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冬腊月的天气很是寒冷,不像现在家家户户都有空调,那个时候的农村没这种东西,更别说见了。
吴俊的女儿因为放寒假,在家里帮着父亲去捡一些树枝回来取暖烧锅做饭,吴俊有时趁着大下雪的天气骑着摩托车去黄河大堤下面的黄河滩地打野兔,二十年前其实野兔也多,不像现在几乎都快灭绝了。
我曾经有一次,骑着自行车在杨村一条路上过,看到一只花翅膀的野鸡从我车子旁边飞过,它们就这么不怕人,但是现在环境污染太过严重你想见这种野生动物,几乎是难上加难了。
吴俊为了夜里去打兔子,睡到三四点又起来多穿了一件棉衣,怕太冷受不了。
他走的时候又看了看熟睡的女儿,见没什么异常情况,他这才推开门出去,刚把门打开,那些藏在门缝中的雪就飘落下来,吴俊看了看外面,发现雪已经下的半尺了,而且天上还在不断地下雪这种天气可谓是抓兔子的好机会,吴俊一般出去打兔子都是自己一个人,从来没和别人结伴过。
关于这个问题,其实也是有原因的,毕竟他去打野生动物这是犯法的事,二是他私藏枪支也是触犯法律的,但是他心中并没有这种多余的什么歹念,他也只是想打两只兔子而已。
看了看天色觉得的正是时候,然后把热好的热酒用水壶装起来,穿了一件绿大衣,带上手套和围巾,背着他的拿抢到车棚里把摩托车推出来,坐到摩托车发动车子。
主要是因为是雪地,所以摩托车骑着有些吃力,吴俊骑的特别小心,一路上直到他把车子开到大堤下面,其实这大堤啊!是清朝时候所修炼,以前的大堤不在这一条线上,后来为了防止黄河在泛滥淹没这附近的村子,乾隆才下令让手下的官员来这边镇压黄河水。
我记得我爷爷说过,这里的黄河水用了三年才镇压下来,在黄河水泛滥的时候,这附近村庄所有一切都被黄河水所覆盖,当时死了很多人,大堤修成之后才安顿下来。其实在民国初期还发生过一次特大黄河水泛滥,那一次听说也是死伤无数。
当年修住大堤之时,因为清朝的朝廷命官在此,所以这个当初只有一千多人的小村子变得格外的热闹,我爷爷说他小的时候,曾经见过清朝官员特地修建的戏台。
这戏台是怎么回事呢?其实啊!就是当时的清政府官员们受了皇帝之名来这里镇压黄河水,他们请了木匠们在这里特地建造了个戏台,让戏班子的人给他们唱戏。
我爷爷说,这批戏班子在当年唱戏,有一次正正唱了十天十夜,在当时来说可谓是村子里一等一的热闹大事,那场面好不热闹,恐怕现在都很难见到此场景了。
我爷爷跟我叙述这些事情的时候,其实也只能想象当时的场景有多么热闹了,后来戏班子走了之后这戏台就一直保留到民国,在后来这戏台就没了。
而这大堤却没在被黄河水冲夸过,村子里的人都说是玉皇庙里的神仙保佑,其实这种迷信之说并不可靠。
吴俊骑着摩托车顶着逆风下了大堤,到了下面的时候
他感觉这风又大了不少,而且骑着摩托车有些看不清前面。
吴俊把车子开到一处比较偏僻的地方,然后把车子熄灭,从车子上下来时,他就发现在一望无际的黄河滩地东侧出现一个飘忽不定的白色影子,这影子随着风雪的方向而摆动,看上去十分诡异!
