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当,把你的红包给我。”
看着面前的小当,棒梗开口说道。
“不给不给,我不给。”
“凭什么给你啊,这是我的红包。”
听到这话,小当立马开口拒绝道。
“你听见了没有,我让你把我你的红包给我,快点。”
看着眼前的小当,棒梗脸上有些难看的说道。
“就不给,我就不给你。”
小当连忙把那红包死死的揣在怀里,想要朝着门外跑去。
刚跑到大门口,棒梗就抓住了她,随后直接开始抢小当手里的红包。
小当不愿意,两个人就这么撕扯了起来。
“我让你把钱给我。”
看着自己的妹妹不放手,棒梗心头一怒,直接用仅剩的右手, 一巴掌抽在了小当的脸上,那叫一个痛快。
“呜呜呜!”
“呜呜呜!”
小当直接就懵了,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向来袒护自己的哥哥,居然为了一块钱红包动手打她,简直是颠覆了她的世界观。
“你打我,你居然打我!”
小当哭哭啼啼地看着自己面前的棒梗,脸上不由得闪过了一丝恼怒之色。
“我打你怎么了,这明明就是我应该得到的钱,要不是我拽着你去的话,你也不可能去?”
棒梗一把把那个红包夺了过来,随后直接离开了大门口。
“小当,这是怎么了?”
阎埠贵这个家伙从家里走了出来之后,便看到小当站在自己的门口哭哭啼啼的,不禁开口问道。
毕竟是大过年的,这丫头在自己的门口哭,多多少少有些不吉利。
“我哥,我哥他欺负我,他把建国叔叔给我的红包抢走了。”
小当抹着眼泪,不停地哭诉着。
“什么,大年初一的,居然还有这种事情,你这哥哥棒梗也太不像话了吧?”
“走,我带你去找你妈!”
“就算再不把你当个孩子,也不能见钱就抢啊。”
听到这话的阎埠贵,立马就不干了。
毕竟小当只是个女孩子,而且在贾家过的不怎么样,平日里大家都会帮小当一点点,买什么东西或者是买吃的了,也会偷偷摸摸的给她塞点。
说着,两个人便朝着后院走去。
此时的秦淮茹,正在家里准备着午饭,转头便看见自己的女儿哭哭啼啼的走了进来,阎埠贵跟在了她的身后。
“这是怎么了?”
看着眼前的小当和阎埠贵,秦淮茹将双手在围裙上擦了擦,随即开口说道。
“我说秦淮茹,你就算再怎么不喜欢闺女,你也不能这么让小当被棒梗欺负吧,你看看,棒梗那个家伙为了抢小张的红包,居然一巴掌扇在了她的脸上,现在的脸还通红呢?”
阎埠贵看着眼前的秦怀茹,冷声说道。
“不可能啊,这绝对不可能,阎大爷,你是不是搞错了?!”
“无论如何,小当也是他的妹妹,棒梗怎么可能会做出来这种事情呢?”
听到这话,秦淮茹不由得瞪大了双眼,脸上挂着一丝震惊之色。
在她眼里,小当那是棒梗的亲妹妹,棒梗怎么可能会动手打小当呢?
而且平日里,棒梗对于小当的照顾也是很多的,每当当饿的时候,棒梗总会给他吃的。
“这我还骗你,我是亲眼看见的,我看见棒梗打了小当之后,就扬长而去了,你说的大过年的建国,给小当一个红包,还被人抢了去,这像话。”
看着眼前的秦淮茹,阎埠贵开口说道。
“来来来,你把事情的来龙去脉给我说清楚,怎么是林建国给你的红包?”
听到这话,秦淮茹脸上不由得闪过了一丝惊讶之色。
按道理来说,秦淮如这个家伙是永远都看不起他们贾家的,怎么可能还会给小当红包呢,这着实有些不可思议。
小当听到这话,直接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讲述了一遍,随后又开始说棒梗的恶行。
“这孩子真是不管就不行了,以后不得反了天啊!”
听到了小当的描述之后,秦淮茹脸色立马阴沉了下来。
如果棒梗欺负别人,那她没什么好说的,毕竟是自己的儿子,可是一个是女儿,一个是儿子,都是自己的心头肉,哪有当哥哥的,还这么欺负自己的妹妹。
“要我说也是,你这儿子再不管教的话,就要倒反天罡了,我告诉你,还是小事,要是以后长大了,那事可就大了,估计连你这个当亲妈的都不认了。”
看着眼前的秦淮茹,阎埠贵轻轻的点点头,开口说道。
“对了,小当,你给你三大爷拜年了吗?”
看着眼前的小当,秦淮茹立马反应了过来,随即开口说道。
“三大爷,过年好!”
小当委屈巴巴的看着眼前的阎埠贵,随即开口说道。
“乖乖,别哭了,咱大爷今天敞开了给你个大红包,两块钱,怎么样?”
阎埠贵犹豫了片刻,随后摸了摸小当的脑袋,笑着说道。
“谢谢三大爷。”
看着眼前的三大爷,小当连忙将红包收了起来,揣在了自己的口袋里。
“不是我说你啊,秦淮茹,你看看你儿子办的都叫什么事,建国不给他红包就对了,可是就算不给他红包,他居然还抢小当的,你说他也配当哥哥?”
阎埠贵给了红包之后,转手又教育起了眼前的秦淮茹。
“这件事闹的,其实也怪我,怪我没有看好他,这两个小家伙大老早跑出去就去拜年了,我也没注意。”
听到这话,秦淮茹开口说道。
往年的时候,棒梗都是跟傻柱第一个拜年,然后就是傻柱开始带着他去各家各户乱窜,然后去拜年。
谁能想到棒梗这个小子今天居然这么不懂事,不仅抢了自己妹妹的红包,还把她打了一顿。
这要是傻柱在的话,绝对不会发生这种状况。
“该教育还是得教育,要是长大了之后,估计你就教育不了了,摊上这么个儿子,那你可就难了。”
阎埠贵轻轻的摇了摇头,随即转身朝着自己的家中走去。
今天这个日子,他可得藏起来,不然的话,大院里的小孩子全都跟他拜年,那他可得大出血。
“哼,不就是自己儿子孝顺,赚钱了嘛,有什么好得意的,还说我们家棒梗,你也配?”
等到看着阎埠贵的身影离开了院子,秦淮茹不由得撇了撇嘴,冷声说道。
她心里最看不起的就是阎埠贵这个家伙,死抠死抠的,平日里也不救济他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