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9章 贾张氏大骂易中海,傻柱被狗咬(1 / 1)

易中海被贾张氏一顿骂,牙都快咬碎了,牙没碎,牙刷真被咬碎了。

呸!

易中海把牙刷吐出去。

“贾张氏,你是不是疯狗?”

“见谁都要咬两口?”

易中海真被气坏了。

昨天晚上,他组织人去找贾张氏了,可除傻柱之外,其他人,各种借口,就是不愿意去找人。

为什么?

贾张氏把人品都败光了,人都得罪光了,她自己心里没点逼数吗?

“妈,昨天一大爷组织人去找你了,可没组织起来,没人愿意去。”

秦淮茹帮着易中海解释。

她非常清楚,不能把易中海得罪得太狠了。

她和易中海一个车间,易中海作为八级工,影响力虽然没有陈天大,可他毕竟是八级工。

关键时刻,易中海说话还是有点作用的。

把易中海得罪死了,关键时刻谁帮她说话?

陈天绝对不会!

陈天不吃她对付傻柱的一套!

“小贱人,你还帮着老东西说话?”

“说,你们两个是不是有一腿?”

贾张氏简直疯了。

她在外面游**了一晚上,后半夜才找到一个桥洞休息,早上醒来还发现有个乞丐趴在她身上。

她气坏了。

有火没处发泄,秦淮茹就是出气筒,易中海只是受波及。

“张丫头,你闹够了没有?”

“你是不是真不想在四合院呆了?”

“你说我豁出老脸,能不能把你赶出去?”

贾张氏大骂秦淮茹的时候,有一根棍子敲在她脑袋上。

贾张氏回头,才看到是聋老太太用拐杖敲她。

聋老太太神色阴森,贾张氏当时就怂了。

她他非常清楚,要是聋老太太赶她走,十有八九能成功。

“东旭,开门,给我开门,我回来了。

贾张氏果断认怂了。

再也不敢骂了。

“中海,贾家就是祸根,谁粘上,谁倒霉,你好自为之吧!”

“唉,可怜傻柱,跳进贾家的火坑,出不来了!”

聋老太太摇头叹息。

她试过很多办法了,也狠狠打了傻柱两次,偏偏傻柱痴迷不悟,一心一意扎进贾家的火坑。

她一点办法都没有了。

偏偏她把傻柱当成亲孙子,让她不管,她又狠不下心肠。

“陈天最在乎什么?”

“我给什么报酬,才能让他出手救傻柱?”

聋老太太一直认为,只要陈天肯出手,就一定能救傻柱,偏偏陈天和傻柱的关系是敌对。

她一直在想办法,缓和两人之间的关系。

和傻柱太能作死了。

一次次挑衅陈天,让两人的关系一步步恶化,到现在,想让两人成为朋友基本不可能了。

只有拿出令陈天心动的报酬,才能请陈天出手。

问题是陈天想要什么?

什么才能打动陈天?

她不知道!

院里的人,知道贾张氏回来了,都一阵惋惜。

她走丢了该多好!

除了贾东旭,就连棒梗,都不希望贾张氏回来。

上午。

众人上班。

下午。

傻柱请假了。

他借了一辆自行车,悄悄跟在许大茂身后。

“许大茂,肯定是你和周英说我坏话,还逼我道歉,坑我五十块钱。”

“我惹不起陈天,报复不了他,还报复不了你?”

“你等着,今天晚上,我一定要你好看。”

傻柱请假的目的,就是报复许大茂。

找机会打他一顿。

当然。

不能大白天干,万一被看到了,他麻烦不小。

等晚上,给许大茂套麻袋。

许大茂到村里,一大群人围着许大茂。

五六十年代,就算是在城里,娱乐活动也很匮乏,在乡下就更不用说了,放电影就像过节。

作为放映员,到乡下,是最受欢迎的人之一。

“该死的许大茂,怎么能这么受欢迎?

傻柱嫉妒了。

天黑了,开始放电影了。

啪!

傻柱拍死两只蚊子。

乡下蚊子太多了,他都不知道拍死多少蚊子了,只知道脸上脖子上,全都是蚊子咬出来的包。

刺痒的感觉,让傻柱咬牙切齿,恨透许大茂了。

电影结束后。

许大茂车上,多出一些土特产,都是乡亲们“送”的,让傻柱更嫉妒了,许大茂真是该死。

“许大茂,你要走夜路回家了吧?”

“我今天一定要把你腿打断,把你的放映设备砸了,损失这么惨重,你肯定会被轧钢厂开除。”

“我要毁了你的工作,砸了你的饭碗,我看你还能不能笑得出来?”

