销售都惊呆了,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叶小鱼居然要自己帮她更改业主信息?
他可从没见过,有哪个女人,会拒绝房子这样的礼物啊!
甚至不少人,为了房子,连多年的感情都可以不顾,相比较之下,叶小鱼简直是一股清流。
“您想好了?”
“想好了。”
叶小鱼道,“帮我改了吧,谢谢你。”
“好的,既然您有这要求,我帮你改。”
销售点点头,答应了。
看着更改过来的信息,叶小鱼觉得这才放松了许多。
这么贵重的礼物,她要是收了,心里肯定会不舒服,以后跟林北在一起,可能都会有心理负担。
她当然知道,这是林北对自己好,想要让自己过得好些,住的地方能舒服一些,她接受这份好意,但礼物太过贵重,绝对不能收。
更改完了信息,叶小鱼道了一声谢,就离开了。
而林北根本不知道这回事。
他打车到了周总的家里。
这一次,小区门外,老周总带着儿子周克吉,都在门口等着,看到林北从出租车上下来,立刻迎了上去。
“林大师!”
老周总上前,笑着道,“总算是等到您了,你还愣着做什么,还不跟林大师问好!”
“要不是林大师出手,你这条小命早就没了!”
“林大师,之前都有冒犯,还请见谅,”
周克吉哪里还敢说什么混账话,微微弓着身子,态度十分谦卑,“我跟您道歉,希望您大人不计小人过。”
林北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
“你要出门在外,都能是这种尊重别人的姿态,就没这些事情了。”
“林大师说的话,你可要记在心里,切不可再犯。”
“是!”
“林大师,这边请!”
老周总领着林北走了进去,周克吉就跟在身后,不敢乱说话。
看着周家这对父子,对林北居然都这么客气,门口的保安都惊呆了,上次就因为林北帮自己说了一句话,他也得到不少好处。
没想到林北原来是个大人物啊!
周家安排了家宴,对有钱人来说,请人吃饭分很多种,商务的都在酒店,但真正重视的话,还得是家宴。
毕竟,能邀请到家里来的,才是真正重要的客人。
“林大师,这次要不是你,我这周家,可就真要绝后了,”
老周总端起酒杯,“我敬你一杯,感谢的话都在酒里!”
“客气了。”
林北举起酒杯,轻轻抿了一口。
他知道,这父子两个,请自己过来,肯定不只是为了感谢。
不过两人都没有开口,林北自然不会主动提。
这家宴的菜是做得很不错,林北没客气,出门在外最不能亏待的,就是自己的肚子,所以他放开了吃,甚至不太注意自己的形象。
反正他本来就没有什么形象。
酒过三巡,林北都快吃饱了,周克吉看了自己父亲一眼,用眼神示意他来提。
但老周总犹豫了一下,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之前已经很麻烦林北了,现在再要找林北帮忙,的确有些不好意思,他知道林北这样的大师,对钱财是没有什么兴趣,自己一味提钱,只会让林北不高兴。
他组织着语言,正要说话,突然,周克吉脸色一白,捂着自己的脑袋,痛苦大叫了起来。
“啊——”
周克吉表情吓人,身子猛地**,差点就跌坐在地上了。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老周总吓了一跳!
林北抬头一看,没想到对方居然还没罢休,还在对周克吉下手,而且这手段,未免卑劣了一些,非得弄出人命来么!
“过分了啊。”
他轻斥一声,手指在酒杯中沾了沾酒,随之一弹,几滴白酒就打在周克吉的额头上,周克吉立刻就平静了下来。
刚刚几乎要爆开的脑袋,似乎也没有那么疼痛了。
“这是怎么回事?”
老周总急忙问道。
“人家在要你儿子命呢。”
林北解释着。
周克吉此刻,已经满脸雪白,毫无血色,刚刚那种疼痛,就像有什么东西,要从他脑袋里裂开一样,痛得他快昏死过去!
听到是有人在要自己的命,他不敢再有半点犹豫。
“林大师,救救我!救我一命啊!”
林北手指弹几滴白酒,就让自己的疼痛瞬间消失,这等手段,当真是他根本无法理解的,但这就是事实,他亲眼见到了,哪里还敢有半分犹豫?
“林大师,求你出手,救我儿子一命,什么条件我都能答应你!”
林北看了这父子俩一眼,嘴里还在吃着菜,没有说话,依旧慢慢悠悠,细嚼慢咽,等把东西吞了下去,这才点点头。
“多大点事,”
他看了周克吉一眼,“这事虽然说,是你不对在先,但还不至于为此丢掉性命,是对方格局小了,而且这阴毒的手段,也真是够恶心的。”
嗡——
他话刚说完,周克吉表情又变了。
显然,对方还在下手,好像不弄死周克吉就誓不罢休!
尤其对方尝试了几次,结果都失败了,这让对方心里也很不舒服啊。
但他现在可是当着林北的面,对周克吉下手,这不是挑衅?
这是要打脸林北?
开什么玩笑!
“害人性命,那就不应该了,”
林北拿起一杯白酒,手指一点,瞬间白酒沸腾起来,冒出腾腾热气!
旋即,他用手指沾着白酒,在周克吉脸上画了一个符文,看起来就像是胡乱动作一样,可就那么瞬间,周克吉不难受了。
甚至,他还感觉有些舒爽!
“嗡——”
林北轻斥道,“隔空教训教训你,别懂点三脚猫的手段,就随意害人,退!”
他这一声怒斥,就像有一种无形的波痕,瞬间传递出来。
很快,林北放下了酒杯。
“行了,他应该学乖了。”
随之,林北拿起筷子,继续吃菜,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
周总父子已经看呆了。
周总看着周克吉,周克吉喉结滑动,同样有些难以置信,但现在,他的头是真的不会痛了,好像也没有任何不舒服。
这……这未免太神奇了吧?
他是信奉科学的人,是个标准的唯物主义者,可现在,他动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