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汇读书周报》十月三十日三味书屋栏目有丁帆先生的绍介南京新文人画家朱新建的散文集子《决定快活》的文章,副标题以及正文中都将“朱新建”写作“朱建新”,而且把《决定快活》也写作《决定快乐》,这对很少出错的《文汇读书周报》来说,是有趣的事情。还是朱新建名气不够大,如果有人把“贾平凹”写成“贾凹平”,那一定是要改过来的。
丁帆先生在文末说:“不过,我更看中的是此书在散文文体上的变革,虽然其中有些文字尚需修饰辩证。”文章的副标题是“从朱新建的读物看中国散文的另一种可能性”。我觉得先生真是说的外行话,这种短章片羽式的文字,“在散文文体上的变革”,朱先生终究是难当大任的,现在有,古已有之的。一种文体的“变革”,终究不是简单的事。
新近购得中华书局新出胡洪侠《书情书色》,这些短章片羽式的文字,在他的天涯博客中能看到最新更新的内容,书中的文字,也只是博客文字中的一部分,一定还能看到续集的;又有杨小洲的《快雪时晴闲看书》,扫红的《尚书吧故事》。扫红的文字,在她的新浪博客里,也经常去,这是一位敏感而又多思的才女,她的每一个篇目,总能给人带来快乐。轻快,有趣,文字干净利落,说完,背身而去,你总看不到她的正面,她也许正在偷偷地笑你,正如她博客中的头像,笑你被她的文字吸引。
购得岳麓书社二〇〇五年三月《开卷文丛》第二集中彭燕郊的集子《纸墨飘香》,这文丛中的好几册以前都买过了,最近喜欢聂绀弩,看到彭先生的集子中有一篇写他的文字,就买回来了。看来人的爱好,总是会有些变化的,此一时彼一时也。不过彭先生那一拨人,文字总是不错的,思想也是不甘后人,书买回来,也并不至于要后悔的。还购得一册袁筱一的《最难的事》,上海书店海上文库二〇〇九年七月的本子,袁是翻译家,文字也好。
有些书,看到了,却并不打算要买,茅子良的《艺林类稿》,黄裳先生做的序,翻了好几回,又放了下来;在《书城》还是什么刊物上,看到了陈村《鲜花和》重印出版的消息,去年曾买过一本,被朋友借去了,这一本新版,说不来也是“翻了好几回,又放了下来”的结局。今晨大雾,看不清路,跟着感觉走,也许不会走错路罢。
2009、11、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