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话还没说完，就神色惊慌地连连后退。
“秦淮茹，别过来，别靠近我!”
“保持距离!”
易中海不想再被熏吐了，对刚回来的秦淮茹大喊。
“一大爷，你放心，我不会过去。”
秦淮茹叹了一口气。
她刚从医院回来。
“小贱人，你刚才是不是上医院了?”
“查出得什么病了吗?”
贾张氏迫不及待，冲到秦淮茹面前。
口臭太要命了。
没人敢靠近她，只要靠近一点，就算没吐，也会被熏得一阵阵干呕。
哇!
秦淮茹吐了贾张氏一脸。
贾张氏紧跟着也吐了，吐了秦淮茹一裤子。
易中海暗自庆幸。
幸亏他和两人保持距离了。
要不然就不是两个人吐，是三个人一起吐!
“小贱人，你敢熏我?”
贾张氏暴怒。
秦淮茹连连后退。
她闻不到自己的口臭味，能闻到贾张氏的，味道实在受不了，只能拉开安全距离。
贾张氏大骂，也不敢追上去。
她也受不了。
“妈，我不是故意的。”
秦淮茹苦着脸解释。
“小贱人，以后再和你算账，说，医生看出什么了?”
贾张氏质问。
“医生检查-切正常，说可能吃错东西了，让我回家观察两天。”
“要是口臭消失了，就没事了。”
“要不然，就要到更大的医院，做更详细的检查。”
秦淮茹没说营养不良。
说也没用。
在这个年代物资很有限，大多数人都营养不良，是常见高发，食物不足，根本没办法改善。
哼!
贾张氏冷哼了一声。
“贾张氏，你可以下班了。”
“你今天早.上来晚了，明天早点来，要不然多罚你一天。”
宋干事过来了。
离老远喊了一声。
幸亏他没过来，不然肯定会被熏吐。
贾张氏乐了。
她早就等着下班了。
把手里的扫帚扔给秦淮茹，转身回院了。
“你等等，回家千万别和人说话。”
易中海大喊。
晚了。
贾张氏早跑回四合院了。
“淮茹，你快跟着回家，提醒贾张氏，不能开口。”
易中海催促。
秦淮茹点点头。
没等秦淮茹赶回去，院里出事了。
贾张氏回到家，看到棒梗。
“大孙子，我出去一天，你想我了没有?”
贾张氏就要抱一下棒梗。
哇!
棒梗吐了。
哇!
小怀化被熏哭了。
小当和贾东旭同时干呕。
“出去，你滚出去。”
贾东旭大怒。
怎么贾张氏的口臭又犯了?
超级口臭，比厕所的味还难闻十倍。
只要贾张氏一张嘴，半径三米内，无人能幸免。
“你..”
贾张氏十分恼火。
“要出去，你出去，我不出去。”
贾张氏怒了。
哇!
棒梗又吐了。
“奶奶，你出去。”
“你臭死了。”
棒梗往外推贾张氏，一边推还一边吐。
贾张氏被推出去了。
门也关上了。
“小兔崽子....”
贾张氏被气坏了。
“贾张氏，你怎么又骂人?”
有一个邻居经过，冷冷地质问。
“关你什么事儿?”
贾张氏扭头就骂。
邻居刚想说话，一股浓烈的臭味传来，让他当场一阵干呕，要不是肚子里没东西了，早吐了!
很快。
院里的人都知道了。
贾张氏和秦淮茹又口臭了，半径三米内无一幸免，半径十米内臭不可闻。
贾张氏和秦淮茹两人，在贾家门前，门左边一个，右边一个，两人距离五米多，都不能进屋。
“小贱人，肯定是你传染我的，你就是一个扫把星。”
“当初就不应该让你进贾家。”
贾张氏大骂秦淮茹。
“妈，不关我的事儿。”
秦淮茹辩解。
“秦淮茹，你把被子拿出去洗。”
“进门不许说话，不许张嘴，要不然我打死你。
贾东旭的大喊声传出来。
“东旭，妈想进屋。”
“你放心，妈回屋，不说话，不张嘴，保证没有任何臭味。”
贾张氏讨好地请求。
她在外面站了一天，扫了一天大街，早就想回家躺下了。
“不行，你刚才都说了，都是秦淮茹传染给你的，万一你传染给我们怎么办?”
贾东旭拒绝了。
有好奇心重的，离很远，看热闹。
“我刚才听贾张氏说传染，我听错了吗?”
“你没听错，我也听到传染了。”
“难怪两个人都口臭，原来是一种传染病，坏了，我刚才闻到臭味了，我不会被他们传染了吧?”
“我也闻到臭味了。”
“快跑，咱们都离贾家远，千万不能被传染了。”
看热闹的人一哄而散。
后院。
陈天、叶媛媛和牛老爷子，还有娄小娥在闲聊。
“唉，贾家又出事了。”
“贾张氏和秦淮茹又口臭了，贾家怎么这么多事儿?”
娄小娥很感慨。
她嫁入四合院以来，四合院出的事儿，百分之七八十和贾家有关。
好事还可能是别人家的，坏事儿，几乎百分百和贾家有关。
“或许是报应吧!”
牛老爷子感慨。
他生于旧社会，受传统观念影响很重，对因果报应比较认可。
贾家的贾张氏，作孽太多了。
哇!
小孩子们跑到后院。
“你们怎么都跑到后院来了?”
陈天笑着问。
“陈叔叔，妈妈不让我在中院玩了，说贾老太婆的口臭是传染病。”
“陈叔叔，陈叔叔，我爸爸也是这么说的。”
“对，我哥哥也是这么说的。”
小孩子们踊跃回答。
陈天一愣，还有这事儿?
什么传染病?
就是一张口臭符!
"谁告诉你们贾家得的是传染病?”
陈天刨根问底儿。
娄小娥和叶媛媛也有点紧张。
万一真是传染病怎么办?
都在一个大院住着，很容易被传染。
“是贾张氏说的，她说秦淮茹传染他口臭。”
“对，对，对，我当时就在旁边玩，贾张氏骂秦淮茹，说她是一个小贱人，说被他传染了。”
小孩子们七嘴八舌。
很乱。
陈天听明白了。
什么传染病?
就是贾张氏骂人，贾张氏自己都没当真，被邻居们当真了。
邻居们一旦当真，贾家都要倒霉了。
说不定会有邻居举报他们。
牛老爷子、娄小娥和叶媛媛长出一口气，原来是虚惊一场。
贾张氏真不干人事儿!
“好了，我听明白了，你们不用说了。’
“等着!”
陈天转身进屋。
出来的时候，端着一大盘花生，十多个小朋友一人抓了一小把，小家伙们高兴的又蹦又跳。
六十年代，物资匮乏。
填饱肚子都很难，哪有什么零食?
花生就是最好的美味之一，平时根本吃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