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以为批评结束准备坐下的家长,被冉老师这一吼吓了一跳,只能捂住脸继续站着。
好家伙,别说那位家长,傻柱都有点被吓到的感觉。
平时看起来很有礼貌的冉老师,在课堂上竟然这么吓人。
他也为自己的前途担忧,这个李二狗的行为貌似棒梗也干过不少。李二狗只是偷的橡皮、本子就被骂成这样。
棒梗可是偷过鸡的主儿,他才是名副其实的偷鸡摸狗之徒。不知道自己会被骂成什么样,秦淮茹啊秦淮茹你可真是个害人精。
其他人看向傻柱,面露讥笑。尤其是那个油头中分男,笑得那叫一个****,无声的****比****更****。
发际线男人用他那只胖手在背后拍了拍傻柱,硬挤出一副同情的表情。
“倒数第二名,胡八一。”
等待家长站起来,冉老师开始控诉:
“我教了那么多学生,还从来没碰到过胡八一这样的学生。天天拿个小铲铲,这块地里挖一下那块地里挖一下。你自己去看看,学校的操场都快成菜地了。
没事,还爱给人算个卦看个风水。这样的学生我也真是服了,前几天竟然还被别的学生家长请回家去看墓地了,荒谬,简直就是荒谬。
从小就学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这样的学生长大了,我都不知道能干点啥。难道是要去盗墓吗?抓住了就是个枪毙的命。”
傻柱暗自佩服冉秋叶看人真准。
不过别人的关注点根本不在胡八一身上,而在接下来的那个人身上。
棒梗的成绩十分稳定,已经蝉联倒数第一多年。
别的名次或许有悬念,这倒数第一一点悬念都没,早就被棒梗买断。这就是秦淮茹不来参加家长会的又一个原因。
傻柱突然有点后悔,这种被所有人关注的感觉……真的不太好受。
尤其是那些男人的眼神,看向傻柱的目光满是幸灾乐祸的表情,简直比自己孩子拿了第一还要开心。
尤其是那个油头中分男,看向傻柱的表情那叫一个恶毒,就像是傻柱挖了他家祖坟一样。
所有人都在等着看傻柱的笑话,所有人……
包括被罚站的李二狗家长、胡八一家长。
唉,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啊。
所有人都在等着冉老师的发言,刚才她说话有多么难听大家都见识到了,他们十分期待这个倒数第一的孩子家长会遭受到怎样的恶毒攻击。
他们心中在脑补着即将发生的画面,每个人心中的画面或许不同。
共同的地方在于,所有的画面都是好无情好残忍。
他们已经迫不及待了,倒数第二名结束到倒数第一名开始,这中间的时间实在太久太久了,就像是定格了一样。
终于,定格结束,关于第一名的审判来了。
“倒数第一名,贾梗!”
男人们的目光闪烁着火焰,那是即将看到好戏的期待,那是即将看到笑话的嘲笑,那是令他们感到不爽的男人的审判……
傻柱感觉自己被针对,这些男的不就是垂涎冉秋叶的美色吗?
自己认识她就让他们感到这样嫉妒?只不过就是她在晚上找了自己而已,就让这群男人妒火中烧,他也是醉了。
如果他告诉他们,他并不一定会选择冉秋叶,不知道这一群男人会不会直接疯掉。
不过该来的总是要来,既然选择参加棒梗的家长会,那就要接受棒梗家长应该接受的批评。
他决定站起来,接受审判。
他腿部用力,还没把腿弯伸直,讲台上传来冉秋叶的说话声:
“棒梗家长,你不用起立,咱们一会私聊。”
轰!!
底下的家长们一下炸开锅。
“这个棒梗到底是干了什么,竟然要私聊这么严重。”
“你怕是脑子有什么问题吧?是你说的那么一回事吗?老师都没让棒梗家长站起来,这是要惩罚的节奏吗?根本不是好吗?你没看老师说话时的样子,好像棒梗得了正数第一名一样。”
“不简单,一点都不简单。你现在要是跟我说冉老师跟那个家伙发生点啥,我是真的相信了。”
“话不是这样说的,他们之间发生点啥我是绝对相信,只怕他们之间没发生什么才是新闻。兄弟们节哀吧,毕竟那天晚上的灯光很黑,她也很黑……”
“兄弟,你今天算是白打扮了。冉老师已经有了约会对象,而且还是在课堂上跟学生家长公然约会……想想都觉得刺激!”
“肃静,肃静!”
冉老师在台上试图控制大家的纷乱情绪。
虽然大家不再大声喧哗,但小声嘀咕的情况一直存在,议论的话题自然就是冉老师跟傻柱。
局面无法控制,这个家长会也草草结束。
散会后,傻柱跟冉秋叶单独相见。
冉秋叶对着傻柱说道:
“你怎么替秦淮茹来开会了?你只是一个邻居,跟她并没有特别的关系。你这样的话,会让别人误会的。”
“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无所谓!”
,傻柱洒脱地说着。
“你永远都是这样,只求自己行得端正,根本不管别人怎么想、怎么看。可是我怕你被别人误会,你知道吗?就像这次一样,秦京茹怎们回事你也不跟我解释。我一直以为你脚踏两只船呢。
要不是那天碰到秦淮茹,我都不知道这中间到底怎么回事。我知道你人好,爱帮助别人。不在意别人的看法,也要注意影响啊。听听他们说话多难听,说你何雨柱脚踩三只船,还外带一个秦寡妇。
你说说这些话难听不难听?好人可以做,烂好人不能做知道吗?”
冉秋叶是个老师,总有一种别人都是他学生的感觉,说起话来老师在教育学生的感觉。但傻柱知道,她是为自己考虑,也不反驳,只是点头称是。
“冉老师,你说的都对。不过咱们现在更着急解决的问题是另一个。”
“哦?什么问题?”
“你看看后边!”
冉秋叶回头,一声国粹险些飙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