吴俊盯着那个影子看了好半天,也没能出来是个什么东西,而且那白色影子背对着他,飘飘忽忽的就不见了。
吴俊心里还想着这漫天野地的里兔子,根本没把刚才那影子的事放在心上,打开那种银白色装电池的手电筒,看了看四周有没有兔子的痕迹。
他在四周转悠的用手电看了看四周,发现手电照射的西侧有一白乎乎的小东西在动,而且它的身后有一串动物的小脚印,吴俊心里明白这是一只野兔,绝对不能打草惊蛇。
他放慢脚步,举着手中的老式长管枪,塞进枪口一些钢珠,打野兔不能用子弹,而且子弹这种违禁东西没人能搞到手,一般吴俊都是用这种钢珠代替,东西虽然打人死不了,可是对这种野兔是最有效果的。
只要准头够准,那这只野兔子就跑不掉了,兔子完全没察觉到后面有人,还在啃吃干枯的野草根部。
吴俊蹲下身子,扣动扳机猛的对着这只野兔打过去,这野兔听到声音就想跑,却还没撒开腿跑呢?直接被打死了,在雪地上蹬了两下,然后就不动了。
吴俊过去提起这只被打中的兔子,然后装到麻袋里,这种野兔其实风干之后再吃可谓是美味无穷,野兔子的肉和饲养兔子肉味道差别很大,没吃过野兔的人其实分别不出来到底有什么区别,家兔肉没野兔肉鲜美,入口的味道自然是不能和野兔比,想到这儿吴俊就会忍不住流口水。
他把这只兔子装好,然后又去寻找其他附近的野兔,这些黄河滩地里的野兔当年其实很多,一方面是这地方是庄家地,二是没人打扰它们,所以它们繁殖的比较迅速。
吴俊往黄河滩地更深处的地方过去,想看看有没有其他的兔子,当他走到黄河河叉附近发现这黄河的河水已经全部结冰。
就在这时,他发现河道一旁有一些很奇怪的东西,在发着金灿灿的光,吴俊心里纳闷绕过去查看,他捡起一件东西查看,发现这些东西都不是现代的物品,他怎么看这些堆积的物品都像是古代贵族的一些墓葬陪葬品。
可这地方方圆几百里都是大平原,那里会有皇宫贵族埋葬在他们这种地方,而且看东西堆积的样子,似乎像是上游在河道没结冰的时候冲过来的。
这些东西虽然很是珍贵,但是他知道这是不能拿,拿了肯定是要惹祸上身出事的。
所以他索性把东西放回了原来的地方,而且有用雪埋了一下,怕被别人看到。
一切弄好之后,吴俊这才放心继续寻找野兔,不过似乎今天收获不多,他也只是抓到了两只兔子,骑车准备回家时天已经蒙蒙亮了。不过因为天气冷的缘故,村子里其实也见不到几个早起的人。
在吴俊骑车到村中时,不知道从那里偷别人东西出来的封晓墨,
怀中抱着什么东西鬼鬼祟祟的从北头出来,也不看路慌张直接就撞到了吴俊车子上。
也辛亏吴俊开车慢没撞到他,要不然这封晓墨恐怕不会饶了他,非得想办法捞点好处在说。
村子里的人都知道,这封晓墨脸皮最厚,比大北头的王二麻子脸皮都厚,王二麻子偷东西还看看偷的对象是什么人,要是主家太过厉害,王二麻子也就不打主意了。这封晓墨就别提了,村子里村长家里的吃的喝的他都偷,这人可以说是人见人恨。可他呢?却从来都不觉得,总觉得自己是最了不起的。
这和封晓墨齐名的王二麻子,他其实比吴俊封晓墨都得大好几岁,因为早年间他母亲生他时难产死了,他父亲在他十几岁时也得病撒手去了,所以十几岁的时候他就成了这样,人见人恨。村里的人都说,南头是封晓墨偷东西撒野的地盘,这北头就是王二麻子的地盘。南头丢东西的人家基本上问也不问就去找封晓墨,北头得人谁家丢东西就直接找王二麻子。
早年间王二麻子还在时,他曾经和封晓墨还因为合伙偷窃,因为分的东西不合理,两人当街打过架,后来他两人也是堵了一口气。从此之后谁也不理谁。
王二麻子,其实小时候大家不这么叫他,后来因为脸上长了好多麻子,大家都分分这么叫他,一是省事,二是大家慢慢都忘了他的真名了,一传十十传百就这么叫了开。
其实两人都是苦命之人,并且两人一般都也是偷一些吃的,他们也知道偷大玩意是要蹲大牢的。
封晓墨摔在地上,望着撞到的人是吴俊就想讹诈,毕竟吴俊是村子里出了名的老好人,心肠好,脾气也就不用说了,包住他怀里的东西起来,直勾勾盯着吴俊背上用一个大布袋包裹的东西笑着问“吴俊哥,你背上背的这长长的是什么啊!”
“你又偷谁家东西了,赶紧还回去,别让人家满大街追着你跑”吴俊训斥他,边用带着手套的手把摩托车扶起来这封晓墨站在旁边看到吴俊车子后面还有个麻袋,麻袋里鼓鼓囊囊的,似乎装了什么好东西。封晓墨眼珠子一转,笑呵呵的就说“俊哥,那……你这里装的有是什么啊”
吴俊笑着拍了拍摩托车后面的麻袋说“我在黄河滩地打的野兔子”
“野兔,这么好的东西,这好,这太好了”封晓墨一脸欢喜的定着吴俊车子后面的麻袋他一看就知道这家伙是想吃兔肉了,本来这天气就冰寒刺骨,他眼勾勾的看着后面的野兔说“我说吴俊哥,我昨天一天没吃东西了,你看,你又这么好的东西,自己一个人吃多可惜,要不,我跟你一起回去把这野兔炖了,小弟也陪你说几句话啊!”
吴俊知道这家伙嘴馋,他也不忍心让这封晓墨饿肚子,示意让封晓墨坐到他摩托车后面,他带着封晓墨回去。
两个人把兔子剥皮后,用一些盐腌上,过几个小时候在用水清洗下来,其实吴俊的女儿很不喜欢这封晓墨。虽然她年纪还小,可她也知道这封晓墨是村子里出了名的混混人,可是小孩子又不好说大人,只能无奈的噘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