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七百二十二章 兄弟较技
嗖嗖。
强绝的劲风呼啸而至,转瞬间,三道光影矗立在半空,配合强劲的气息,在半空云彩的掩映下,显得颇为高大不凡。
“嘿,沒想到,还能连带点儿意外收获。”
长相丑陋无比的獠牙战圣朱刚鬣,瞪着铜铃般的大眼,看着两女垂涎欲滴。
“呵呵,朱兄若想要,待会寻个沒人的地方,好生享用便是。”
蓝剑战圣淡笑道。
看他的样子,浑然沒有之前刚刚与黎晨相遇之时的好说话。
“费什么话,不就是杀个人族小子吗,你们不动手,那我可先上了。”
最后的那名魁梧大汉,显得颇为不耐寒,发青的嘴唇,更显得他形象狰狞无比,宛若青面獠牙的厉鬼。
如此有特色的长相,让人见一次都会噩梦,他便是鬼面族的战圣青夜魂。
“青兄若是有意,我们当然不会拦着。”
蓝剑战圣依旧笑的和煦如初,宛若邻家大哥。
但熟知他的人却清楚,这位绝对是笑里藏刀的代表人物,刚刚还跟你称兄道弟,下一刻,指不定就把你卖给谁了。
“哼,一个人族新晋后辈而已,看把你们谨慎的,我來就我來。”
青夜魂冷冷一晒,身形一闪的飞向山巅众人。
作为能修炼到如今境界的战圣强者,青夜魂绝对不是笨蛋,只不过,成名多年如他,岂会认为,区区不过百年的人族无上天骄,能跟他抗衡。
这种话,说出去都不会有人相信,即便是真见到了,估计好一阵子都会以为是痴人说梦。
“蓝兄,黎晨那小子邪乎的紧,就这样让青面鬼自己上去,若出了意外怎么办。
上次就差点被他给阴了,沒成想竟然还步入了战圣一阶,若不趁着如今他不过刚刚进入初级战圣一阶中剪除后患,日后成长起來,绝对是我们的噩梦啊。”
朱刚鬣虽然生的丑陋,但却是个心细之人,上次又吃了黎晨的亏,这次显得颇为小心。
“正是因为如此,我们才更应小心。
先让青面鬼上去试探下,如果不对劲,以我们的实力,即便黎晨这小子再妖孽,还能拿我们如何。
到时候,得知了他的实力底细,我们便可以找到龙应天,以他的实力,随手可以抹除这小子。
毕竟,黎晨和蛟龙一族的仇隙最大,他也不会坐视人族再出现一名无法控制的无上天骄。”
蓝剑战圣笃定异常,淡然解释道。
“好,就这么办。”
朱刚鬣眼睛一亮,抚掌轻赞,但心底里却是暗道,以后和蓝剑战圣打交道,定然要小心再小心,否则的话,被卖了还帮他数钱。
这次若非看在同属妖族的份上,指不定就被当枪使了。
事实上,朱刚鬣担心的不错,除了看在同属妖族上,更多的是因为,朱刚鬣在妖族一派中,是出了名的对龙应天死忠。
作为一向小心谨慎的蓝剑,绝不会冒着得罪龙应天的危险,而在这种事上把朱刚鬣给卖了。
两人这边以神识交流,不过是在须臾之间,看似过了很长时间,其实那青夜魂不过刚刚飞到山巅上空罢了。
至于黎晨等人,此时一点也沒有惊慌的样子。
“大哥,小弟献丑了。”
黎晨嘴角微翘,身形一闪的窜向半空。
麻烦是他惹來的,头阵自然是当仁不让。
“呵呵,好。”
作为在赤阳灵珠中,呆了十数万年的存在,同阶中,恐怕找不出一个耐性能比得上陆游龙之人,他自然不会跟黎晨抢这个机会。
而且,聪明如他,岂会不知道,黎晨这是要藉此机会,好让两人验证下各自武学。
“呔,黎晨小儿,本座乃是”
青夜魂爆吼一声,恐怖的音波弥漫开來。
隐隐间,蕴含着诡谲莫名的摄魂鬼音,这家伙,看似不将黎晨放在眼里,实则上,还未交手,便拿出了看家本领來扰乱黎晨心神。
可惜的是,他的鬼亏狼嚎秘术还未奏功,便被一股磅礴无垠的波动打断。
“哼,魑魅魍魉,也敢在浩荡天威下撒野,五岳独尊,给我镇压。”
黎晨淡漠冷哼,遥遥探手向下微微一按。
嗡隆。
比那音波秘术还要强悍十数倍的恐怖威压弥漫开來,五色山影骤然闪现,在一重天后期的九阳武域下,虽然称不上宛若实质,却近似于有了真实的影响。
尤其是内里蕴含的火之法则和至刚至阳的武域之力,使得五色山影好似有了镇压世间一切邪魔的特性,直接将那鬼魅邪祟的音波碾压成了齑粉消散。
本就以镇压特性称雄的五岳独尊,对上正好克制,而且力量远超的邪祟武技,可以说力量在无形中被催化扩大了数倍。
“后后期”
磅礴威压临身,青夜魂本就呈现青色的狰狞面庞,直接挤成了一团,化作了浓郁到极致的恐惧。
哪怕是他,也不过刚刚一重天中期武域而已,而且被对方的力量克制,这也就罢了,对方的武域和法则之力,都远在他之上。
如此一來,五岳独尊对他的伤害,可以说是成倍增长。
可到底是战圣强者,各个都有保命的绝活傍身,即便处于最危险的时刻,也能爆发出超强的水准。
“厉鬼吞天。”
青夜魂爆吼一声,背后猛然出现了一团鬼雾,内里更是传出阵阵凄厉至极的鬼哭狼嚎,配合那森寒至极的气息,赫然化作了一张巨大的恐怖鬼面。
看这气息,显然是他的武魂无疑。
而且,似乎拥有吞噬的特殊神通,张口便喷出一团森寒鬼雾,腐蚀着五岳独尊上的至刚至阳气息,而他本尊,则不断向后倒退。
“哼。”
黎晨冷冷一晒,目中赤金色光华一闪。
唳。
吞天武魂发出震天嘹亮鸣啸,展开巨大的翅膀一闪,便将鬼雾吞沒了大半。
“什么冥冥吞”
作为鬼面族的无上天骄,青夜魂似乎认出了吞天武魂的來历,被骇的如见了真鬼一般,连话也说不完整了。
事实上,即便他想说出來,也沒机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