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老者扭头对贾张氏问道:“大姐,这许大茂没骗你吧?”
贾张氏本来还打算说这事是受了何雨柱的授意。
可是他又想到,自己的钱还没有拿到,万一何雨柱反悔了,那可如何是好?
所以贾张氏下定决心,就说:“是啊,我注意到许大茂一直在偷看我们的房子。”
“他从小就是个混混,又有案底,我怎么可能不管他。”
贾张氏翻了个白眼:“我怎么就没看过其他人呢?
我们好歹也是隔壁,他和淮茹说什么,我都懒得理会。”
“谁让许大茂是个小混混呢?”
许母一听贾张氏这话,顿时就不高兴了。
他的孩子还没有成家,他的名誉可不能毁了,否则他想要找到一个好的女朋友,可就困难了。
“贾张氏,你这是污蔑我的孩子,我要杀了你。”
许母一把抓住了贾张氏的手。
何雨柱在人群中看着这一幕,总觉得缺了点什么。
自己作为一个旁观者,似乎有些失职了。
就在何雨柱疑惑的时候,他的身边突然伸出了一只纤细的手掌。
她的手中,还捏着一颗瓜子。
那只纤细的手掌,自然就是何雨水了。
“兄弟,高兴吗?
你瞧瞧,小妹对你有多好?”
何雨水呵呵的
何雨柱连忙将何雨水扶了起来。
“我把你抱在怀里,这样才能更好的看到你。”
男人就喜欢看女孩子之间的争斗,特别是女孩子之间的争斗。
这是一种很刺|激的事情。
两个老家伙打起来,一点都不过瘾。
许父一见事情闹大了,连忙上前劝解。
贾东旭见他要打自己的儿子,连忙上前一步,将许父踹倒在地。
现场一片混乱。
秦淮茹身怀六甲,焦头烂额,急的热泪盈眶。
曾经有过一条规定,女子斗殴,男子不得斗殴。
许大茂看到自己的父亲被人给打了,再也忍不住了。
于是,他就和贾东旭大打出手了。
现场的气氛更加热烈了。
一旁的何雨柱抱着的何雨水则是嘻嘻一笑。
老头终于忍不住了,对着何雨柱吼了一声:“柱,你离得那么近做什么,快过去帮我把他们隔开。”
一大爷转头看向身边的几个老者。
“彼此彼此,不要再观望了,联手将他们拆开。”
何雨柱将何雨放在地上,走到了许大茂的面前,给了他一个拥抱。
二大爷一把将贾东旭搂在怀里,贾东旭不知道为什么,竟然从二大爷的怀里逃了出来,然后走到许大茂的身边,一只腿狠狠的踢在了他的身上。
“啊啊啊。”
一道尖利的叫声,让所有人都沉默了。
他看到了许大茂抱着自己的二哥,倒在了地面上。
许父很生气,因为这样的事情,贾东旭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
我这孩子,恐怕会有麻烦。
许父拿起一把木棍,狠狠地砸在了贾东旭的脚上。
贾东旭还在震惊之中,根本来不及做出任何动作,就被许大茂一拳打在了大腿上。
贾东旭痛得满地打滚。
贾张氏见自己的孩子躺在那里,正捂着自己的脚,急忙冲了过去。
见到自己的孩子如此凄惨,他也是哭丧着脸道:“东旭真惨,许家人欺压孤儿和寡妇......”贾张氏见许父手中拿着木棍,再次朝着许父扑了过来。
见贾张氏还要捣乱,秦淮茹连忙叫了起来:“妈妈,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把东旭带到医院。”
三个人很快就反应过来:“是啊是啊,赶紧的,赶紧的,把事情给我弄清楚。”
“我给你打个电话。”
何雨柱一脸的郁闷。
“带上两个人,一起走。”
电话那头,是许父。
“如果大茂出了什么事情,贾家的人,我不会放过他的。”
打了一辆三轮的车,总算是到了。
三个老头子,以及许贾的家人,都在其中。
何雨柱也在,不过他只是抱着吃瓜的心态来的。
“贾东旭的家人都是什么人?”
这时,一名大夫走了上来,问。
“东旭这是咋回事?”
贾张氏焦急的问道。
“骨折了,得进医院。”
“你要是离开了医院,估计要在家里躺上好几个月了。”
“那岂不是说,我们一家人要少交四个月的房租了,这可如何是好?”
眼看贾张氏就要哭出声来,秦淮茹一把拽住她,对大夫说:“咱们家东旭,是不是连路都不会走了?”
“没事。”
秦淮茹急切地问:“那要是没痊愈怎么办?”
“没事,就是瘸了一瘸一拐的,不注意的话,还以为是个普通人呢。”
秦淮茹松了口气。
“没事,没事。”
说完,他就泪眼汪汪的看着三个人。
“三位大人,还请为我家东旭讨回公道。”
“东旭怀孕四个多月都不能上班,我又怀孕了,我奶奶又生病了,我们一家人要如何生活下去?”
“这件事,我们会和许家人谈的。”
何雨柱叹了口气,秦淮茹这一次的表现实在太好了。
等过些年,他就能拿到奥斯卡了。
“这可不是小事,小事就是许家的损失。
再大的话,可以送到警局。”
“我顶多被骂两句。”
“不过,他也要承担责任。”
何雨柱丢下这一句话,转身离开。
秦淮茹依然对何雨柱怀恨在心。
他已经想通了以前的事情,也想到了这一点。
要不是自己嘱咐了一句,让她多留意一下许大茂,就不会发生这种事情了。
可是一想起自己的警告,秦淮茹的心情就很复杂。
另一边,三个老头子正在和许家人谈着补偿的事情。
许家人也不是不能给钱,只是要等许大茂的鉴定结果之后才能给钱而已。
呃,化验单?何雨柱这才想起,原来的许大茂就是那个被灭门的人。
二哥第二次受伤,会不会被发现?必须快点过去。
监控室。
何雨柱向那大夫问道:“二哥的诊断结果呢?”
“他有没有生育能力?”
这让他有些意外。
“小伙子,你从哪里看出来的?”
“他是我们基地的人,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的。”
“我们医院的一位老中医,曾经为他诊治过病。
我让他们去医院做个体检,他们也没当回事。”
“我告诉过他,但他依旧认为我是在戏弄他。”
那名医生不解的问道:“你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