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水,你都是一个大姑娘了,就不能稳重点吗?”
“风和火火像什么样子?”
傻柱心情不错,要相亲了。
“我是在为你着急,你怎么反而说起我来了?”
“哥,你在院里什么人缘你不知道吗?”
“你偷偷相信,还有可能成功,你要是大张旗鼓,肯定有人搞破坏。”
何雨水叹了一口气。
傻柱秘密相亲,成功的可能性还高点,估计也不足一半。
大张旗鼓地相亲,就算成功了,也会有人搞破坏,开始成功,中间搞破坏,最后拍两散。
“不可能,谁敢给我搞破坏?”
“我知道了,你肯定担心许大茂那个孙子。”
“这孙子总和我不对付,他要是知道我相亲,还真有可能搞破坏,不行,我得去警告他一下。”
傻柱点点头。
他只想到许大茂了。
“哥,你就没想想贾家?”
在何雨水看来,贾家更阴险,更有可能搞破坏,贾张氏不是一个好东西,秦淮茹也不是好人。
“雨水,这就是你的不应该了,你一直对贾家有偏见。”
“是,贾张氏不是一个好人,贾东旭也不是好东西。”
“但秦姐是一个可怜人,棒梗只是有点淘气,小当很乖,至于小槐花,她还是个吃奶的小孩。
“你能不能别对贾家有这么大偏见?”
傻柱开始教训雨水。
“随便你吧!
何雨水转身就走。
最大的危险来源,傻柱一点也不在乎,相亲还可能成功吗?
何雨水不抱希望了。
她只希望快点毕业,快点长大,快点找到工作,她就可以搬出去,远离四合院的是是非非。
“不行,我得去后院,警告一下傻茂。”
傻柱想想何雨水说的话,有一定道理,直奔后院,到许大茂家,一脚就把门踹开了。
陈天在院里保养的自行车。
叶媛媛因为怀孕的关系,很长时间没骑自行车了,
都是陈天送去上班,她的自行车需要保养。
“傻柱,你又犯什么浑?”
“许大茂惹你了吗?
“你一来就踹门什么意思?”
陈天脸色阴沉地质问。
“我,我要相亲了,他肯定会给我搞破坏,我来警告他一下。”
傻柱一愣。
他只顾着去找许大茂算账了,没注意到陈天在家,有点心虚。
“滚!”
“他搞破坏,你可以去告他,在没搞破坏之前,你凭什么来教训人家?”
“你看你把门踹到,踹上一个大脚印子。”
“留下一块钱赔偿,你滚蛋!
“傻柱,别怪我没提醒你,你要是再敢胡来,你信不信我把你送进去?”
陈天冷冷地警告。
“我没把门踹坏,凭什么赔钱?”
傻柱不情愿。
“傻柱,你凭什么拍我们家的门?”
娄小娥出来了,脸上还有一些惊慌的神色。
不管是谁,好好在家里待着,门被一个彪形大汉踹开了,都会有一些惊慌,这是正常反应。
“傻柱,你真不赔钱吗?”
“要不要去街道办说说理?”
“或者,你告我讹诈,去警局告我。”
陈天丢下一句冷冷的话。
“傻柱,赔钱。”
聋老太太出来了。
看着傻柱,脸色也很不好看。
“老太太,..
傻柱很不服气。
“我说赔钱!”
聋老太太又一次命令。
傻柱没办法,至少从兜里掏出一块钱,递给娄小娥。
“傻柱,让你赔偿一块钱,是给你一个教训。”
“有事儿,你可以找院里的三个大爷解决,也可以去街道办,更可以去报警,就是不能回来。”
陈天警告完,就不理会傻柱了。
傻柱被聋老太太叫过去。
“怎么回事儿?”
“你为什么去踹许家的门?”
“许大茂不在家,娄小娥一个人在家,你就不怕踹出事儿吗?”
聋老太太让傻柱关上门,就是一顿训斥。
“我,我也不知道许大茂不在家。”
“我就是太恼火了。”
傻柱辩解。
“究竟是怎么回事儿?”
聋老太太质问。
傻柱也不敢隐瞒,把何雨水提醒他有人搞破坏的话,原封不动地说了一遍。
“老太太,你说雨水是不是长歪了?”
“她居然说贾家可能搞破坏,我看就贾张氏是坏人,秦姐那么好的一个人,怎么可能搞破坏?”
