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又补充了一句:“我们这里有个老头子,你可以去找他算账。”
“怎么会这样?”
“一大爷是一个很爱装好人的人,他要帮忙的时候,你只需要告诉他,他会自己去帮忙,但他却会把所有人都拖进来,最重要的是,他只会用嘴巴,让所有人都去帮忙。”
“本来就是人家出的钱,结果人家把人家的面子给抢了。
被救的人,都会感激我。”
这几天,有一大爷一直在找何雨柱帮忙,但都被何雨柱拒绝了,因为他知道,这几位老者,根本不可能帮到贾家。
小雨做了你的义父,而你,为了你的弟子,可以不择手段。
“下次有个老头子来,你就告诉他,这件事你不能做主,把责任全部推到我身上。”
“否则,你会被人出卖的。”
“傻柱,你胡说八道什么?
娄晓娥有些不高兴了,“怎么?
何雨柱又是安慰又是亲,总算是把她给哄住了。
“我们家有一个二大爷,名叫刘海中,他是个十足的混账,为了自己的前程,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说话的时候,小心点,别把家里的事情说出去,要不然,指不定哪天,刘海中就会找你算账。”
“你不会不认识后面那间屋子吧?”
“许家?”
娄晓娥的声音响起。
“对,就是许家人。”
“是啊,就是在我家看到的。
我当时对他家的观感还不错。
再加上许大茂的妈妈总在背后议论你,所以我才会认为他们一家人都不是好东西。”
“你觉得我是个好人吗?”
“什么?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把你的手摘下来。”
娄晓娥一脸嫌弃。
“一大爷虚情假意,许家人才是真正的卑鄙无耻。
你不用管他们。”
“好吧,就按你说的办。”
“我们先到那个老妇人的屋子里,看她有没有收雨。”
娄晓娥脸皮一抽。
“快去快去,我这做儿媳的,迟早会遇到丈母娘的。”
何雨柱拉着娄晓娥的小手,带着她送的东西往后面走。
耳朵不好使的奶奶已经在这里等着他哥哥的女朋友了。
聋老太家中。
“奶奶,我带着晓娥过来看看你。”
她虽然上了岁数,却还得拄着拐杖,一听说何雨柱和他的儿媳来了,她就放下了拐杖,手脚麻利地走着。
他和娄晓娥握了握手,对她说道:“小丫头,你姓甚名谁,一副富贵人家的样子。”
“夫人,我是娄晓娥。”
这位老妇人再次装聋作哑。
“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我是娄晓娥!”
“傻柱,我没听见。”
聋老太脸上露出了一丝微笑。
娄晓娥无可奈何,刚想去问何雨柱,却见何雨柱脸色一变,顿时意识到自己上当了。
“聋老太,你跟那个傻大个一个德行,一见面就喊我傻大个。”
娄晓娥一肚子火,直接冲进了屋子里。
何雨柱和聋老太对视一眼,都露出了一丝笑容。
只剩下何雨水一人在原地发呆。
良久,何雨水才反应过来:“别生气,别生气,傻柱,傻柱,呃……两个傻柱,别跟傻柱计较。”
“老何一家还要仰仗我呢,我这是招谁惹谁了,这么年轻,背负着不应该背负的重担。”
进了屋,她就给娄晓娥打了个电话。
“晓娥,这是夫人送给你的礼物。”
老人将娄晓娥带到了一个橱柜里,从里面取出了一对镯子。
“送给我孙儿媳。”
娄晓娥到底是出身名门,什么好事情没见过。
“这东西很珍贵,我可不敢收。”
聋老太道:“你收下吧,这是我儿子的...”
说着,她的泪水就流了下来。
“夫人,你不要难过,我是你未来的孙儿媳。”
“结婚时间是几点?”
“明日,明日,明日。”
她给何雨柱使了个眼色,那眼神很明显,让他赶紧去处理这件事。
果然是个傻柱,被聋老太玩弄于股掌之间。
何雨柱从她的眼神里看到了一丝淡淡的哀伤。
“奶奶,下雨了吗?”
何雨柱这时也想起了自己的名字。
“哥哥,你是不是忘了,我是你的姐姐?”
何雨柱的身后,忽然响起了一道苦涩的声音。
“雨,你能不能不要这样?”
何雨柱打了个寒颤。
“傻柱,她是你姐姐么?肉嘟嘟的,好萌啊。”
在何雨柱的培养下,何雨水喃喃自语:“不与傻柱一般见识,不与傻柱一般见识。”
娄晓娥掏出了一袋糖果,塞到了何雨水的手里:“雨水,送给你了。”
“那就多谢大嫂了。”
看来,她的嫂子也不是省油的灯啊!
“傻柱!”
娄晓娥自言自语的说道。
而何雨水则是在说,既然你送了我一颗糖,那我就不说你是傻柱了。
何雨柱一瞧二人的神色,就明白这二人是在拿彼此的脑残开玩笑。
果然是同一条船上的人。
一下午的时间,娄晓娥和聋老太,还有何雨水都聊得很投机。
对于老人来说,下雨、娄晓娥才是最重要的。
不过在娄晓娥和何雨水看来,他们就是个傻柱。
毕竟,这种傻柱,没人会去招惹。到了中午,何大清已经把白寡妇带到了院子里。
“雨水,请三位大人过来。”
何大清一声令下。
“二柱子,把你那两箱私房钱给我掏了,还有,你去给我弄两箱大厂的香烟。”
我想,大部分上了年纪的人,都会吸这种卷烟。
五十年代,这种卷烟一直都是供不应求,就算是领导,每个月也只有一包,不过,这种卷烟曾经被当做礼物送给了前线,深受士兵们的喜爱。
但也只有“人民大会堂”的卷烟卖的不错,其他卷烟,利润都不高,07年就停产了。
这让他很是遗憾。
另外还有三个品牌,分别是‘铁鹰牌’‘海军牌’‘国防牌’‘铁鹰牌’‘海军牌’‘国防牌’,感兴趣的朋友可以上网搜索一下。
三个人来到何雨柱的住处。
一人一壶,一壶是山西的,一壶是西凤的。
三大爷端着一碟炸花生米,不知放了多少年。
一道道菜肴被端了上来。
何大清开口道:“我也是这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