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京茹坐着一辆小轿车,后边跟着一辆拉货的卡车。临走时,傻柱跟秦京茹交代了一些注意事项。
接下来的工作就是安抚秦淮茹,就是字面意思的安抚,他现在有了秦京茹这个极品,别的女人可是很难入他的法眼,更何况是秦淮茹这个没有节操的寡妇。
想要让傻柱继续出钱给秦淮茹一点利润?那是绝对不可能。别说利润,就是让她抹平亏损那都不可能。他有一个更好的解决办法。
“姐,明天的大件绝对闪瞎你的眼睛。听好了。
自行车一辆,全新的二八大杠,这次就要个凤凰吧。毕竟小鸽子已经展翅翱翔了嘛!
沪海牌手表一枚,全新的。
缝纫机一台,全新的。
怎么样?你这个妹夫够阔气吧?爽不爽?”
听到这些秦淮茹的眼睛都在冒光,这些东西听着就觉得爽,哪一家的彩礼也没有这么丰盛的。何况这些只是一部分,前两天买的那些东西都还不算呢。不过,秦淮茹还有自己更关心的问题,那就是经费。
“东西好是好,只是经费的话……”
“嗨,姐啊你这格局小了。这些东西我都算过了,这几个大件都是明码标价,我不会让你贴一分钱的。你看,这是票,这是钱。”
“这还差不多……不对啊,你给的钱是没让我贴,可也没让我挣钱啊。我前两天还倒贴着钱呢,这钱你得给我补回来。而且,咋说你也得给点跑腿费吧?”
,秦淮茹也不傻,给他置办彩礼总不能让自己倒贴吧。现在看来想大赚一笔的可能性已经不大,只能尽量挽回自己的损失。
“姐,你这格局还是没打开,难道你的眼里只有钱吗?就没有感情吗?结婚的可是你的亲妹妹、亲妹夫啊。”
“表的。就算是亲妹妹也不能薅自己姐姐羊毛吧?不行,说啥也得给钱。不然,明天我就不去买了。”
,秦淮茹双臂交叉放在胸前,一股澎湃之感涌向傻柱的双眼。这秦家姐妹的身材还真是祖传,一山更比一山高啊,不过傻柱还是对没有别人攀登过的高峰更感兴趣。
对于秦淮茹的威胁,傻柱丝毫不慌。他确实比有金钱更宝贵的东西,至少这个东西对于秦淮茹而言,远比金钱更让其渴望得到,或者说是更渴望不失去。
“嫂子,你还记不记得你跟我提过想调车间的事儿?”
“啊,当然记得,那个李主任天天骚扰我简直烦死了,要是能给我掉了车间,这钱嫂子亏就亏了。”
“诶,你看这格局不就打开了?你猜我今天让你见的那个人是谁?”
“傻柱,你不会说的是大领导吧?”
“对了,你看这儿有一张请柬,就是给大领导的。到时你借着送请柬的机会,把这事儿跟大领导一说。大领导那么一个疾恶如仇的人,这事儿他能不管?”
“呀,那敢情好,冲着你傻柱的面子大领导也会答应。我这就去。”
“大领导是个通情达理的人,嫂子你可得好好说,把自己受到的欺负要全部说出来,还有别的女同志被欺负的情况都可以说。你要是成功扳倒李主任的话那所有女职工可都要感谢你。”
“行,请好吧您勒。能哭善道这一方面我还没输过谁。”
傻柱呵呵一笑,职业法师秦淮茹在这一方面确实值得骄傲,要不是他是个两世为人的傻柱根本顶不住对方的眼泪攻势。
一切安排妥当,又是躺平的一天。
……
秦家村的晚上春风怡人,吃过晚饭的人们聚在城门口聊天。为什么要在这里聊天?因为城门口有几块很大的石头可以让人坐着聊天,不然站着多累啊。
这里每天的聊天内容堪比新闻天天播,村里有什么新闻当天就会在这里播报,满足时效性的同时兼顾故事性和趣味性。可以说是正史与野史的无缝对接,分不清是故事还是现实。
今天播报的主要内容是秦富贵嫁闺女的择偶情况,以下为播报员的详细报道。
“秦富贵的女儿秦京茹听说找了个城里的对象,马上就要结婚了。这本身不算什么新闻,可是听说那妮子已经被人家那个了,而且孩子都怀上了。”
“啊?我说呢为啥这么快结婚呢,原来是奉子成婚。那是得着急点,不然到时孩子出来了就不好看了。”
“那当然得快点,我听说马上就要出生了。”
“狗蛋他妈消息可靠吗?我昨天好像还见过她呢,好像肚子并不怎么明显啊。”
“嗨,我的话你还不信绝对可靠,马上就要生了。我亲眼看见的,两人领证的时候都是坐轮椅去的,你想想正常人谁坐轮椅啊?那明显就是肚子大的都走不动道了。”
“你这样一说确实是合情合理,那那个男的呢?为啥也坐轮椅?难道他也怀孕了?”
“呸,你这纯属造谣。男的怎么生孩子?你们想知道怎么回事吗?”
散播秦京茹准确消息的大妈头上裹着一条绿色的纱巾,绿得格外显眼。脑袋一晃一晃地,纱巾的尾部高高翘起跟着脑袋一起晃动。整个脑袋看起来像是个不停摇晃的大绿公鸡。
绿公鸡掌握着一手资讯,脑袋扬得更高了。
“也不跟你们故弄玄虚了,秦京茹的这个男人啊,那就是第二个大事件。秦京茹坐轮椅是因为马上要生,秦京茹的男人坐轮椅是因为啊。”
绿公鸡说到关键时刻故意停顿,将自己的绿尾巴扫视一圈,确定每个人都在期待的时候微微一笑,继续说道:
确定每个人都在期待的时候微微一笑,继续说道:
“秦京茹的男人坐轮椅是因为他是个残疾人,这个你们想不到吧?哈哈。具体的病我都知道了,肛裂!而且是30公分。肛知道是啥不?那就是屁股,就是gou子哈哈。”
有的人觉得不对劲,提出自己的疑问:
“肛裂?那就是gou子裂了?咱们都孩子玩的时候老是说,把你屁股摔成两半了。那gou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