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9章 批斗李副厂长,辣椒水害人害己(1 / 1)

傻柱看了一眼秦淮茹。

在秦姐面前怎么能怕疼?

就算疼死,必须面带笑容,他是男子汉,不是懦夫!

“来吧!”

“这点小痛算什么?”

傻柱嘴上硬气,微微颤抖的声音却把他出卖了。

上次被烫,没有止痛药直接处理,刻骨铭心的疼,

他能记一辈子,不然怎么不敢给厂医颠勺了?

“你行!”

“你等着!”

厂医转身出去了,很快拿着一段木头回来,有大枣一般粗细,一巴掌长,简单清洗递给傻柱。

厂医让傻柱咬着。

随后开始清理伤口。

指甲里面其实是很脏的,指甲挠伤,破皮流血的情况下,不清洗不消毒很容易感染。

呜!

厂医帮傻柱处理伤口。

清洗伤口的一瞬间,傻柱的眼珠子瞪圆了,青筋都蹦起来了。

嘴里咬的木棒,发出吱吱的响声,随时都可能被咬断。

“你没事吧?

厂医停下。

“没事儿,继续。”

傻柱的声音有点变调了。

秦淮茹看着傻柱,有点慌,傻柱青筋蹦起的模样,很吓人。

“我出去透透气。”

秦淮茹吓跑了。

啊!

秦淮茹走了。

傻柱不用再装硬汉了。

凄厉的惨叫声,把厂医吓得一哆嗦。

“要不你还是去医院吧?

“大医院条件好,能给你止痛,他们的药也比较好,唯一的缺点就是让你自己花钱。”

厂医看傻柱狰狞的神色,有点不敢下手了。

“没事儿,都开始了,怎么能停下?”

傻柱在心里苦笑。

因为他不想去医院吗?

不止痛处理伤口,简直就是在上刑,可他实在是没钱了,还欠着大笔外债,哪有钱去医院?

只能忍着!

厂医跟傻柱处理完伤口,包扎的时候,傻柱的衣服都被冷汗湿透了,整个人都软趴趴的没力气。

对抗剧痛,让他筋疲力尽。

傻柱都没心思去看秦淮茹了,太累了。

站起来的时候,要不是厂医扶了他一把,他绝对会摔在地上。

休息了将近半个小时才能站起来,走路的时候,两腿还是抖的,还是软的,体力消耗太大。

“傻柱,去医院花不了几个钱。

“下次,别舍不得花钱。”

厂医看着傻柱,他也吓出一身冷汗。

剧痛有可能让人疯狂,他给傻柱清理伤口的时候,很担心傻柱疯狂,再把他打一顿。

“知道了!”

傻柱头也没回。

是他舍不得花钱吗?

是他没150有钱可以花!

但凡有一块钱在兜里,他绝对会去医院!

他刚离开医务室,厂里的广播就响了,决定开批斗大会,批斗李副厂长,时间就在一小时后。

“批斗姓李的?”

“好!太好了,我去给他准备一份礼物!,

傻柱眼中闪过一道寒光。

李副厂长害秦淮茹自杀,直接碰到傻柱的高压线了。

腿不软了。

力气回来了,急匆匆回后厨。

“师父,你这是怎么了?”

马华看到傻柱惊呆了。

出去的时候还好好的,回来的时候怎么满脸纱布?

刘岚等人也都好奇地看着傻柱,不免带有一些幸灾乐祸的成分,傻柱在后厨的人缘太差了。

“少废话,今天的泔水倒了没有?”

傻柱询问。

“我这就去倒!’

有一个后厨的员工战战兢兢,今天轮到他倒泔水了。

按惯例,现在还没到倒泔水的时候。

可傻柱主动问了,还没倒,肯定要挨骂。

傻柱的嘴太毒了,有时候气不顺,还会踹上两脚。

“不用倒了。”

“把泔水拎过来,我有用。”

傻柱眼睛亮了。

泔水很快拎过来了,大半桶,散发着馊臭味儿。

傻柱笑了。

把做菜的辣椒面找出来了。

看看泔水,把辣椒面倒进去,让马华搅和均匀。

后厨的人都看傻了,看看傻柱,就看看加了辣椒面儿的泔水。

他想干什么?

不是糟蹋辣椒面吗?

早上刚准备的辣椒面,满满一大碗,都上尖了,全都倒进泔水里了。

没人敢问。

傻柱的脾气臭,属于易爆品,只要一句话说错了,就会被他骂。

“马华,你师父是不是脑子出问题了?”

“那么一大碗辣椒面,全倒进泔水里了,他想干什么?”

“难道想把泔水当成一道菜?”

傻柱拎着泔水出去了?

