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呢,下周三,你带你母亲到中医院来一趟,我给开些药。”
“成哥,我不是说这个。”此时。
刘岚的眼里都蒙上一层泪花了。见状。
贺成伸出手,轻轻揽住她的肩膀,说道:“你放心,只要有我在,没人敢欺负你!”
“真的吗?”
“你成哥什么时候骗过你?”看着贺成那一脸真诚的模样。
刘岚心里顿时泛起了波澜,下一刻直接就扑进了贺成的怀里。
“谢谢你,成哥。”
“……”
贺成一愣。
没想到这妮子这么主动?
这可是轧钢厂啊,上万人的地方,就这么扑上来了?
此刻。
贺成不由想到,自己是该感谢一下李怀德找了这么个僻静的地方,不然要是被人看见了,自己回家可就凉凉了!
良久。
刘岚的情绪总算是恢复了不少。
贺成说道:“你等会儿来我办公室一趟。
刘岚小脸一红。
难不成成哥也和李怀德一样,想那事儿?不过。
自己怎么就这么高兴呢?“想什么呢?”“啊,没事。”
“别拖太久,我等会儿就得下班了。”“知道了。”
刘岚噙着笑意,就离开了。对此。
贺成不由摇了摇头,纳闷道:“这女人,怎么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的?”
耽误了这么一会儿功夫。
贺成便加快了脚步,往聂主任办公室去了。
副厂长办公室。
李怀德一屁股坐到沙发上,脸上还写着“我很愤懑”四个大字儿。
这时。
助理拿着成件走了进来。“李厂长,你回来啦。”那声儿叫的一个亲切!
好像李怀德真是轧钢厂的一把手一样。正所谓蛇鼠一窝。
这助理也略微知道一点李怀德的心思,因此一般都是称呼李怀德为“李厂长”。
这样。
他高兴了。
自己的日子也就能过的滋润了不是?
“呀,李厂长,你鼻子怎么了?”
此时。
李怀德的鼻子已经包上了一团纱布,再加上表面淡淡的血迹,活生生一副马戏团小丑的模样!“没事!”
李怀德有些不耐烦地问道:“你找我?”
原本他还以为贺成那句解释只不过是个借口罢了,现在看来,自己助理好像真在找自己。“对啊,这是咱们厂这次工人专业技能比赛的名单,杨厂长说让您审查审查。”
“嗯。”
李怀德手上接过成件,心里却在想到:难道贺成那家伙真的只是碰巧撞见了?
这时。
李怀德注意到了一个名字。“贺成也参加?”
“对,听说贺师傅的名字是杨厂长亲自加上去的才。”
“这个贺成……”
李怀德微微眯着眼。
抛开别的不说,这贺成的确是个人才。
现在看上去杨厂长对他很是关注,那自己可不能坐以待毙啊!
这年头。
人才就是王牌。
李怀德不由想到,只要自己能拉拢贺成,那以后上位的机会就更大了!
“小发,你去安排一下,让食堂开赛前准备一顿好的,邀请参赛工人都来,就说是赛前动员大会。”“明白了,我这就去办。”.
“聂主任,那这事就拜托你了。”
“哪儿的话,你可是代表咱们厂去比赛的,我这搞后勤的,当然要保障你的练习了。”
“那行,聂主任你忙,我先回去了。”
“好。”
谈完练手的事。
贺成就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不多时。
刘岚便如约而至。
“来啦,坐。”
“成哥,你办公室真敞亮!”
刘岚平时都待在那厨房里,接触的都是油烟菜肉,这冷不丁进了办公室,还有些不适应。
“成哥,你找我来是有什么事儿啊?”
对此。
贺成也没拖沓。
直接打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了一个信封。
“这是我的一点心意,你先拿回去,该买药的买药,该吃肉的吃肉!”
“成哥。”
刘岚看着那鼓鼓的信封,屁股上像是着了火似的,立马站了起来。
“这,这我不能要。”
“拿着,我刚才身上没带这些钱,所以叫你来我办公室。”
“成哥,你帮我们家已经够多了,这钱我不能再要了。”
“你不收,下周三拿什么缴费?”
“下周三?”
“不是刚说过吗,让你来医院找我开方子的事儿。”如果067是小毛病。
贺成私下就给刘岚的母亲治痊愈了。
但她是重疾加身,必须长期坚持喝中药来调理,因此,到医院开方子是最合适的了。
毕竟。
中医院里的药材可比外面药店里的齐全多了,而且质量还有保证。
刘岚一愣。
原本成哥刚才说的都是认真的。
这一下就和李怀德那般虚假的口头承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呸,我怎么能把成哥和那畜生比较呢?”
“你说什么?”
“啊,没什么。”
刘岚回过神来,看着那信封,最终还是接了过来。
“成哥,谢谢你,以后哪怕你要我当牛做马,我都不会说半个不字儿!”“说什么呢。”贺成不由笑了笑。
但是他知道,对于刘岚这般没成化的乡下女人来说,“当牛做马”就是她所能想到的最大的报恩了!“行了,没事回去吧,不然何雨柱又得骂你了。”“回去?”
刘岚回头看了看办公室的门。
自己刚才进来的时候故意把门给锁死了,结果你现在让我回去?
“成哥,那我走了?”
“嗯,周三别忘了。”
“好。”
刘岚把信封藏到衣服里,然后托着“沉重”的步伐,缓缓离开了办公室。
见状。
贺成不由腹诽道: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还想让我干吗?
送走了刘岚。
贺成就换上工装,下到了车间。
第三车间。
这就是聂主任给自己安排的地方。
自己前脚刚踏进车间的大门,一道熟悉的身影就迎了过来。
“贺师傅。”
“呵呵,易师傅,原来这是你的地方啊?”此时。
易中海的脸上倒是一副和蔼可亲的笑容。但贺成凝神一瞧。
不难看出他那笑容下还是有不少复杂的情绪。
一方面是他徒弟的事儿。
另一方面,四合院失火,自己出了不少力,按理来说他是该感谢自己的。而且更重要的一点是。
随着自己在轧钢厂的地位越来越高,能力越来越强,他易中海已经没有什么资本能和自己斗了。倒不如和气生财,好好把握退休前的工作时间。“你的事我听聂主任说了,你放心,咱们车间的器械你尽管使。”
“那我就不客气了。”
只见易中海转身招了招手,喊道:“小孙,你过来一下。”
“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