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答案！”

林北无比认真道。

“你问！”

这还有什么可说的？

孙如火手指一敲桌面，正声道。

只有他能回答，那就意味着，至少在这点上，他比林北的老子要厉害，林北不去问他老子，都要来问自己，这就是证明！

林北算是拿捏住了他的心理。

他也没有客气，当即问道：“你可有几重人格？”

孙如火顿了顿：“几重人格？”

他恍然反应过来：“你想问的是，我刚刚跟你交手，怎么判若两人是吧。”

“对！”

“这不算什么世纪难题，因为我练的就是四象功。”

“四象功？”

“嗯，就是有四种状态，并不是四重人格，而是我可以让自己保持专注，控制自己的精神意志力，持续地专注在一件事情上。”

孙如火有些得意，看到林北满是好奇的眼神，微微仰着头，道，“比如我跟你交手，我的心思就只在交手上，不会再分心想其他的事情，这会让我在战斗中，注意力高度集中。”

“如果我要做其他事情，也是一样，我可以让自己的精神分割成四份，这让别人感觉我好像有四种性格一样，喝酒的时候，你觉得我好说话，轻松幽默，打架的时候，你觉得我心狠手辣，手段残暴，其他时候，可能又觉得我沉默寡言，阴冷可怕等等。”

“这是四象功，不是什么歪门邪道，是正统的功夫。”

原来是这样。

林北还以为孙如火也是人格分裂的人，可这四象功看起来真跟自己有些相似。

不同的是，一旦自己的另一重人格出来，自己就会陷入沉睡，根本没法始终占据自己的身体，掌控一切。

“那你就不怕，把自己的精神人格分成四份，其中一份有了完整的人格，把你给挤出去了？”

林北好奇问道。

“不可能。”

孙如火呵了一声，满脸不屑，“我就是我，只有一个我，守得清明在心间，怎么可能被自己的精神占据。”

这个问他有些高深，他都想了一会儿才知道林北问的是他们。

他盯着林北，眼神一下子深邃起来。

“你为何会问我这个问题？”

“四象功你老子应该知道，难道他没告诉过你？”

这么厉害的功夫，难道林道然都不跟自己儿子说的，还是说，他压根就看不起自己的功夫！

“没说过，可能跟我的情况确实不一样，也联系不到一块。”

林北摇摇头，略微有些失望。

他还以为找到了同道中人，如果孙如火能控制，自己就能跟他请教，学到方法了。

“你什么情况？”

孙如火愣了一下，认真打量着林北。

“我练的是二象功。”

林北顿了顿，类比的话，那他这种情况，应该属于二象功。

可孙如火一听，忍不住拍了桌子。

“胡说八道，我纵横武道圈子几十年，就没听过什么二象功，谁教你的？简直是胡扯，根本就没这种功法，这算什么，我四象功的盗版啊？学就学一半！”

他对武道功夫知道的很多，就没听过这什么二象功，林北肯定是被人骗了。

“说起来，应该就算是二象功，”

林北解释道，“不同的是，我控制不了自己的另一重人格，如果他出来，我就得消失。”

“这更是胡扯，什么叫另一重人格，自己的身体，自己控制不了，还消失？”

孙如火看了一眼眼前的酒杯，“你小子喝假酒了吧，胡说八道。”

“真的，另一个人，比我厉害，凶残多了，没人能控制得住，我自己都做不到，本来我看到你的情况，以为你跟我一样，所以能跟你讨教一下，怎么控制，看来还是不行。”

林北叹了一口气，往嘴里灌了一口白酒，辣得龇牙咧嘴。

他是真想不出什么办法来解决这个问题了。

看到林北的表情，不像是开玩笑。

孙如火顿了顿，道：“那你有没有想过，那始终是你人格的一部分，根，在你自己这，难不成，他还能离开你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