傻柱从来都不是一个善良的人。

他的报复心非常重。

“咦,许大茂怎么又回去了?”

傻柱在村外都埋伏好了。

蒙好脸,就等许大茂经过,一棍子把他撂倒,把他腿打断,再把放映设备砸了。

“肯定没好事儿,跟上去!”

傻柱悄悄跟上去。

许大茂悄悄来到村北侧一户人家,推门就进去了,一看就是非常熟悉。

“我知道了。

“我早就听人说,许大茂在外面有很多相好的。”

“许大茂,你可真是作死,你敢搞破鞋,我要彻底毁了你!”

傻柱咧开嘴大笑。

打断许大茂的腿,再破坏幻影设备,只能造成许大茂失职,最多让他开除。

搞破鞋就不一样了,能让他坐牢。

出来之后,再也找不到工作,只能打零工。

傻柱害怕搞错了,空欢喜一场,忍着蚊子咬,悄悄翻进院墙,来到窗户下,听着里边的动静。

“芦花,我快想死你了。”

许大茂的声音响起。

“死鬼,这么长时间都没来看我,你是把我给忘了吧?”

有一个女人的抱怨。

实锤了!

傻柱兴奋地翻出墙外。

“快来人,许大茂搞破鞋了,和芦花睡在一个被窝里了。”

傻柱捏着嗓子大喊。

寂静的深夜里,传遍大半个村子。

顿时一震鸡飞狗跳。

芦花家。

许大茂听到外面的喊声,吓得魂飞天外。

他当然知道,一旦被抓住,工作就没了,还很可能坐牢、是谁这么坑他?

芦花也吓坏了。

要是被抓住,她也别想在村里待下去了。

“大茂,怎么办?”

芦花哭了。

“别急,我有办法了。”

“我现在就走,找个地方藏起来。”

许大茂急匆匆地穿衣服。

“记住了,你一口咬定,我有急事儿,不方便骑车,不方便带着放映工具,就放在你家里了。”

“我给你五毛钱当酬劳。”

“记住了,千万别心虚,明白吗?”

“要是出事了,我跑不了,你也跑不了,多想想你的孩子,你要是出事了,你的孩子怎么办?”

许大茂叮嘱芦花。

只要芦花不说,他又没被抓住,就是死无罪证,谁也没办法。

关键是芦花,她必须挺住。

许大茂说完,这也不能耽搁了,他都听着外面的人声了。

刚出门,许大茂发现坏了,街上有不少人,他跑不掉了。

“怎么办?”

“我是被抓了,就彻底完了。

许大茂急得团团转。

“有了!”

“柴草垛!,

许大茂想起来了。

芦花家房后,院墙里,有一个柴草垛,堆了一大堆小麦秸秆当柴烧,有一座小房子那么多。

芦花的儿子淘气,柴草垛掏了一个洞,外表看不出来。

许大茂直接钻进去,希望能躲过一劫。

他刚钻进去,村里人,在一个五六十岁的老头子带领下,来到芦花家门外。

许大茂要是看到他,一定能认出来,是张村长。

“芦花,你出来。”

张村长在院外喊。

芦花男人死了,是一个寡妇,寡妇门前是非多,就算是一大群人,也不会在晚上轻易进院。

“村长,大晚上的什么事儿?”

芦花披着衣服出来。

傻柱就在不远处的一棵树后,看到芦花了,咽了一口唾沫。

“许大茂这个孙子,还真有一点艳福。’

“芦花比不上秦姐,比不上娄小娥,可也算得上是一个漂亮女人。”

“她怎么就跟了许大茂?”

傻柱嫉妒了。

他这么大年纪,最多只摸过秦淮茹的小手,其他女人根本没碰过。

许大茂凭什么家里有一个,外面还有很多?

“芦花,刚才的喊声你听到了吧?”

“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张村长皱着眉。

他有点不想管。

这个年代,物产不丰富,活着很难。

对寡妇而言就更难了。

暗地里用些不光彩的手段,换些吃的,其实大家心里都有数,多数情况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总比饿死人出人命的好。

真饿死人,他这个当村长的,肯定第一个被领导叫去谈话。

不管有没有他的责任,先骂他一顿再说。

最后查清楚了,没有他的责任,骂也白骂了,总不能再骂回去吧?

要是有他的责任,肯定会重重处罚。

所以。

他打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糊弄一下就过去了。

“村长,你可一-定要为我做主!

“我一个人拉着孩子,太不容易了,还有人看我不顺眼,故意给我泼脏水,是要逼死我吗?”

“是不是看上我们家的房子了?”

“要把我赶走,好占我们家的房子。”

芦花记着许大茂的叮嘱。

闹!

