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开始大义凛然的打官腔:“贾张氏,那就是你的不对了。”
“你要让所有的邻居都有参与感。·····”
刘海中:“对,咱们四合院现在来是一家亲一个整体。”
阎埠贵:“咱们都是四合院的好公民!”
贾张氏咬紧牙关硬撑礼金太少。他就是不开席。
“不行,礼金太少了,这就是欺负人。”
刘海中:“瞅你这弄的不三不四的,还有人给你随礼,那人也是个冤大头。”
贾东旭:“妈,再买点肉跟菜,再打点酒回来,咱们改成下午开席还来得及!”
贾张氏还是心疼钱。
易中海带头:“你让东旭去采买,我写一万块礼金!”
易中海不带头不行,这么说,他也是四合院的一大爷,一会街道来人,这点场面都没有,他的脸面也没处搁,毕竟贾东旭以前是他徒弟。
刘海中:“我是二大爷,我写八千块!”
阎埠贵:“我们家条件一般,那你就给我写上2000块。·····”
看到贾张氏能吃了他的眼神,阎埠贵立马改口:“不对,我又一想,我再怎么说也是三大爷。那你给我写5000!”
随即,阎埠贵就跟身后的三大妈嘱咐道:“开席后,都给我使劲吃,把钱吃回来!”
“老头子,你放心,五千块能买好几斤粗粮了。”
三大妈开始跟儿女交头接耳,传达阎埠贵的指示。
阎解成:“妈,那咱们一家可就不能坐在一桌。”
三大妈:“为什么?”
阎解成:“跟自己人家抢饭我吃多了,你就吃少了!”
三大妈笑道:“到底还是我大儿子聪明。”
有了三个管事大爷带头,这礼金的数目也上来了。
只是没人肯掏钱,都等着贾张氏拿钱去采买,不然他们怕被坑啊!
贾张氏心不甘,情不愿的拿了一沓大团圆给贾东旭,让他去采买,他觉得自己的心已经滴出血来。
“何雨柱,你欠多少礼金你怎么没说?”
何雨柱:“我不吃席,随便意思意思也就200块钱。”
“我一口不吃,不浪费你家东西,还给了钱,你这可是赚大发了。”
“什么意思?”
贾张氏一手掐着腰,一手指着何雨柱:“你怎么好意思才拿200块钱?”
何雨柱:“我这可是给的挺多的了。”
“你家的席面我一口不吃,这都算是你白得的。”
“再说了,你给街坊邻居摆酒席,也就是图个热闹,又不是为了发家致富。”
许大茂接茬:“我们家也不吃酒席。”
“我也只写200块钱!”
大家眼看着他们两个这样,一个个也都争相效仿,很快就有人提出不吃他们家的席面。
贾张氏开始是愤怒的,但是他想到自己什么都没付出,平白的能收200块钱,好像也没什么不好!
但是转头看到那拿着菜刀满脸蚝肉的厨师,他把这个念头彻底的打消。
给人家厨师一桌就要1000块钱的费用,尽管人家什么都没做,但是耽误了时间,一分钱不给也实在是没办法说的过去。
自己也赚不到什么钱啊!
“不行,你们必须吃席。”
“说吃的是你们,说不吃的还是你们!”
“我儿子都已经去买东西了,你们不吃那些东西怎么办!”
易中海也出来和稀泥:“对,大家都要参与其中,这毕竟是一桩喜事。”
“如果以后你家有什么事,其他邻居也都不参与,不捧场,到时候哪还有什么人情味可言,这对于咱们四合院来说不利于团结。”
易中海把所有人都稳住之后,看着何雨柱。
“柱子,你也得吃这顿饭,不管怎么说你跟贾家也做了多年的邻居。”
“有句老话说的好,远亲不如近邻,你们可是门对门住着,你无论如何也得给他捧个场!”
何雨柱无奈的摊开双手:“我没钱啊!”
虽然这话没人信,但何雨柱就是咬定了自己没钱!
易中海:“那我先借给你2000块钱,你把礼金给写了!”
何雨柱:“别,您借给我钱,我到时候拿什么还,之前欠您的,我还都紧着裤腰带往外凑呢。”
易中海:“你不是才刚刚开了工资,这么快就没钱了?”
何雨柱:“我也是学徒的工资本来就没两个,再加上买米买油买粮,再买点猪下水,我再抽点烟,还要给我妹妹花点,哪还能剩下多少?”
易中海知道他没钱才没找他要债,但也没想到这钱这么快就花光了。我
就算何雨柱有钱,易中海也不会立刻去要,他现在已经放弃了贾东旭,改成把何雨柱当成养老人选了。
贾东旭有个胡搅蛮缠的妈,这又娶了一個有心计的媳妇,想指望他给养老是不可能了。
也许别人什么都看不出来,但是巧云是什么样的人他们三个大爷早就心里有数。
何雨柱只能把兜里头翻到外边。果然,兜里就只剩下两块票。
“三大爷,你会写字是纪庄先生,你快帮我写上。”
柱子为了给自己作证,还特意把两个口袋都掏了掏,让大家瞧的真真切切,他确实再没有一分钱。
许大茂也立刻开口。
“这也是我的全部积蓄,200块钱你们就收下吧。”
易中海:“大茂,你别跟着闹,你那不是还有钱吗?”
许大茂:“我都说了,我也不吃西面,干啥要给那么多!”
“就这些多了一分也别想找我要!”
“就他们家那破玩意儿,我怕今天晚上吃了,明天早上起不来?”
“我们厂里的食堂吃的都比这好的多!”
他本来想说还没有,他跟何雨柱吃的好,但是一想到不能得罪食堂就改了说辞。
四合院里在工厂上班的人不在少数,他们都知道许大茂说的是事实。
易中海还想说什么,但许富贵站了出来。
“大茂,写了礼金,咱们就赶快回家,也给贾家省点粮食,他们家孤儿寡母的,娶个媳妇实在是不容易”
“你看他们家饿的给这老婆子饿的都水肿成什么样了!”
“你看他们家困难的,给贾张氏饿的都水肿成什么样了。”
这还真是字字诛心。
听了许富贵的话,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那老婆子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