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有什么的,我托人给你带个口信,就说你乡下亲戚来给你张罗亲事。”
“快点,先把饭吃了。”
眼看着面前的西凉白馒头,贾东旭只觉得难以下咽。
倒不是因为这白面是他妈讹诈刘海中得来的,而是因为他知道母亲是什么性格,必然会说到做到。
肯定会从乡下给自己找个媳妇,到时候进城来相亲。
要是真的有女人来跟他相亲,那巧云一定不会再理他。
不行,我要做点什么!
大东西用力的攥着馒头,馒头都被他弄变形了。
晚上,天高云淡,月明星稀。
牧春花躺在炕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这个柱子到底是怎么回事?已经两天的时间没有来找他了。”
最开始的时候柱子来找他,他心里还觉得有些不得劲。
我现在才两天时间没露面儿,牧春花又觉得心里空落落的,莫名的失落。
怎么也没想到,这个突然冒出来的人,竟然拯救了他爸,这样的男人实在是不好找。
就在胡思乱想的时候柱子喝多了一下子打起了呼噜。
何雨水气的捏住他的鼻子。
这么吵,谁睡得着?
柱子被妹妹弄得上不来气,一下子憋醒了。
“呼······”
“你不睡觉,你要干啥?”
何雨水不满道:“哥,你那呼噜声实在太吵了,我怎么睡得着?房盖都要被你掀起来了。”
“你先睡,等你睡着了我再睡!”
突然,他想上厕所。
“你睡吧,我去个茅房。”
傻柱子穿着鞋走到外院。
借个清幽的月光,他看到有人趴在倒座房的玻璃前面鬼鬼祟祟。
他的脚步慢慢放缓,蹑手蹑脚的走上前去,想要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来到那个人身后,还以为是贾东旭,只不过那个背影为什么那么像许大茂?
何雨柱原本想要过去搞个恶作剧,用力的拍他一下,把许大茂吓了一跳。
“大茂?”
声音很轻,许大茂这才鬼使神差的转过头来。
“柱哥?”
“嘘,你快别说话,你想让别人都知道你在这爬窗户是不是?”
何雨柱好奇道:“你就鬼鬼祟祟的看什么呢?”
许大茂往旁边挪了一点儿。
“有好戏你自己看。”
何雨柱把脸贴在窗户上,然后就看到了美人沐浴的场景!
他只觉得气血翻涌,嗓子眼有点紧。
这可不是什么人都能看的,他只能用力的拉住许大茂。
“看什么看,小心看眼里拔不出来走跟我上个厕所去。”
许大茂不满:“上什么厕所啊,憋着!
“这可是百年难得一见啊!”
何雨柱强拉着许大茂离开了。
到了外面,两个人的声音终于放开了一些。
“你是不是喝多了?耍酒疯。?”
“就这样跑到人家窗户根底下偷看人家洗澡,要是被发现了你可是要被关巴黎子的。”
许大茂却不以为意。
“胡说什么呢?三更半夜的谁能发现?”
何雨柱指了指自己:“我不就发现了么!”
“你发现能有啥事,你可是我大哥,你又不能偷偷告诉别人,再说了咱们俩一块看的。”
柱子被他气得七窍生烟,回首就给了他一个大逼兜。
“柱哥,你怎么又打我?不是说好了以后你都不打我了吗!”
何雨柱:“我是想让你清醒一点,这是为你好!”
“你能半夜偷偷溜出来上厕所,难道别人就不能吗?被人看到了怎么办?”
“其他人或许都好说,如果是想让那个官儿最大的刘海中看到你能有办法搞定他吗?”
“而且你知不知道你这么做是毁了人家清白,到时候人家要赖上你,让你把她娶回家门,你跟你妈怎么交代?”
柱子,这些话显然是想吓唬许大茂,不过看对方的脸色也知道他可能当真了。
“哪有你说的那么严重,他可不是什么良家妇女。”
“那是他之前的身份,人家现在就是良家妇女在工厂里上班。”
何雨柱告诫道:“今天这事烂在肚子里!”
许大茂:“你放心吧,我又不傻,难道会出去到处张扬!”
人就这样,站在胡同口找了个墙根,随便的放水的时候。
贾东旭看着母亲打着呼噜,蹑手蹑脚的溜出了房门。
呵呵,妈您都看我两天了,终于熬不住了吧!
贾东旭得意的来到前院,然后也发现了正在沐浴的巧云。
夜深人静,四下无人贾东旭瞪着滴溜溜圆的眼睛到处乱看。
他现在心里想的都是巧云。
但是他又不敢明目张胆,此时他就好像一个偷鸡摸狗的贼,浑身已经是一身冷汗。
明明就只是后院到前院的距离,他好像跑了马拉松一样,呼吸极为急促,他想让自己看上去更沉稳一些,只能张开大嘴喘气。
夜深人静他都能听到自己砰砰砰的心跳声。
此时他就好像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一张嘴都能从嗓子眼里跳出来。
能再次见到小云,她简直喜极而泣,那眼泪不自觉的从嘴角流了下来。
而且泪水十分汹涌。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紧张,他只觉得双腿发麻,动也动不了。
“扑通”一声,贾东旭摔了个屁墩。
在这样寂静的夜晚,即便是轻轻的一声咳嗽都能传的好远,这声音瞬间引得大家注意。
物理的巧云自然也听到了外面的动静,他紧张的把衣服披在身上,大声惊呼。
“谁谁在外面?”
刚刚上过厕所的许大茂跟何雨柱恰巧就听见了这声惊呼。
两人对视一眼,不乏极快的向倒座房跑去。
正巧看到惊慌失措的贾东旭要从地上爬起来。
也许是因为天黑,实在没看清许大茂,也不管对方是谁,更不管是好人坏人,直接扑上去把他摁在地上。
“哥,快来揍他。”
何雨柱向来就是愣头青,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上去就是一脚。
这一下子,他可是用尽了全力。
贾东旭瞬间就感觉得到什么东西从嘴上掉了下来,一摸是一颗门牙。
而且他鼻子不停的流血,看来这一下子打的可不轻。
何雨柱扭过头来。
“大茂,这个是你让我打的,你自己怎么站在那不动手?”
许大茂尴尬的咧开嘴。
“哥,还是你身手矫健。”
何雨柱点点头,这倒是实话。
如果说是打架,即便在这一片柱柱子也没有怕过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