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机失事半个月后,军统迎来了一年一度的“四一”纪念大会,蒋介石亲临会场主持对戴笠的悼念活动。
6月11日,国民政府对戴笠颁布褒扬令,“追赠陆军中将,准照集团军总司令阵亡例公葬”。戴笠生前是中将军统局局长,但其中将只是头衔,是任职官阶,任官官阶为少将,故追赠中将。
次日,蒋介石在南京为戴笠举行公祭。
这天**雨霏霏,蒋介石偕白崇禧、邵力子、宋子文、陈诚、陈立夫等官员,由中山路军统办事处护送戴笠的灵柩到紫金山灵谷寺暂厝。送葬队伍万余人,在凄风苦雨中缓缓行进。
蒋介石亲自题赠“碧血千秋”挽额,并致赠挽联:
雄才冠群英,山河澄清仗汝绩。
奇祸从天降,风云变幻痛予心。
公祭开始后,蒋介石又以高度评价戴笠的功绩、充满亲切和哀痛的祭文悼念戴笠,讲到伤心处,甚至痛彻心扉地直呼:
“胡期一朝,殒此英贤;心伤天丧,五内俱煎……眷念时艰,深哀吾党,惟君之死,不可补偿。忠勇足式,益以谦光,以此策勋,宜垂史章……”
何应钦、汤恩伯、孔祥熙、谷正纲、陈立夫、黄杰等文武官员皆致赠挽联。
胡宗南的挽联为:
祖帐舞鸡鸣,浩浩黄流,更谁奋击渡江楫;
春风生野草,滔滔天下,如君足惧乱臣心。
应该说,在一片“歌功颂德”的声浪中,唯章士钊所题挽联颇令人玩味:
生为国家,死为国家,平生具侠义风,功罪盖棺犹未定;
誉满天下,谤满天下,乱世行春秋事,是非留待后人评。
同年8月初的一天下午,蒋介石偕宋美龄由毛人凤、沈醉等人陪同来到紫金山灵谷寺。进入戴笠的灵堂后,蒋介石摘下草帽拿在手上,站在戴笠的遗照前久久凝视,一言不发。
从灵谷寺出来,他扶着宋美龄向后面的山上走去,准备亲自为戴笠选一块墓地。由于宋美龄穿着高跟凉鞋,走在崎岖的山间小路上实在吃力,走到半山腰便再也走不动了,蒋介石只好作罢。
几天后,蒋介石单独由毛人凤、沈醉等人陪同,再次登上灵谷寺的后山。他拄着拐杖边走边察看,一直走到山顶,又转到烈士公墓的山头,然后顺着公墓山道向下走,停在一个小水塘的附近,察看一番后对毛人凤说:
“我看这块地方很好,前后左右都不错,安葬时要取子午向。”
原来这位虔诚的基督徒还是一个迷信风水的“阴阳先生”。当时天气炎热,蒋介石能头顶烈日、耐心细致地为戴笠挑选墓地,令在场的军统特务无不为之感动。
倘若戴笠不死,蒋介石会对他这般爱护吗?或许人没了才会想到他的好,失去了才会觉得珍贵;抑或用人之际才会想到此人的重要。
1947年3月,戴笠被安葬在灵谷寺的后山上。
戴笠死后,军统很快化整为零,由于军事委员会被撤销,军统首脑机关——军事委员会调查统计局局本部,缩编后改为国防部保密局;除各地情报组织外,特务武装与所辖各公开单位分为了四大块:
——交通部警察总局,由军统掌握的武装部队别动军、忠义救国军、交通巡察纵队及三个支队以及各公路运输处警卫稽查组、水陆交通统一检查所等组成。
——内政部警察总署,由军统掌握的内政部警察司扩编而成。原军统局在各省市掌握的警察局及警察教练所,皆由该总署接收指挥。唐纵最终成为警察署署长。
——国防部第二厅,军统掌握的军委会邮电检查处中一部分划归国防部第二厅,另建邮检组,负责邮电检查工作。第二厅厅长为郑介民。
——兵工署稽查处,仍由军统局掌握的兵工署警卫稽查处原班人马组成。
表面看来,军统局已被分为几大块,但实际不过将军统局换为了保密局,将上层领导机构军事委员会换成了国防部,分出去的几部分亦如军统时代掌控的各种深入到军队、警察、邮电、缉私等等的业务,除忠救军、别动军由直属局本部挂到了别处,其他并无差别。总之,这些分出去的机构,仍由保密局统领。
戴笠在世时,蒋介石担心尾大不掉;戴笠不在了,蒋介石最担心的是没有人能全盘统领这个庞大的摊子。
尽管只是变换了一下名称与形式,却正如蒋介石所担心的,军统无一人可统领全局。
