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看看都不行吗?”
贾张氏不甘心。
闫福贵收礼不少,她想分一杯羹。
“不行!”
易中海摇头。
“我偏要去。”
贾张氏就想绕过易中海。
“贾张氏,你是不是以为我真拿你没办法?”
“我收拾不了陈天,还收拾不了你吗?”
“跟我回家,不然你会后悔。
易中海冷冷地盯着贾张氏,声音也冷,冰冰的。
“不去就不去。”
“我回去还不行吗?”
易中海发火了。
贾张氏真怕了。
第二天下班。
陈天来找闫福贵。
“临时工找到了。”
“半个月后上班,最迟一个月。”
陈天通知闫福贵。
“太好了,东方,真是太谢谢你了。”
闫福贵大喜过望。
闫解成当上临时工,一个月能赚十八块。
加上闫福贵工资,闫家一个月赚到的钱,反而比以前他一个人赚钱略多些。
闫家温饱问题解决了。
“用不着客气。
陈天对闫福贵感官还不错,除了抠门,爱占小便
宜,没什么大毛病。
半个月很快过去。
闫解成手续都办好了,三天后正式上班,是临时工,能不能转正,就看他自己付出的努力了。
临时工都有转正的机会。
只是很难!
隔天。
下班。
陈天骑车回家,远远看到傻柱和秦淮茹了。
“傻柱彻底完了。”
“他不离开贾家,就不可能有好日子过。”
“我来了,就不会让聋老太太施展锁门大法,傻柱就等着绝户吧!”
陈天冷冷的看着傻柱。
傻柱手里的饭盒,又到了秦淮茹手里。
陈天从两人身边呼啸而过。
“姓陈的真不是东西。”
“自己天天大鱼大肉,也不知道接济秦姐家。
傻柱看着陈天的背影,吐了一口唾沫。
秦淮茹看着陈天,眼中也有浓浓的怨恨,要是陈天肯帮贾家,贾家的日子绝对好过很多。
“秦姐,你就等着看好戏。”
“等我找到机会,非狠狠收拾陈天一顿不可。”
傻柱发誓。
“傻柱,你可不能胡来。”
秦淮茹急着阻止。
她不是害怕陈天被收拾。
是陈天太厉害,傻柱根本干不过陈天。
傻柱对陈天出手,陈天可能会报复傻柱,说不定傻柱的工作就管不住了。
傻柱没工作了。
贾家的盒饭就没了。
为保住盒饭,傻柱就不能招惹陈天。
哼!
两人说话的时候,身边传来一声冷哼。
是易中海从两人身边经过。
秦淮茹看着易中海的背影,有点幽怨,易中海对她越来越冷了,不再像以前一样照顾她了。
没有易中海的照顾。
秦淮茹在车间里的日子,过得很累,很难!
很快。
棒梗一个月刑期期满了。
“明天我大孙子就要回来了。”
“小贱人,你请假,去接我大孙子回来。”
“我去买点肉,我当时就被关了一个月,肯定想吃肉了。”
晚上。
贾张氏对秦淮茹说。
“妈,请假要扣工资。”
“再说了,我现在只是一个学徒工,不好请假。”
秦淮茹解释。
啪!
迎来的是一个耳光。
贾张氏从来不讲道理,她只讲他想要什么。
第二天上午。
秦淮茹工作的时候,把一个零件掉在地上。
她早上又早起做家务了,很累!
“秦淮茹,你还能不能干了?”
“不能干,趁早打报告,要去当清洁工,锅炉工,搬运工,随你的便,就是不能留在车间。”
生产小组长来到秦淮茹面前,冷冷地呵斥。
以前。
易中海会过来说几句好话。
现在。
易中海只当作没听见。
秦淮茹知道,贾张氏折腾的太厉害了,把易中海得罪了,易中海以后基本不会再照顾她了。
“组长,都是我不好。”
“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保证会尽快适应。”
秦淮茹眼泪汪汪的。
她把用在傻柱身上的一套,用在小组长身上了。
“我就再给你一次机会。”
“你最好尽快改善,要不然,被副主任或主任看到了,他们肯定不会讲情面,把你踢出车间。”
小组长叹了一口气。
他也知道秦淮茹的情况,易中海不止一次说过。
他有点可怜秦淮茹,能帮就帮。
可他能帮的次数有限。
下午。
秦淮茹请假了。
被扣了一天的工资。
“真羡慕陈天。”
“他是八级工,他有事出去,根本不用请假,跟车间主任说一声就行了,也不用担心扣工资。”
秦淮茹非常清楚,高级工有一些隐形的特权。
特权之一,就是只要打一声招呼,不需要请假,就可以离开厂里,当然离开的时间不能太长。
半天,或者一天,就不需要请假。
秦淮茹来到少管所外。
“棒梗,你受苦了。”
秦淮茹看到黑黑瘦瘦的棒梗。
在少管所关了一个月的时间,棒梗可没少吃苦头。
“妈,你怎么才来接我?”
“奶奶怎么没来?”
“有肉吃吗?”
棒梗嚷嚷着要吃肉。
“你奶奶给你买肉去了。”
“回家就有肉吃。”
秦淮茹叹了一口气。
对她而言,家里买不买肉没区别。
贾家买肉吃肉,是有优先序列的,优先的是贾张氏和棒梗,其次是贾东旭,最后才到秦淮茹。
通常,到她的时候,连汤都没有了。
四合院。
闫福贵拎着桶回家了。
他逐渐康复了,在家里待不住,就出去钓鱼。
今天的运气比较好,钓上来十多条鱼。
最大的一条,闫福贵肯定,绝对超过一斤。
“当家的,把桶给我吧!”
三大妈迎出去。
“今天收获不错。”
三大妈看到很多鱼。
“今天运气好,晚上喝鱼汤,放一条鱼就够了,其他的晒起来,留着过年吃。”
闫福贵叮嘱。
调岗之后,工资减少了,闫福贵算计得更狠了。
“等等,把最大的一条鱼清理出来,让解娣给陈天送去。”
“他帮解成找到工作,捐款的时候,还帮了咱们家,咱们必须表示表示。”
闫福贵吩咐三大妈。
“另外,再把几条小的也收拾出来,给当初捐款的邻居们送过去。”
“这叫懂得感恩。”
“只有这样,以后咱们再出事儿,才有人帮咱们。”
闫福贵叹了一口气。
要不是院里捐医药费,他中风这一关真有可能过不去。
他也算是有点心得。
“行,听你的。”
三大马点头。
两人进屋,收拾鱼。
闫福贵一抬头,神情僵住了,他看到一个想撕成碎片的人。
棒梗!
他回来了。
闫福贵被贾张氏举报,根源就是棒梗在学校偷他的小鱼干。
“当家的,你怎么了?”
“棒梗?”
三大妈发现闫福贵表情不对,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就看到棒梗的背影,三大妈一眼认出来了。
“要不是谅解书撤不回来了,我肯定要让棒梗在里面蹲满一年。”
闫福贵咬牙切齿。
他去收回谅解书的时候,判决都下来了,晚了驴!
“让咱孩子盯着他。”
“棒梗是狗改不了吃屎,肯定还要偷东西。”
“只要他敢偷东西,咱们就去举报他,我估计都用不了一个月,棒梗肯定会被咱们送进去。”
三大妈当然恨贾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