺女。
可事已至此,她也不想再给岳灵珊增添愧疚感,故作坦然地摇了摇头:“我是自愿的。”
说起来,一对如花似玉的亲娘儿俩当着面来这一出,要搁一般男人,早就已经**了。
可陆沉哪里是一般男人!
他现在都快不是人了!
“这怎么办呀...”
岳灵珊怔怔地注视着陆沉,愁肠百转。
在心理上来说,此时此刻,她觉得自己在陆沉身上付出的实在是太多了,如果陆沉直接遁入空门,那简直就像是人生都崩塌了一样。
就好比做生意,眼睁睁看着自己把所有身家投了进去,又眼睁睁看着自己血本无归。
这谁受得了?
岳灵珊试探着说道:“娘,我看好多造像里面,都是观音菩萨端坐在莲花台上,你看陆沉盘坐的姿势,是不是很像一个莲花台?”
宁中则:“啊?”
宝贝闺女,你玩儿这么野?
“我是说,你坐上去试试,兴许他......”
岳灵珊低垂着头,揪住自己的衣角,小心翼翼地说道。
宁中则虽然一辈子就有过俩男人,但作为一个成熟的人妻,对这个自然还是熟悉的。
可这是当着闺女的面啊混蛋!
她张了张嘴,欲言又止:“你...你......”
“罢了,你转过身去!”
岳灵珊也意识到自己说的话好像不太妥当,便背过身去,不再看二人。
宁中则咬碎银牙,轻启莲步,缓缓走到陆沉身边,侧坐下去。
由于陆沉的右手一直高悬着在敲木鱼,宁中则也就顺势倚靠在了他的臂弯之中。
而竖起的左掌,此时却像是一个扣,轻轻推住宁中则的膻中,把她死死扣在了怀中。
“啊...羞死人了......”
宁中则呼吸渐重,恨不得晕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