就是闹!

“行了,你也别哭了。”

“刚才谁喊的,站出来,说说你看到什么了?”

张村长扭过头,看着身后跟着的村民。

他有把握,刚才喊的人,绝不会站出来,要是站出来了,就和芦花结大仇了。

暗中搞小动作的人,一般不敢站出来。

张村长问完了。

许久。

没人站出来。

“你们看,院里有一辆自行车,那不是放映员许大茂的吗?”

傻柱忍不下去了。

眼看着张村长不打算追究,他不同意,捏着嗓子又喊了一声。

村长等人的目光,齐刷刷地落在芦花家的院子里。

月光下,看不清细节,但能看见,是一辆自行车,还绑着放映设备,就是放映员许大茂的。

“村长,放映员许同志临时有事儿,要出去办事儿,怕损坏放映设备,就暂时放在我家了。”

“他给我五毛钱当报酬。’

“我知道了,肯定是有人眼馋这五毛钱,才故意给我泼脏水。

“是谁这么损?”

“我们孤儿寡母过得这么难,非要把我们逼上绝路吗?

“连五毛钱也不让我赚吗?”

芦花大哭起来。

她可不是演出来的,是真害怕了,想着装哭,却真哭了。

“芦花,你别哭!”

“没人给你泼脏水!”

张村长心中有数了。

十有八九,芦花何许大茂有一腿。

芦花是一个寡妇,没有男人,许大茂和芦花就算有一腿,又不会伤天害理,关他什么事儿?

相反,许大茂还能给芦花一些好处,让她活得容易一些。

要是真追究到底,把许大茂抓出来,对他们村一点好处都没有,反而可能把芦花逼上绝路。

都是一个村的,就算他是村长,也不能把事情做绝了。

“没事了。”

“就是一场误会。

“要是谁认为不是误会,谁就站出来,自己去搜!”

张村长盯着村民们。

众人纷纷点头,村长都不追究了,他们操什么心?

很快。

众人又散去了。

芦花一屁股坐在地上。

她真吓坏了。

“这个村长真是一个王八蛋,他怎么就不进屋搜?”

“许大茂这个孙子,肯定还在屋里。”

“该死,不能放过他。”

傻柱不甘心。

他悄悄从树上下来,要再去芦花家。

汪汪汪!

傻柱刚从树上下来,就听到一阵狗叫声。

扭头一看,汗毛都竖起来了。

有三双闪着夜光的眼睛把他盯住了。

“糟了,有狗,怎么刚才没出来?”

傻柱出了一身冷汗。

转身就跑。

乡下养的狗,可不是城里养的宠物狗。

“别追我,你们这些死狗,追我干什么?”

傻柱上了自行车,一路猛蹬,希望把狗甩掉。

嘭!

刚骑出去没多远,傻柱的车前轮就掉坑里了,人也被甩下去了。

狗追上来了。

傻柱的惨叫声响起。

张村长来到村头。

“哼,敢来我们村胡闹?”

“让你尝尝被狗咬的滋味吧!”

“咬伤还是咬死,就看你的运气了,要是咬死了,就当你是迪特!”

张村长冷笑。

他就没把狗咬人当一回事儿,转身,慢悠悠地回家了。

芦花家。

许大茂众人都散了,又悄悄回到屋里。

“吓死我了,大茂,咱们什么时候能不偷偷摸摸的?”

“你什么时候娶我?”

芦花想嫁给许大茂。

“芦花,咱们不是说好了吗?”

“再说了,咱们这样不是挺好的吗?”

许大茂皱眉。

他只想玩玩而已。

“我不管,这样担惊受怕的日子我过够了。”

“你要是不娶了我,我就去找你,到你厂里找你,你住处找你,我说你们厂领导帮我主持公道。”

芦花不干了

“你..”

许大茂冒出一头冷汗。

要是闹到厂里,和刚才被抓没什么区别。

丢工作,可能还要坐牢。

“芦花,你一定要逼我吗?”

许大茂咬着牙。

“不是我逼你,实在是我的日子过不下去了。”

芦花一脸可怜兮兮的神色。

“多来几趟,多给你带点好东西还不行吗?”

许大茂不得不退让。

“你不怕被抓吗?”

“刚才喊的人,可能还在外面盯着。”

“万一被抓了,后果你不清楚吗?”

芦花摇摇头。

“我..’

许大茂又冒出一条冷汗。

“让我娶你是不可能的。

“我有个办法,能带你-起走。

“但你必须保证,一切都听我的,不能和我闹,绝对不能!”

许大茂被逼得没办法了。

不带走芦花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