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喵呜~”
“喵呜~”
“喵呜~”
又是三声猫叫,这猫简直神了,还跟秦淮茹互动上了。
这次傻柱留了个心眼,透过门缝看着秦淮茹的大屁股一扭一扭的,直到看见对方扭进门灯灭了,他才转身。
他亦步亦趋地向床前挪动。
秦淮茹是解决了,可是猫呢?
激动的心、颤抖的手,他再一次摸住被角。
深吸一口气,准备一把掀开被子,是人是妖都给老子亮个相吧。
“喵……”
一声猫啼突然响起,吓得傻柱一个机灵,握着被角的手一抖……
被子没有掉下去,而是整个被撩起。
“啊!”
“哈哈哈哈,哥哥,我是于海棠啊。你睁开眼睛看看啊,我不信你睁开眼会是两眼空空,玉帝哥哥?”
傻柱将眼睛睁开一条缝,那个熟悉的一丝不挂的婴儿出现在傻柱面前。始于孩童没错,她胸口上的红印还历历在目,那是他的杰作没错。
他这个孙猴子自己撒的尿自己还是认得的,为了鉴定真伪,他趴到那个红印跟前,望闻问切整个搞了一遍,最终一口吸了上去。
“啊,吸一口压压惊,吓死我了。我还以为自己碰到猫妖了呢,你这个小妖精。”
“唔……讨厌,你才是小妖精呢,你全家都是小妖精。”
“古有孙悟空三打白骨精,今有我何雨柱棒打小猫妖。孙悟空三次,我要打十次。妖怪,看招!”
“啊哈哈,啊哈哈,好痒。十次?哥哥你可真能吹牛。”
“吹牛?哥哥从不吹牛,只吹牛哔……”
两人折腾了大半夜,仗着超人**的加成以及龙精虎猛丸的功效,小小柱嗝屁套的库存都有些不够看。
于海棠躺在**,累的快要虚脱。
“哥哥,你是属驴的吗,怎么没个够?我认输了行吧?我快要死了,真的快死了,不跟你开玩笑,你可饶了我吧。”
傻柱嘿嘿一笑,说道: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我有一包东西,你含在嘴里……”
傻柱拿出爆炸糖,撕开一包放进于海棠嘴里。
“什么东西这是?怎么……怎么……会跳?唔……”
第一次吃这个糖,于海棠是又惊奇又害怕。
傻柱拽住于海棠的小辫儿,将于海棠的头摁下……
……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没有于海棠。
他转身正好撞见于海棠,把他吓一跳。
“起这么早啊?”
“嗯!”
“你……你在干嘛呢?”
傻柱感觉于海棠有点不一样,于海棠走路的姿势很奇怪,准确的说,不是在走。而是像一只螃蟹一样横向移动,手还扶着床沿,像是一个残疾人一样。
我去!
“你真是妖怪?只不过不是猫妖,而是一只螃蟹精,哈哈。要不是大白天的,我真以为你是一只妖怪。妖怪,吃俺老孙一棒。”
于海棠配合傻柱演戏,用手护头,叫道:
“圣僧饶命!”
两人玩得不亦乐乎,哈哈大笑。什么叫做协调?这个就叫协调。你懂我的无聊,我懂你的需求。
大笑过后,傻柱看着步履蹒跚的于海棠说道:
“妹子,你这是在给哥哥展示才艺吗?昨天的老鼠叫、猫叫,今天的螃蟹步,你还真是个多才多艺的宝藏女孩。”
于海棠白了傻柱一眼,没好气地说道:
“我表演个狗屁的才艺,还不都是你害的,你自己干了啥自己心里边没数吗?我现在路都走不了了,家也回不去了。这下妥了,我可讹上你了,吃你的喝你的睡你的,把你吃成穷光蛋。”
“哈哈,这个没问题。只要睡就行,吃喝管够。”
“我的妈呀,你真是没完了?就你这样的,得给你配个骡子,嘻嘻。”
“骡子你好,得儿驾!”
“呸,你才是牲口呢。我跟你说,你也别笑话我。你现在是没起床,你起床走两步,你也比我好不到哪儿去。”
“切,你跟谁俩呢?哥的强悍,是你等凡人可以想象的吗?”
傻柱一边吹牛,一边伸个懒腰准备起床。
咦?貌似有点不对劲。
傻柱只感到自己下肢乏力,腿都不能动弹一样。
好家伙,劲儿这么猛吗?
于海棠停止自己的螃蟹步,直接坐到**笑弯了腰:
“玉帝哥哥,就你这样还能去西天取得真经吗?我看你啊,下炕都费劲。需不需要一个爱的鼓励?”
“艹,妖怪休得猖狂。不过,鼓励的话,可以来一个。”
mu^a!
“哎呀,香!有了这个鼓励,我唐三藏瞬间变身孙大圣!”
傻柱费力的**衣服,从**艰难地下来。
他试着站起,只觉得两条腿酸软得就像棉花做的。
“缓一缓,缓一缓!”
傻柱扶住床沿,跟于海棠并排坐下。
两人相拥在一起,看着彼此的窘境互相取笑。
“唉,咱们真成了两个残疾人了。以后我给你当拐,你给我当杖,互相搀扶着过吧。”
两人在**缓缓之后,傻柱突然抱起于海棠,腾腾两步跑到衣柜前,直接将于海棠塞进衣柜。
于海棠还没来得及说话,秦淮茹的声音已经传进来:
“傻柱,这都几点了,还不起床啊?”
傻柱真是服了这个秦淮茹,咋就这么阴魂不散呢。
大清早,啊不大中午的敲人家门合适吗?
傻柱有超人**的加持,恢复速度极快,不然也不可能刚才一下抱起于海棠跑那么远。
如果今天晚上还斩妖的话,是得考虑一下穿着**睡觉。
傻柱走过去打开门,不耐烦地说道:
“嫂子,又有什么事情啊?”
秦淮茹没有说话,直接往屋里闯。进屋就左顾右盼,在寻找着什么。
“猫咪呢?那只听得懂人话的猫咪呢?”
傻柱一拍脑门,怎么把这茬给忘了。
这猫咪本就是自己虚构出来的玩意儿,他到哪儿去给她找这只猫咪去。
总不能再去真抓只老鼠,把猫咪给引出来吧?
拜托,老鼠可比猫咪难抓多了。有这个时间还不如直接让他去抓一只猫咪更为实际。
不管猫咪也好、老鼠也好,他现在抓哪个都不可能,因为秦淮茹已经进来了,就在自己家里站着,他想干啥都不可能。要是把于海棠交出来,那秦淮茹绝对不会放过他俩。他自己还好说,那于海棠一个姑娘家家的,以后怎么出去见人?
人又不能叫,又找不到一个合理的理由。这简直就是一个无解的局面,急得傻柱满头大汗。
秦淮茹关切地问道:“傻柱,你怎么留这么多汗,年纪轻轻的就这么虚。”
傻柱无言以对,真是谢谢这个嫂子了。
面对秦淮茹的问题,傻柱硬着头皮回答道:
「大家评论区走起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