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辈们劝着何雨柱,言下之意就是要照顾好自己的儿媳。
周围的人都对娄晓娥指指点点,要当好媳妇,要如何才能尽孝,才能尽孝。
她也知道,该如何勾引一个男人。
他们对娄晓充满了嫉妒,因为他们已经调查过何雨柱的身世了。
有能力的男人,只要结婚了,就能成为一家之主。
何雨柱也不客气,直接就是一记响亮的耳光。
而娄晓娥则是和何雨柱的右手握在一起,十指交缠在一起。
说着,他就把娄晓娥给拎了起来,下了楼。
只剩下一群老头子,一脸懵逼。
而那些年轻一辈的眼中,更是充满了嫉妒之色。
娄晓娥的几个朋友也在询问何雨柱,这是怎么回事。
十指相扣,代表着相互扶持。
这种方式首先在资本阶层中传播,然后扩散到了社会的高层,最终扩散到了普通人的身上。
何雨柱也是听得目瞪口呆。
下楼。
何雨柱在大总的带领下,开始一一介绍,首先是资历最老的,然后就是挨个敬酒。
娄家早就有了应对措施,那些人并没有找何雨柱的麻烦。
把自己的亲人都给认了出来。
娄太太牵起娄晓娥的双手,对她道:“晓娥,从今往后,你可不是什么娄家大小姐,而是柱子的儿媳,你可得收敛些。
你就老老实实的待在家里当个贤妻良母吧。”
“好的,妈。”
娄晓娥泣不成声。
“对了,柱,你要多忍忍,晓娥是我和她父亲打小就惯着的,你要忍忍,要让晓娥学会做人。”
“母亲,您别担心,我不忍心看着晓娥被人欺负。”
何雨柱信誓旦旦地说道。
“谢谢你和你爸爸最近的开明,我们在这里吃饭,比你们家好吃多了。”
这一点,娄太太心知肚明,何雨柱也跟她说了,他在这个行业里混的风生水起,有些事情,他想要从娄家人那里得到,却得不到。
对于他们来说,这可是一件非常难得的事情。
“好吧,我知道了。”
“老家伙,你有什么话要说吗?”
娄太太看向自己的父亲。
“柱子,我只有一个请求,如果晓娥做的不对,你不要再打她,将她抓回去,我帮你教训她一顿。”
何雨柱一怔,这是父母之情啊。
“爹,您这是说的哪里话,晓娥要是不打我,那才是不对,她老婆那么爱我,我哪忍心打她。”
“就算被晓娥给激怒了,我也会在大街上,从口袋中掏出一些银子,然后再去打一个贼,以泄心头之恨。”
此言一出,众人皆是一怔,旋即哄堂大笑。
王翻译道:“这是我的原话。
“大柱,你说话真难听。”
娄爸爸明白了他的意思。
“好的,柱子,你带她上车。”
“好的,爸爸妈妈。”
“不要转身,晓娥。”
一路撒娇,一路步行,没多久就回到了四合院。
既然嫁妆都已经准备好了,那就等着吧。
但是她的嫁妆里却多了一辆摩托车,这让四合院里的所有人都羡慕不已。
何雨柱也不觉得疼,下回不用走路了。
“新婚燕尔来了!”
新娘子的双腿不能着地,何雨柱掀开轿子,将娄晓娥从地上扶了起来,带到了院子中。
“新娘来了,新娘来了……”
一群孩子把何雨柱和娄晓娥团团围住,七嘴八舌的叫嚷起来。
一见娄晓娥进来,一个老头就叫了起来。
“开席!”
宴席要早些开始,中途还要由何大清带领新郎和新娘去举杯。
周围的人都是目瞪口呆。
按照他的说法,他从来没有吃到如此美味的食物。
三位老爷子最是心急,本来还想从桌子上抢些东西回去。
到了后来,菜上得更慢了,甚至连他脸上的菜都没有留下。
材料紧缺。
“柱子,让晓娥给你祝寿吧。”
“我也是这么想的。”何大清道。
和他一起来的,是一个四合院的小伙子。
婚礼上,有一老一小两个人,小辈们负责给婚礼上的宾客斟酒,而老一辈们则是给婚礼上的宾客们引荐。
而老一辈的人,则要照顾好那些不尊重自己的晚辈。
何雨柱把娄晓娥领到了一张桌子前,挨个给敬酒。
首先是新郎,其次是新娘。
新郎举杯,可以商量,而新娘举杯,则是不能商量的。
每个人都有两个杯子,其中一个杯子已经装满了,然后喝一小口。
另外一个杯子则是空****的,那是给女人用的,只是为了表示对女人的尊重。
至于男人,那就更麻烦了,他们必须要把所有的酒都喝光。
但他也不会太过刁难,只要他让他住手,他就住手,只要他知道自己能喝几杯就行了。
这一次,来了不少人,足足有上百人。
加上其他客人,一共十五张桌子。
这场婚礼将成为人们长久以来津津乐道的话题。
总算是喝完了。
一进门,他们就一头栽倒在被窝里,一动也不动。
“老婆,我好累。”
“是啊,我都不知道,成亲是一件很辛苦的事情。”
娄晓娥吓了一跳。
“不是每个人都跟我们一样。”
“剩下那些有钱有势的,就安排两张桌子,没有钱的,就给他们一些喜糖。”
“所以,我才会这么的不起眼,就是想要和你来一场让你永远都不会忘记的婚礼。”
何雨柱也没有忘记自己的身份。
“邀功。”
“傻柱,你太善良了。”
娄晓娥在何雨柱的脸颊上狠狠地吻了一下。
“生命只有一次,我希望你不要后悔。”
“很高兴认识你。”
话音落下,娄晓娥靠在何雨柱的身上,呼呼大睡起来。
见娄晓娥还在睡觉。
何雨柱给他铺好了床,这才走了出来,想要找个地方帮他一把。
“阿柱,你怎么不去看着新娘子?”
众人嘲讽道。
“大家都累了一天了,都来点烟吧。”
何雨柱拿出一支香烟,递到众人面前。
“一支烟怎么够,我们都要在外面偷听了。”
何雨柱却没有发怒,反而向那耳背的老太婆问道:“夫人,他们是来偷听的。”
“我倒要看看,是谁这么大胆。”
老妇人拄着拐棍,重重砸在地面上。
“应该是我才对。”
几人说说笑笑,不一会儿就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