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青春就是用来浪费的 再为爱情燃烧一次火焰(6)
周末,一中休息,二高上课。
“霁林,我在二高门口呢!你赶快出来吧。”
我边等霁林,边扫视二高美女。二高的女孩的确比一中的女孩漂亮得多,而且很会打扮,风情万种。在二高上学是一种享受。
“云作,久等了。”大智和霁林,
“怎么现在才来?我等了N久了!”
“不好意思,女人缠着麻烦,好不容易脱身!唉,我就是唐和尚,二高是盘丝洞。”霁林说。
“靠,再矫情!你嫌烦分给我两个,我帮你分担!”
“得,兄弟,告诉你吧,女人多了是祸害!她们争风吃醋不说,还时不时冒出点火花,还都得让你来摆平,而你又不能说她们其中任何一个不是!”
“行了,找个地儿吃饭去吧。”
霁林把我带到一卖羊肉泡馍的小店里吃饭。
“云作,最近有没有看上哪个美眉?搞不定我帮你,我好歹也是二高一草啊!”霁林的嘴脸一向如此。
“犯贱吧你,你现在还干着残害祖国花朵的勾当?”
“岂止是还在?简直愈演愈烈!”大智笑着插上话。
“呵呵,对了,云作,我跟你说个事。”霁林说。
“嗯,你说!”
“扶蓉让我做她男朋友!呵呵。”霁林乐得屁颠屁颠的。
也许是心里早就不甘心地有所准备,所以当我听到霁林这么说时,还是和霁林哈哈地笑在一起,笑得两腮发热。
我说:“扶蓉怎么就突然想起来你了呢?怎么不叫我呢?呵呵。”
“她打电话说叫我去一中有事对我说,然后就这样了啊!那天我逃课陪了她一晚上还被班主任逮了呢!”霁林的兴奋和喜悦溢于言表。而我的伤口被撕扯得惨不忍睹。
“一晚上?那不什么事都干了?呵呵”大智在一旁也很好奇。
“没有,也就抱一抱,亲一亲。”
“哦。”我说,“好好待扶蓉吧。”
后面说的什么我不记得了。
妈一直不赞成我戴墨镜,看着前面的路,来往的车辆都变成了蓝色。想起陈冠希的歌:
“有色眼镜,现在是一种流行……看着一切可以,不让人看穿自己……”
从二高到我家大概有五公里的路程,我是沿着马路牙子一步一步走回去的。我曾想过我心爱的女孩有可能不爱我,我这一年的暗恋竹篮打水。霁林的出现是我不愿意预测的想象。但是却真的出现了。
夜雾笼罩下的秋水有点疲惫混沌的样子,烤羊肉串的把烟撒的满天都是,还有汽车的鸣笛,路人的吵架,在我看来,好像都是在嘲笑我。
一家音像店里在放《痴心绝对》,我停下来听了几分钟,竟然哭了。
……为你付出那种伤心你永远不了解,我又何苦勉强自己爱上你的一切,你又狠狠逼退我的防备,静静关上门来默数我的泪。明知道让你离开他的世界不可能会,我还傻傻等到奇迹出现的那一天,直到那一天你会发现,真正爱你的人独自守着伤悲……
音乐,有时候可以与伤口共鸣,于是,那痛便更重了。
我低着头走路,告诉自己别再流泪,很多人会笑话的。
夕阳的最后一缕残阳被彻底地扼杀,四周涌上无尽的幽黑,黑色湮没了黄昏下最灿烂的奢望。
路过秋水河的时候,星星已经挂在了天边,河水中星光璀璨。杨柳岸,还有这河水,记载着梦想,记载着灭亡。
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所以我看不到光明。
回到家快八点了,混混沌沌地就睡了,睡得很香,没有传说中那种辗转反侧、夜不能寐。我困了。梦里,我唱《痴心绝对》唱哑了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