“她就是对贾家有偏见,她说许大茂会搞破坏,倒是很有道理,我就去警告许大茂。”
“我以为他在家,就把门门踹开了。”
“没想到只有娄小娥一个人在家。”
傻柱感觉很冤枉。
他真没想吓唬娄小娥。
聋老太太眉头紧皱,失望地看着傻柱。
她赞同何雨水的分析,最有可能搞破坏的人,不是许大茂,是贾家,秦淮茹也不是一个好人。
贾家需要傻柱的接济,需要傻柱的盒饭。
傻柱结婚了。
贾家就什么也得不到了。
“傻柱,你还真是糊涂。”
“陈天说的对,就算有事儿,你也不能直接去踹门。”
“你可以去找三个大爷,你信不过陈天,信不过刘海中,你可以去找一大爷,或者来找我。”
“要是不行,你还可以去街道办,或者去报警。”
“你可不能再胡来了,现在不是以前的混乱年代了,规矩越来越健全,什么事都得按照规矩来。”
聋老太太年纪大了,见多识广。
她非常清楚,武力值很重要,规矩更重要,要是不守规矩,只看谁拳头大,早晚会被人收拾。
“可许大茂太气人了。”
傻柱不服气。
“气什么人?”
“你只是认为他会捣乱,你还没相亲,相亲的对象还没确定下来,他捣乱了吗?”
“我看就是你拳头痒了,想找人打一架。”
“你怎么不去找陈天打架?”
聋老太太很恼火。
动不动就打架可不是一个好习惯。
在四合院,武力值最高的是陈天,可大多数情况下,陈天只讲道理,不会随便对谁动拳头。
当然了。
对贾张氏例外。
她根本不讲道理。
对傻柱也例外。
他太偏向贾家了。
只要秦淮茹在场,眼泪一流,傻柱子智商就是负数了。
不打他一顿,他不清醒。
听到聋老太太让他去打陈天,傻柱当时就蔫儿了,他真打不过!
陈天打他,就和一个壮汉戏耍三岁小孩子一样。
让他一只手,再加上一只脚,他都打不过。
“老太太,陈天又没惹我,我去打他干什么?”
傻柱尴尬的笑笑。
“许大茂惹你了吗?”
“你就是认为他可能会捣乱,才想收拾他一顿,是不是?”
“就算你认为他会去捣乱,你也不能这么干,你可以找他,用话警告他,不能直接动手动脚。”
聋老太太感觉心特别累。
傻柱太不让她省心了,两天不闹事儿,第三天早早的。
聋老太太唉声叹气,不想和傻柱说话了,直接挥手,赶傻柱走,脸上满满的失望。
“老太太,你别生气了,我都听你的,还不行吗?”
傻柱一看老太太真生气了,连忙赔笑脸。
“你每次都这么说,有哪次放在心上了?”
“回去好好准备准备,明天相亲的时候,多准备点好吃的,穿得利索点,把屋子收拾干净点。”
“还不快去准备?”
聋老太太把傻柱赶出去了。
傻柱离开聋老太太家,狠狠地瞪了一眼许大茂家的方向,又看了一眼陈天。
恰好。
陈天也抬头看傻柱。
冷冰冰的眼神,让傻柱打了一个冷战,转身就走。
陈天太可怕了。
惹不起!
第二天是休息日。
傻柱一大早就开始忙活。
“停!”
“还是我来吧!
“你把自己收拾干净了,皮鞋拿出来擦干净,把你的头发洗一遍..”
何雨水也放假。
看傻柱一阵乱忙,她看不下去了。
尽管心里失望,她还是希望傻柱相亲成功。
娶了嫂子,有嫂子管着傻柱,不让傻柱接济贾家,亲情才有可能回归。
傻柱收拾好了,就要出门。
“回来。”
“把皮鞋,干净衣服,都换下来。
“你先出去买东西,等你回来,准备相亲的时候,再换上,免得弄脏了。”
何雨水又叫住傻柱。
“对!”
“你说得都对!”
傻柱笑呵呵地,又把一身干净衣服换下来,换上平常穿的衣服出去买菜。
傻柱回来的时候,买回来一只鸡,一条鱼,还有一斤五花肉,以及一些蔬菜,花掉八块钱。
“老太太也真是的,是一个相亲,就让我买这么多好东西。”
“万一不成,不是浪费了吗?”
傻柱很心疼。
他一个月工资才将近四十。
为了一个相亲,光买菜,就花了八块钱!
秦淮茹看到傻柱回来了,手里又是鸡又是鱼,马上就猜到了,肯定是为今天的相亲准备的。
“傻柱还真是下血本。”
“万一相亲成功了,怎么办?”
“没了傻柱的支援,我们家的日子肯定过不下去。”
“贾张氏这个老不死的,要只是好吃懒做也行,我养着她,可她不只是好吃懒做,还搞破坏。”
秦淮茹怨恨贾张氏。
她从正式工降级成为学徒工,就是贾张氏的功劳。
贾家的日子越过越差,绝大部分功劳都是贾张氏的,没有贾张氏,贾家的日子能上三个台阶。
“你说什么?”
