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翠卿脸上满是惊讶的看着对面的男人:“你怎么知道我心里是什么想法?”
何雨柱只能闭口不言,他总不能说是模拟出来的结果。
也正是因为这是他最大的秘密,什么人都不能说。
“你为了一个抛妻弃子的负心汉,放弃大好人生去寻短见,值得吗?”
林翠卿哽咽道:“可我又能怎么样呢?”
“我的男人被抢走了,在严家我如今就是一个外人!”
何雨柱也不知道该如何,去安慰林翠卿了。
“你们难道没有孩子吗?”
这两个字是他一辈子的隐痛,听到孩子这两字,他眼中绽放出了不一样的光彩。
“有的,我有孩子。”
可是很快,它的颜色又暗淡了下去。
“只不过他已经去了战场,怕是这辈子我也见不着了。”
这是他一辈子的痛楚,原本是个端庄的妇人,此时他哭的有些凄惨。
男人跟自己离婚了,儿子又杳无音讯,命太苦了。
何雨柱:“你别哭了。”
看着不听劝的林翠卿,何雨柱大吼:“闭嘴,把眼泪憋回去。”
或许是何雨柱冷不丁的一嗓子,镇住了林翠卿,她果然不哭了。
“你怎么就这么悲观?你怎么知道你儿子一定回不来?”
记得在食堂的时候看报纸,报纸网上说有好多人因为队伍失散了,通过各种各样的方式回归了家乡。
“你难道都不看报纸吗?”
“报道说,很多人都在用自己的方式归家,他们跟队伍失散,或许用不了多久,你的儿子也会回来的!”
何雨柱不停地再给他希望,希望让他通过这样的支撑,能够继续活下去。
“我的儿子,会回来的是吧?”
“会!”
看着他眼里重新燃起了希望的火光,何雨柱虽然不知道他儿子到底会不会回来,但是他确定这么说肯定有用。
“现在你能回去了吗?”
“我不回去。”
何雨柱一下子就萎了。
“你送我去我去另一个地方,我自己有房产!”
“我今天不想看到他严振生,跟别人卿卿我我。”
七拐八拐,何雨柱把林翠卿送到地方,就要回去。
“何师傅,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
“我过我一个人住在这儿,实在有些害怕,你能不能先陪我进去,我把门插好你再走?”
都走到这一步了,何雨柱没理由不帮忙!
大门打开之后,进了院子,这是一家不大的两间院。
放眼望去,使用面积应该有两三百平米。
林翠卿关上大门,然后打开房门
“你这是干什么?”
只是在这一刻,林翠卿猛然转身,把他抱住。
何雨柱整个狼狈吓了一跳,恨不得向后弹开。
当即就要推开林翠卿。
只是那女人拼了命的抱着她,无论如何也不愿意放手。
“你觉得我好看吗?”
“不难看!”
“那你为什么要拒绝我?”
“我我我·····”
何雨柱急的说不出话来。
“模拟器多给我出个主意。”
习惯性的有问题找模拟器。
“宿主,伱怎么能问出这种,连禽兽都不如的问题呢?”
何雨柱:“对啊,我要推开她。”
模拟器······
“宿主,你确实是误会了我的意思。不是说都已经到了这个时候了,你还要把女人推开简直禽兽不如。”
何雨柱觉得自己脑瓜子嗡嗡的,他自然没听过禽兽还是禽兽不如的故事!
这模拟器是想让自己,束手就擒,任林翠卿对自己······
穿着高跟鞋的林翠卿,轻轻踮脚,就在他耳边宛如恶魔般开口:“你难道对未知的不好奇吗?
“既然严振生不仁就别怪我不义,他能娶小姑娘我什么就不能找小男人?”
“你也不要庄家反抗过了,今天晚上你就是一个真正的大男人。”
何雨柱确实承认自己春心萌动。
这是人性的本能,在这种关键的时刻,他根本一点都逃不掉。
再不逃走的话,他可要彻底被扒光了。
他走出门口的时候,身上的衣服都扣错了,扣子裤子连腰带也没系。
直到他登上自行车,心跳都还一直比正常快了许多,好像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一样。
先前他看了巧云洗澡的样子,今天却确实实的上下其手。
何雨柱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害怕。
若是换做许大茂,怕是不会像自己这么怂吧?
等到他彻底平复了之后,心里突然有一丝丝后悔。
这一晚,他失眠了。在哪找机
只要一闭上眼睛,就会不由自主的想到林翠卿的神秘。
“儿子哥,你顶了这两个像熊猫一样的黑眼圈,是不是一晚上没好好睡觉?”
“大茂······”
何雨柱本想找许大茂诉说一下心事,但一想还是算了。
绝对不能给他嘲笑自己机会
“你跟许叔说没说烧山货的事?”
许大茂点头:“我爸说可以,但不能大张旗鼓的,就每次用自行车捎点回来。”
“其实,我爸每次去乡下放电影,都会带一些城里的物资,去乡下兜售。”
何雨柱心想,你家不仅好吃好喝,还有钱,原来早就做上这赚差价的买卖了。
“毕竟咱们是工人,是有正经工作的。”
“对了,娄半城没再找你去做饭?”
何雨柱摇头:“没有!”
许大茂:“看来还要过些日子!”
何雨柱不解:“你说什么?”
许大茂解释:“咱们很快就要成国营厂的工人了。”
“这是铁饭碗知道不!”
何雨柱:“好是好,虽然能让人羡慕,但以后也要受约束了。”
许大茂:“我是放映员,四处跑不用天天坐班。”
何雨柱:“我不行啊,我得在食堂!”
许大茂:“你做小灶,你就借着出去买食材去菜市场的名义,照样能自由!”
何雨柱恍然大悟:“对啊,只要饭口的时候我在,不耽误做饭就行了。”
许大茂:“对,只要你的厨艺一直这么好,厂里对你就会宽容,毕竟厂里的招待餐还指着你呢!”
新婚第一天。
严振生脸上满是愁容,她怕自家的店面就这样要失去了。
他以前给叛军送过咸菜,虽然说表面上是免费的但实在是被抢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