军统很快分裂为三大派——郑介民的广东派,毛人凤的浙江派,唐纵的湖南派。蒋介石先是任命郑介民为军统局局长。但郑介民志不在此,不愿介入军统事务,只想以军统为跳板升官发财。
副局长唐纵一向小心谨慎,没有大刀阔斧主掌全局的魄力,且蒋介石最终按戴笠的举荐,任命他为内政部警察总署署长。他关心的只是如何从军统多捞些财产,尤其戴笠死后,军统接收的财产和中美合作所遗留的资产怎么分配,全凭他与郑介民、毛人凤做主。
副局长兼主任秘书毛人凤,一直是戴笠的内务总管,戴笠也曾向蒋介石特别推荐毛人凤,但他黄埔军校辍学,论资历无法与郑、唐相比。但只有他最熟悉军统事务,一心想继承戴笠留下的家业。
三人同床异梦,除毛人凤想保全军统家业,郑、唐巴不得立即将军统家业瓜分,即使分解的几个机构,郑、唐也巴不得让他们各自归属名义上所属的各政府部门,不再作为局本部的外延机构。
与此同时,局本部及各地情报组织缩编也成为无法扭转的趋势。
缩编就要裁汰一些人,裁汰、保留的标准为,保留“核心人员”和“基本人员”,裁汰“一般人员”。
“核心人员”,指特务处时期加入团体的资深军统分子;
“基本人员”,指抗战期间加入军统并在内勤机构工作的,或军统各特训班毕业的,或由军统保送中央训练团、中央军校毕业的军统分子;
“一般人员”,指公开吸收和私人介绍参加军统的特务,与一直在公开机关工作的特务。
最终将“一般人员”两万多人裁汰,送往重庆、西安、江西、湖南、湖北等地军官总队,等待机会予以转业或抽调。
尽管戴笠生前特地交代郑介民,要好好照顾军统上千名“因公殉职”的特务遗属,郑介民仍在改组中与毛人凤、唐纵达成一致,对这些人来了个一次性处理,甩掉了这个沉重的经济包袱。
同年秋,又将军统所属商业机构移交给毛庆祥所主持的“三友公司”。
最终,毛人凤接过了戴笠的衣钵,于1947年年底就任保密局局长。此时的原军统家业仅相当于抗战爆发前特务处时期的规模。
戴笠死后,胡蝶又回到丈夫潘有声身边,移居香港,终老加拿大。
陈华也在戴笠死后不久赴香港定居,开了一家理发店谋生,最终老死香港。
考虑到戴笠的母亲蓝月喜年事已高,毛人凤和戴笠的晚辈对她隐瞒了戴笠的死讯,谎称戴笠已出使英国,并由交警总局副局长马志超派一个大队到江山护卫戴家。为避免戴母生疑,毛人凤每月伪造两封戴笠的电报向戴母问安。1948年5月戴母73岁寿辰之际,毛人凤又以戴笠的名义为其举办了隆重的祝寿活动。
蓝月喜直到1949年5月逝世,不知儿子已先她而去。
戴笠的弟弟戴春榜与儿子戴藏宜,因处理戴母丧事未及时逃走,被人民政府镇压。
1953年年初,蒋介石下令毛人凤将戴笠的后人从大陆接到台湾。毛人凤派人潜回上海,与潜伏特务联系,于1954年年初将戴藏宜的妻子郑锡英和长子、次子接到台湾定居。
主要参考资料
1.申元《江山戴笠》
中国文史出版社 1991年
2.江山市政协文史委《江山籍军统将领传略》
江山市政协文史资料第10辑 1994年
3.(台)“国防部”情报局《戴雨农先生年谱》
(台)“国防部”情报局 1966年
4.(台)“国防部”情报局《戴雨农先生全集》(上、下)
(台)“国防部”情报局 1979年
5.乔家才《铁血精忠传——戴笠史事汇编》
(台)中外图书出版社 1979年
6.良雄《戴笠传》(上、下)
(台)传记文学出版社 1985年
7.万墨林《沪上往事》(1~4)
(台)中外图书出版社 1973年
8.王蒲臣《一代奇人戴笠将军》
(台)东大图书股份有限公司 2003年
9.乔家才《戴笠将军和他的同志》
(台)中外图书出版社 1977年
10.章君榖《杜月笙传》
(台)传记文学出版社 1986年
11.[美]魏斐德著梁禾译《间谍王:戴笠与中国特工》
团结出版社 2004年
12.王舜祁《蒋氏故里述闻》
上海书店出版社 1998年
13.沈醉《我所知道的戴笠》
群众出版社 1979年
14.沈醉《沈醉日记》
群众出版社 1991年
15.文强《戴笠其人》