“傻柱买了一只鸡,一条鱼还有猪肉?”
秦淮茹回家,和贾张氏说了。
贾张氏当时就蹦起来了。
“傻柱这个王八蛋,他是怎么想的?”
“大鱼大肉,怎么不给我们家送一份过来?”
“他也变成白眼狼了?”
贾张氏破口大骂。
“不行!”
“不能让傻柱吃独食。”
“等着,等他把饭菜都做好了,出香味的时候,你就去把菜端回来。”
贾张氏咽了一大口口水。
前院。
李媒婆来了。
带来一个姑娘,看起来有二十三四岁的样子,肯定比傻柱小。
在六十年代,一个姑娘二十三四岁还没出嫁,就是老姑娘了,大龄剩女,配上傻柱正合适。
傻柱绝对是大龄剩男。
“老太太,这是周英,小明英子,你叫他英子就行。”
“英子,这是老太太,一直很关照傻柱,把傻柱当亲孙子对待。”
“是傻柱,轧钢厂八级厨师,后厨的大厨,一个月工资三十七块五,加上补助能有四十块。”
李媒婆给双方介绍。
傻柱有点失望。
周英长相比较普通,绝对谈不上丑,可是和秦淮茹一比,就逊色很多。
身材倒是挺不错的。
用聋老太太的话讲,大屁股,一看就能生儿子。
“姑娘,你可别嫌弃傻柱的外号难听,其实他一点都不傻,就是有些时候有些执拗。”
聋老太太笑着和周英聊天。
她可是一个老狐狸了,要帮傻柱探探底。
没多长时间,聋老太太就满意地点点头。
她确定了,周英绝对是一个很会过日子的女人。
成为大龄剩女,不是自身原因,是她该出嫁的时候,父亲在厂里受工伤,伤得还挺严重的。
养伤期间,又得上传染病。
耽误了三年多,才把病治好。
家里恢复正常了,才心急火燎地给她找对象。
她年纪大了,标准才降低一些,要不然能轮到傻柱吗?
三人说话的时候,傻柱把菜做好了。
“真香!”
“专业的厨子做菜,和咱们自己家做菜,就是不一样。”
“一样的鱼,一样的调料,厨子做出来的菜,就是好看,就是香!
傻柱把鱼端上来。
李媒婆很感慨。
“这可是我吃饭的本事儿。”
“要是做不好,领导会让我做小灶吗?”
“节假日的时候,人家会请我掌勺吗?”
傻柱很骄傲。
李媒婆点点头,是这个道理。
周英眼睛一亮,傻柱长得老点,丑点,可真有本事儿,有养家的能力,长得丑一点也没什么。
嫁汉嫁汉,穿衣吃饭!
嫁的是有养家糊口能力的男人!
在这一点上,傻柱符合标准!
很快。
傻柱把菜全都做好了。
众人坐下开席。
贾家。
“小贱人,你怎么还不去?”
贾张氏急了。
“妈,不能去。”
“老太太在傻柱家!”
秦淮茹摇摇头。
她非常清楚,院里有几个人是惹不起的。
第一个就是陈天,聋老太太都不敢轻易招惹的人。
第二个就是牛老爷子,人家是烈属,逢年过节的时候,还会有一些领导来看望他。
第三个就是聋老太太,五保户,很不好惹。
聋老太太要真是发狠,动用她的关系网,绝对能把贾家赶出去。
“这个老不死的,怎么总多管闲事儿?”
“他怎么不去死?”
贾张氏也没办法了。
她也不敢惹聋老太太。
她胡闹的时候,没少被聋老太太打,聋老太太的拐杖,打在身上,是真疼,她记得清清楚楚。
“你出去看着。”
“要是聋老太太走了,你就去!”
贾张氏还是不甘心。
秦淮茹只能出门,盯着傻柱家的门。
“咦,这不是许大茂吗?”
秦淮茹看到许大茂,从傻柱家门前走过,回后院了。
“许大茂和傻柱是死对头,他肯定也是去找乱的,看到聋老太太,就没敢捣乱,被吓跑了。”
秦淮茹猜测。
她猜得非常准。
许大茂回到家,脸黑得像锅里样。
“聋老太太这个老不死的,太狡猾了,她一直待在傻柱家!”
许大茂抱怨。
昨天,傻柱踹他家门的事儿,他晚,上回来就知道了,痛恨傻柱,决定一定要搅黄傻柱的相亲。
只是没想到,聋老太太在保驾护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