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何雨水很听话,也不多问,直接去做事。
柱子也吃了两个肉包子,紧接着就是饭盒里的土豆白菜。
阎阜贵家里。
“老阎,你怎么吃饭还在想事,这么心不在焉。”
“孩儿他妈,你也看出来了,今天傻柱子找我说想把他妹妹送到学校,你说我要是帮了忙,是不是能从他身上捞点好处?”
想到有油水可捞,他立刻放下了手里的窝头。
“我现在去一趟何家,你们先吃。
“对了,我的窝头咸菜,你们可不要多吃一口。”
这边何雨柱刚刚把家里收拾好。阎阜贵就来敲门。
“谁呀?”
“傻柱子,是我。”
何雨柱用力吸了吸鼻子,屋子里确实还有肉味,他推开了门缝,直接走了出去,把门在用力的关上。
“你找我干啥??”
“傻柱子,你怎么也不请我进屋坐一坐?”
阎阜贵也用力的吸了吸鼻子,他怎么好像闻到有肉味?
仔细琢磨琢磨应该是肉味绝对没错。
他已经两三个月没吃过肉,没见过荤腥了,这味道他做梦都能香醒。
“我妹妹在屋里睡觉,你进去干啥也不怕给他吵醒了。”
“有什么事儿你就在这儿说。”
阎阜贵满脸笑意。
“傻柱子,你还想瞒我,你家是不是吃肉了?”
“他奶奶的。”
这老东西是狗鼻子吗?怎么什么都能闻得到?
“阎老抠,你是不是想肉想疯了?我也想吃肉,要不你借我点钱,我去买点。”
阎阜贵瞪了他一眼。
“你们家就有股肉味,我闻到的这跟换不换觉有什么关系?”
“你到底是干啥的?监督我们家吃饭的。”
“行了,不说这事,你不是说让我帮忙把你妹送到学校去读书吗?这是不是要表示一下?”
终于切入正题,何雨柱想了想,求人办事确实应该表示表示。
“你还真是老抠,说,你想要什么?”
“柱子,咱们都是街坊邻居,也别说我不照顾你。”
阎阜贵压低了声音。
“你每个月给我点钱,我就让你跟雨水在我家吃喝,怎么样?”
“做梦吧,我给你家交伙食费,我跟我妹说不定哪天就饿死了。”
阎阜贵一本正经的推了他一下。
“胡说,哪有那么夸张。”
“你看我们一家六口不是活的好好的,有谁饿死了?”
“死是暂时死不了,不过一个个都皮包骨头像骷髅似的。”
阎阜贵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傻柱子,你痛快点,你就说你答不答应吧?”
“我跟你说,你要是同意我的说法,我就去跟校长说一说,要不然你没上学,这事还真不好办。”
何雨柱似笑非笑“我怎么记得你教的是初小?”
“对,初小怎么了?找你妹,直接给我当学生。我在班级一定多照顾她。”
何雨柱直接动了心。
“我就算了,我中午在食堂吃,晚上回家还能自己做。”
“雨水可以中午在你家吃饭,给你交点伙食费。”
阎阜贵脸上满是失望。
“说半天就吃中午一顿饭。”
“对,就吃一顿中午饭。”
何雨柱心里盘算着他们家吃的都是什么,肯定不如在食堂拿的剩饭剩菜香,让雨水吃一顿中午饭也是因为自己不想来回麻烦。
阎阜贵眼珠子咕噜噜乱转,心里快速盘算着。
如果雨水中午在自己家里吃饭,自己就得中午把它带回家,下午带到到学校,实在是麻烦的很。
“那这样,你一个月再给我五万,你看怎么样?”
听了他的话,何雨柱直接惊叫出声。
“阎阜贵,你该不会是想钱想疯了吧?你真是狮子大开口,也不怕黑了心肝。”
“你自己快回家看看你们家吃的那都是什么鬼东西,一个月要五万。”
“窝头配咸菜,我没记错的话,棒子面才1000块钱一斤。”
“五万块钱买棒子面儿,还不撑死你个老东西。”
阎阜贵有些尴尬。
“说你是傻柱子你还不信,你可不能那么算。”
“你想想你妹妹在我家不仅是吃饭,我还要带她上学放学,而且也不能天天吃窝头,还有配咸菜呢。”
听他这么说,何雨柱直接拿起扫把,想要往外赶人。
“你这东西我很用不起。”
“我看附近那个斜街胡同的小学就不错。”
“学校都是还可以,只不过你家妹妹年龄不够,人家不要。”
何雨柱撇了撇嘴。
“我还要多谢你提醒,你刚刚不是说了让我他送到幼儿园去,我直接把他送进幼儿园总行了吧?”
听他这么说,阎阜贵也笑了。
“你还真是异想天开,你一个厨子哪有那么大本事,人家幼儿园可都是正经的子弟。”
“不试试怎么知道,要是送不去,我就回来再找你。”
阎阜贵笑着点了点头,心里一直在盘算着。
“等你再回来求我的时候,可就不是这个价了。”
“老头子,怎么样?这算计成吗?”
阎阜贵回到家,媳妇便迫不及待的迎了出来。
两口子可真是粪车从门口过,都想尝尝咸淡占便宜,从来不等第二天。
都说鱼找鱼,虾找虾这句话可是一点都没错。
“嘿嘿。”
阎阜贵很自信的笑了笑。
“你放心,老将出马,一个顶俩。。”
“只不过这事不能操之过急,还要再等等。那个臭傻子过来求我。”
“哎呦,我就知道我老头子最有本事。”
阎解成也在一旁笑着拍手。
“我就觉得那傻子肯定被我爸吃的死死的。”
听了妻子,儿子的夸赞阎阜贵很是得意。
“那当然,我是谁?”
阎解成:“爸,今天这么开心的窝窝头,是不是能分给我一半?”
“嘿,你个小犊子,在这等着我呢?”
“这样奉承我一点用都没有。”
晚上何雨柱躺在**看着妹妹睡的可爱模样,他闭上了眼睛,顺手拉了下灯绳,也准备睡觉。
而此时,易中海家里听说何大清走了。
易中海气的直拍桌子。
“和他清了个狗东西,还真不是人揍的。”
“老易,何大清吗?他怎么了?”
“这狗东西,今天到车间来找我借了钱,然后直接就辞职了,刚刚我还是听阎阜贵说的,那老东西跑了。”
说到这,他不停的在地下转,怎么也不甘心,这些钱就这样打了水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