文史资料出版社 1984年
16.康泽《复兴社的缘起》
陈楚君 俞兴茂编《特工秘闻——军统活动纪实》中国文史出版社 1990年
17.王云五主编《民国胡上将宗南年谱》
(台)商务印书馆 1980年
18.叶苹(叶霞翟)《天地悠悠》
(台)华欣文化事业中心 1976年
19.胡家麟《先父胡抱一事略》
淮阴文史资料第8辑 1989年
20.胡明《胡抱一事迹纪略》
《钟山风雨》 2005年
21.陈恭澍《军统第一杀手回忆录》(1、2)
中国友谊出版社 2010年
22.陈恭澍《军统第一杀手回忆录》(3、4)
华文出版社 2012年
23.钱芝生《史量才被暗杀案真相》
陈楚君 俞兴茂编《特工秘闻——军统活动纪实》中国文史出版社 1990年
24.舒季衡《军统在天津的特务活动》
陈楚君 俞兴茂编《特工秘闻——军统活动纪实》中国文史出版社 1990年
25.高树勋《石友三酝酿投敌和被捕杀的经过》
文史资料选辑第40辑 文史资料出版社 1963年
26.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周晓选辑《有关藏本事件史料一组》
《民国档案》 2010年
27.钟铭《藏本事件真相》
《文史资料存稿选编特工组织 下》中国文史出版社 2002年
28.林成基《军统闽北站始末》
陈楚君 俞兴茂编《特工秘闻——军统活动纪实》中国文史出版社 1990年
29.刘浑生《军统闽南站概括》
陈楚君 俞兴茂编《特工秘闻——军统活动纪实》中国文史出版社 1990年
30.王述樵 郭超《王亚樵生平活动纪略》
江苏文史资料选辑第13辑 江苏人民出版社 1983年
31.郭超《神秘的王亚樵》
文史资料选辑第119辑 中国文史出版社 1983年
32.麦朝枢《军统刺杀王亚樵经过》
《文史资料存稿选编特工组织 下》中国文史出版社 2002年
33.邓文仪《从军报国记》
(台)正中书局 1979年
34.何崇校《华南:群魔乱舞》
曹英编《军统实录》团结出版社 1995年
35.舒季衡《天津:杀机四伏》
曹英编《军统实录》团结出版社 1995年
36.张严佛《西北:魔影重重》
曹英编《军统实录》团结出版社 1995年
37.张严佛《抗战前后军统特务在西北的活动》
陈楚君 俞兴茂编《特工秘闻——军统活动纪实》中国文史出版社 1990年
38.蒋中正 宋美龄《西安事变半月记》
正中书局 1937年
39.刘维开《蒋中正〈西安半月记〉之研究》
(台)政治大学历史学报第20期 2003年
40.远方编《张学良在一九三六——西安事变内幕纪实》
光明日报出版社 1992年
41.杨奎松《西安事变新探——张学良与中共关系之谜》
山西人民出版社 2012年
42.孙铭九《西安事变的真相——张学良卫队营长孙铭九自述》
江苏文艺出版社 1993年
43.西安事变领导小组《西安事变简史》
中国文史出版社 1986年
44.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云南省档案馆陕西省档案馆《西安事变史料选编》
档案出版社 1986年
45.蒋永敬《抗战史论》
(台)东大图书公司 1995年
46.山东政协文史委《一代枭雄韩复榘》
中国文史出版社 1988年
47.广西政协文史委《李宗仁回忆录》
内部发行 1980年
48.王根僧《杨虎城被拘禁经过》
文史资料选辑编辑部《政治暗杀秘闻》中国文史出版社 1998年
49.沈醉《杨虎城被囚禁和被惨杀的经过》
文史资料选辑编辑部《政治暗杀秘闻》中国文史出版社 1998年
50.王映霞《王映霞自传》
安徽文艺出版社 1991年
51.王方南《河内谋刺汪精卫行动》
文史资料选辑编辑部《政治暗杀秘闻》中国文史出版社 1998年
52.郭旭《杜月笙与戴笠及军统的关系》
《旧上海的帮会》上海文史资料选辑第 54辑