刘岚问马华。

马华摇摇头,他也有一头雾水。

但他敢肯定,傻柱绝对不敢把泔水当成一道菜,不管给工人吃,还是给厂领导吃,绝对会出事儿。

不当菜,加一大碗辣椒面干什么?

一个小时并不长。

很快批斗大会开始了。

在厂里的广场上,有一个临时搭建的台子,厂领导都来了,工人们也都来了。

李副厂长脖子上挂着一-双破鞋,头上戴着一个尖尖的高帽子,纸糊的,左面写着流氓,右面写着搞破鞋。

没捆上。

不担心他逃跑。

他也根本不敢逃跑。

陈天和闫解成也来看热闹。

厂里的大部分人,除了绝对不能离岗的人之外,都来看热闹了,广场上一-大片黑压压的人群。

杨厂长抵达现场,同时来的还有一群场领导。

杨厂长看着李副厂长,满意地笑了,批斗大会一举行,李副厂长的名称就臭了。

要救他,他背后的靠山,需要付出巨大的代价。

有很大概率,李副厂长会被抛弃。

他背后的靠山不管他,他就完蛋了,杨厂长开批斗会的目的,就是给他背后的靠山施加压力。

“大家安静一下,静下来!

杨厂长主持批斗大会。

“我很遗憾,很痛心,我们的领导班子里出了一个败类。”

杨厂长来了一篇长篇大论。

李副厂长咬牙切齿地听着,在杨厂长的嘴里,他成了一个十恶不赦的大坏蛋,简直死有余辜。

“李副厂长就是败类,打倒李副厂长!”

“打倒李副厂长!”

“打倒李副厂长!

工人们大声吼起来。

杨厂长笑得很灿烂,他太满意了。

咦?

陈天看到傻柱了。

傻柱拎着一个大桶,周围一个人也没有,距离他最近的一个人,也和他保持一米以上的距离。

“又酸又臭,还有点刺鼻的辣味儿,傻柱拎的桶里装的什么?”

“他不会是给李副厂长准备的吧?”

陈天发现,傻柱一直死死的锁定李副厂长。

他猜出来了。

傻柱要给秦淮茹报仇。

桶里的东西,陈天不知道是什么,可他知道一定不是好东西,刺鼻的辣味儿,好像有辣椒。

很快。

杨厂长讲完了。

轮到其他厂领导了,一个个都猛踩李副厂长。

“我穿越过来,好像改变了很多剧情。”

陈天思索。

“在四合院的原剧情中,李副厂长可没出事儿。”

“大风起的时候,在特殊时期,他更是把杨厂长拿下,掌控轧钢厂。

“难道李副厂长就这么完了?”

陈天有点疑惑。

同时。

他又想到一个问题。

他进入轧钢厂后,表现出非凡的技术能力,李副厂长要招揽他。

李副厂长出事儿,他会不会受牵连?

念头刚刚升起,陈天就笑了,他怎么可能受牵连?

他是八级焊工。

是厂里最优秀的工人之一。

李副厂长出事儿,只要他不胡闹,就不会牵连到他身上,受牵连的人,只有李副厂长的心腹。

他们或者投靠杨厂长,或者被排挤,边缘化!

“打倒李副厂长!”

轮到工人们批斗了。

傻柱拎着大桶,直接冲上台,在一片目瞪口呆中,把大桶高高举起,从李副厂长头顶上倒下去。

“呸,这么难闻?”

杨厂长下意识地向旁边挪两步。

太难闻了。

啊!

李副厂长发出凄厉的惨叫。

泔水从他头顶上浇下,里面可是放了一大碗辣椒。

李副厂长刚被媳妇挠了,脸上,脖子上,也被挠出一些伤口,辣椒水经过之处简直是酷刑。

李副厂长受不了了。

他都快疼疯了。

“傻柱,你给我灌辣椒水,我和你拼了!”

李副厂长爆发了。

一下把没反应过来的傻柱撞倒。

他身上的泔水,流淌到傻柱身上,渗透到傻柱脸的纱布里。

啊!

傻柱体会到李副厂长的感觉了。

比给他清理伤口的时候还疼。

清理伤口的时候,不会故意刺激伤口,造成的疼痛有限,辣椒水就不一样了!

两个人在地上打滚。

“怎么回事儿?”

杨厂长一头雾水。

“杨厂长,傻柱把一大碗辣椒加到泔水里了,那是一大桶辣椒水。”

有一个后厨的人喊了一句。

杨厂长这才明白。

“坏了,要出事儿!”

杨厂长有点担心了。

李副厂长背后是有靠山的。

要是太过分了,万一激怒李副厂长背后的靠山怎么办?

他们明争暗斗,是有底线的。

有些手段绝不能用。

“来人,把他们两个给我冲干净了。”

“这一身味道太污染环境了。”

杨厂长找了一个借口。

凉水冲到傻柱和李副厂长身上。

“师父,你说傻柱是不是太倒霉了?”