53.艾经武《暗杀唐绍仪经过》
陈楚君 俞兴茂编《特工秘闻——军统活动纪实》中国文史出版社 1990年
54.戴笠《军事学校战时政治教程政治侦探》
国民政府军事委员会政治部编印
55.黄康永《我所知道的军统兴衰》
中国文史出版社 2005年
56.沈醉《军统内幕》
文史资料出版社 1985年
57.程一鸣《军统组织大透视》
曹英编《军统实录》团结出版社 1995年
58.黄康永《军统家规“六不准”内幕》
曹英编《军统实录》团结出版社 1995年
59.程一鸣《军统特务组织的真相》《军统局在西北区》《美蒋特务的特种技术合作》
陈楚君 俞兴茂编《特工秘闻——军统活动纪实》中国文史出版社 1990年
60.邓葆光《军统领导中心局本部各时期的组织及活动情况》《中美合作所成立始末》
陈楚君 俞兴茂编《特工秘闻——军统活动纪实》中国文史出版社 1990年
61.王方南《我在军统十四年的亲历和见闻》
陈楚君 俞兴茂编《特工秘闻——军统活动纪实》中国文史出版社 1990年
62.刘非《军统的特务训练》
文闻编《我所知道的军统》中国文史出版社 2004年
63.吴淑凤 许瑞浩等《戴笠先生与抗战史料汇编:军情战报》
(台)“国史馆” 2011年
64.泰丰川《军统的经济情报机构》
《文史资料存稿选编特工组织 上》中国文史出版社 2002年
65.张成信《军统特务电讯机构内幕》
《文史资料存稿选编特工组织 上》中国文史出版社 2002年
66.李世荣《在军统重庆无线电通信总台的经历》《军统特技室的密码战》
《文史资料存稿选编特工组织 上》中国文史出版社 2002年
67.徐晋元《军统临黔息兰四个特训班的概况》
《文史资料存稿选编特工组织 上》中国文史出版社 2002年
68.徐晋元《军统局每年举行的“四一大会”概述》
文闻编《我所知道的军统》中国文史出版社 2004年
69.沈醉《郑介民是靠什么起家的?》
陈楚君 俞兴茂编《特工秘闻——军统活动纪实》中国文史出版社 1990年
70.刘植根《我所知道的周伟龙》
湘乡文史资料第3辑 1988年
71.程一鸣《程一鸣回忆录》
群众出版社 1979年
72.文强《戴笠领导的抗日别动队和反间谍斗争》
《中华文史资料文库》第4卷 1996年
73.公安部档案馆编著《在蒋介石身边八年——侍从室高级幕僚唐纵日记》
群众出版社 1991年
74.张成信《戴笠与重庆豁庐》
文史资料选辑第24辑 总124辑 中国文史出版社 1992年
75.潘云根据谭正龙口述整理《一个军团勤杂人员的回顾》
湘潭文史资料第7辑 1989年
76.王绍谦《“假戏真做”——军统局内幕之一》
江山文史资料第1辑 1982年
77.王绍谦《心狠手辣残忍嗜杀——军统局内幕之二》
江山文史资料第3辑 1984年
78.王绍谦《军统沪一区遭汪伪特工总部破坏的内幕》
江山文史资料第10辑 1994年
79.吴淑凤 许瑞浩等《戴笠先生与抗战史料汇编:忠义救国军》
(台)“国史馆” 2011年
80.高宗武《高宗武回忆录》
中国大百科全书出版社 2008年
81.罗君强《伪廷幽影录——对汪伪政权的回忆纪实》
《伪廷幽影录——对汪伪政权的回忆纪实》中国文史出版社 1991年
82.陈春圃《汪精卫集团投敌内幕》
《伪廷幽影录——对汪伪政权的回忆纪实》中国文史出版社 1991年
83.周佛海《周佛海回忆录》
(台)龙文出版社股份有限公司 1993年
84.周佛海著 蔡德金编注《周佛海日记全编》(上、下)
中国文联出版社 2003年
85.[日]晴气庆胤著 朱阿根等译《沪西“七十六号”特工内幕》
上海译文出版社 1985年
86.马啸天、汪曼云遗稿 黄美真整理《汪伪特工内幕——知情人谈知情事》
河南人民出版社 1986年
87.马啸天、汪曼云《李士群之死》
文史资料选辑第4辑 总104辑 中国文史出版社 1985年
88.陈恭澍《蓝衣社内幕》
国民新闻图书印刷公司 1942年
89.江苏政协文史委《汪伪政权内幕》
江苏文史资料第29辑 江苏文史资料编辑部 1989年
90.[美]魏斐德《上海歹土》
上海古籍出版社 2003年
91.王安之《军统局“策反”汉奸周佛海的经过》
陈楚君 俞兴茂编《特工秘闻——军统活动纪实》中国文史出版社 1990年
92.徐肇明《汉奸周佛海勾结军统及下场》
陈楚君 俞兴茂编《特工秘闻——军统活动纪实》中国文史出版社 1990年
93.沈醉《“福将”唐生明》
文史资料选辑第24辑 总124辑 中国文史出版社 1992年
94.唐生明《奉蒋介石之命“潜伏”》
中国文史出版社 2012年
95.张令澳《戴笠的走私与“官倒”》
上海虹口区政协文史委《文史苑》四 1989年
96.寿充一编《孔祥熙其人其事》
中国文史出版社 1987年
97.杨天石《宋子文与戴笠之间——宋子文档案管窥之三》
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 2007年
98.吴淑凤 许瑞浩等《戴笠先生与抗战史料汇编:经济作战》
(台)“国史馆” 2011年
99.池步洲、霍实子《密码战》
中国文史出版社 2012年
100.雅德利《民国密码战:美国破译之父在华历险记》
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 2009年
101.[美]梅乐斯《神龙·飞虎·间谍战——戴笠和看不见的中美合作战争》(上、中、下)
(台)台湾新生报社 1981年
102.[美]沈愚著 许茵编译《史实与评说:中美合作所功罪之争》
《民国档案》2002年
103.潘嘉钊等编《戴笠 梅乐斯与中美合作所》
群众出版社 1993年
104.乔家才《中美合作所功不可没》
《中美合作所与戴笠 特辑》书目文献出版社 1987年
105.费云文《中美合作抗日秘录》《戴笠的几个战场》《戴雨农轶事》
《中美合作所与戴笠 特辑》书目文献出版社 1987年
106.裴可权《抗战胜利忠义救国军挺进京沪杭纪实》
《中美合作所与戴笠 特辑》书目文献出版社 1987年
107.沈醉《杀人魔窟:中美特种技术合作所内幕》
曹英编《军统实录》 团结出版社 1995年
108.郭旭《美蒋特合流及戴笠和杜诺迈、赫尔利、柯克的勾结》
陈楚君 俞兴茂编《特工秘闻——军统活动纪实》中国文史出版社 1990年
109.吴淑凤 许瑞浩等《戴笠先生与抗战史料汇编:中美合作所的成立》
(台)“国史馆” 2011年
110.章君榖《陈华女士回忆录》(上、下)
(台)独家出版社 1989年
111.陈兰森 王仁德《胡蝶与杨惠敏纠葛的内幕》
《文史资料存稿选编特工组织 下》 中国文史出版社 2002年
112.胡蝶口述 刘慧琴整理《胡蝶回忆录》
文化艺术出版社 1988年
113.吴绍澍《记上海统一委员会》
文史资料选辑第29辑 文史资料出版社 1981年
114.徐铸成《吴绍澍在解放前后》
文史资料选辑第5辑 总第27辑 1979年
115.徐铸成《吴绍澍在上海》
《报人六十年》学林出版社 1999年
116.毛森《抗战敌后工作追忆——毛森回忆录》
(台)《传记文学》第118~454期 1999~2000年
117.文强《日本投降后戴笠来平情况琐记》
《中华文史资料文库》第8卷 1996年
118.王子晨、舒季衡《戴笠三次到天津的活动情况》
陈楚君 俞兴茂编《特工秘闻——军统活动纪实》中国文史出版社 1990年
119.乔家在《乔家才入狱记》引自李熬《我最难忘的一个“国特”》
《李敖五十年唯一自选集我最难忘的人和事》时代文艺出版社 2013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