闫解成幸灾乐祸。

傻柱报复李副厂长,把自己也搭进去了。

陈天笑了笑,没评价。

哈哈哈!

旁边传来一阵大笑声。

是许大茂得意忘形了。

傻柱越惨,他越高兴。

傻柱和李副厂长的惨叫,持续了十多分钟,一直就没停过。

辣椒水都渗透到伤口里了。

光靠水冲,根本冲不出来。

因为傻柱胡来,批斗大会草草结束,两个人都被送到医务室去了。

批斗大会结束。

在保卫科,秦淮茹和厂长秘书单独见面了。

厂长秘书没说话,拿出一百块钱,十斤猪肉票,还有五斤花票,分三叠摆在秦淮茹的面前。

“这件事结束了。”

“我不希望听到一些风言风语,你明白吗?”

厂长秘书看得秦淮茹。

“我明白,我不会乱说。”

秦淮茹一点都不傻。

这是封口费!

“你明白就好。”

厂长秘书点点头。

李副厂长的事儿,要闹大,闹大了,才能把李副厂长扳倒,可只能在定范围内闹大。

要是失控了,超出范围,对轧钢厂的名声影响很大。

会让上级对杨厂长不满意。

“好了,我相信你是一个聪明人,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你今天可以提前下班了。”

厂长秘书对秦淮茹说。

秦淮茹点点头,把钱和票收好,转身离开轧钢厂。

她没直接回家,而是直奔菜市场。

有钱了。

有票了。

她想起棒梗和小当,要给他们买点好吃的,以前没能力,现在有能力了。

“唉,厂里的关过去了,家里的关怎么办?

快回到四合院的时候,秦淮茹很发愁,贾张氏可是-个恶婆婆,回去恐怕免不了一顿毒打。

“要是没有贾张氏就好了。”

“她就是贾家的扫把星。”

“要只是好吃懒做也就罢了,还总是在搞破坏,让贾家的日子一天比一天难,都快家破人亡了。

“陈天的指点,的确很管用,可是要我放弃好儿媳的名声!”

秦淮茹又想起了陈天。

她用陈天的办法,的确能让贾张氏乖乖听话,可她还想保住名声,就再一-次被贾张氏拿捏。

她回到四合院的时候,多少人都下班回来了。

“你们快看,秦淮茹回来了,买了一只鸡。”

“呸!肯定是哪个臭男人给的,她能和李副厂长搞破鞋,就能和别人搞破鞋,这不是明摆着吗?”

“要我看,批斗的时候,就不应该落下她。”

“别急,她好不了,贾张氏可是一个恶婆婆,能饶了她?”

“对,你说得太对了,肯定有好戏看了。”

院里的大妈们,大姑娘小媳妇们,看着秦淮茹执着点点。

秦淮茹想保住一个好儿媳妇的名声,怎么可能?

覆巢之下岂有完卵?

贾家的名称全都坏了,她作为贾家的儿媳妇,哪还有什么好名声?

“解成,你看,秦淮茹回来了。”

许大茂刚回到前院,他和闫解成一起回来的。

“秦淮茹还真有本事儿,勾搭上李副厂长,就算出事了,她也能把自己摘出来。”

许大茂盯着秦淮茹的皮股,咽了一大口口水。

从秦淮茹嫁入四合院开始,他就对秦淮茹有想法了。

闫解成也咽了一口口水。

秦淮茹的身材样貌,在四合院,绝对能排得上前三,在轧钢厂,也是厂花级别的。

闫解成扛不住。

“你们有想法?

“你们想和李副厂长一样?”

陈天回来了,经过两人身边的时候,冷冷地问了一句,没等两人回答,就推着车回后院。

许大茂和闫解成同时打一个冷战,清醒过来了。

秦淮茹有毒!

“我回家了!”

闫解成脸有点白。

“我也回家了!”

许大茂头上冒出一层冷汗。

惹不起!

真惹不起!

他本来还以为,给点好处,就能把秦淮茹弄到手。

现在他不这么想了。

李副厂长都翻车了!

他能比李副厂长还厉害吗?

贾家。

秦淮茹一进家门,就看到贾张氏面如寒冰,拎着鸡毛掸子。

“小贱人,你给我跪下!”

贾张氏指着秦淮茹。

“妈,你干什么?”

秦淮茹当时脸就白了。

肯定是消息传到四合院了。

以贾张氏的脾气秉性,就算没事儿的时候,也对她又打又骂,现在出事儿了,会怎么对她?

“我想打死你,你把贾家的脸都丢光了。”

“你和李副厂长是怎么回事儿?”

“你们两个是不是干对不起东旭的事儿了?”

贾张氏用鸡毛掸子,点着秦淮茹的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