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注意到这些的秦淮茹也是介绍道:“这位是娄晓娥,你得叫姐,这位是贺成贺大哥。”
“你听见没呀?”
“哦,听见了,贺大哥是吧?”
听着这话。
贺成下意识地回答道:“呵呵,对。”
不过。
刚说完话。
就感受到了气氛的不对劲。
怎么觉得身边有一股“杀气”呢?
不至于啊。
秦京茹刚来,什么话都还没说呢,怎么就惹到身边的娄同学了?
贺成不知道的是。
这就是女人的直觉!
在娄晓娥眼里。
秦淮茹是贺成的干妹妹也是他的助理,而且她认识贺成比自己早,平时亲近些理所应当。
但这秦京茹。
自打一坐下就“傻呵呵”地看着贺成。
而且。
当秦淮茹给她介绍两人的身份时,她却只回应了“贺大哥”的名字。
这不很明显的有偏重吗?
如此。
娄晓娥的心里自然是打起了十二分的警惕。
当然了。
这一切都是她的内心活动,表面上还是和和气气的,一副大姐姐的模样。
“京茹妹妹,听你姐说你在家排行老六?”“嗯。”
“那你家父母肯定很疼爱你了?”
“嗯。”
“那你这次来四九城,准备待多久啊,要是久了,你父母怕是会担心吧?”
“嗯。”
三句话问完。
娄晓娥的“匕首”也就显现了出来。
对此。
天真的秦京茹却没有丝毫察觉。
反倒是一旁的秦淮茹,拍了拍自己表妹的胳膊,责备道:“晓娥问你话呢,你‘嗯嗯’什么,好好说话!”“啊?”
秦京茹这才反应了过来,但第一时间却不是看向娄晓娥,而是贺成!
“阎…不是,贺大哥,你是做什么工作的啊?”
“……”
此时。
感受着三个女人各自怪异的眼神。
贺成仿佛是如坐针毡、如芒在背、如鲠在喉!
三个女人一台戏。
古人诚不欺我!
一顿涮羊肉。
就着三两小菜一杯二锅头。
贺成没敢多喝。
生怕说顺了嘴又惹得几个女人“刀来剑去”的。
一旁。
见着一男三女还能“其乐融融”地涮羊肉,而且三女都是各有各的美丽。
不少男人都投来了羡慕的眼光。
“你们说那男的和那仁女的什么关系?”“明知故问!”“啧啧,不得了!”“那谁家少爷啊?”
“眼生的很,应该不是这片儿的。”“但凡其中一位能当我媳妇儿,我这辈子就满足了!”
“瞧你那点儿出息。”
对此。
贺成虽然一直听在耳里,但并没有去搭理,只要不过分,就没什么值得在意的。
谁知道那些家伙越聊越离谱。
“嘿,你们看,那男的一脑门儿全是汗!”
“热的吧?“
“你傻呀,这么冷的天儿,依我看,那是虚!”“啊?”
“一男仁女,能不虚吗?”
“有道理!”
听到这儿。
贺成的嘴角不禁抽搐了几下子。
自己那是虚吗?
很明显是压力山大啊!
“咳咳。”
“贺老师,怎么了?”
“贺大哥,你呛着了,快喝点水吧。”
“贺哥,要不我帮你捶捶背吧?”
贺成本还想说些什么。
这倒好。
哪儿还轮得到自己说话啊?
“你们…吃饱了吗?”
“嗝!贺哥,我吃一半饱!”
“得了你!”
秦淮茹皱着眉头伸出手,拍了拍自己表妹。
眼前一桌的空盘子有一半儿都是她吃的,按她的意思,上了茅厕,这肚子啊就空****的。
而且她一直在乡下干活,吃的本来就多,今儿进城还饿了小半天,那就更能吃了。
好在请客的是贺成。
要换做一般人家,还真得被迫变成吃霸王餐的!被表姐拍了一下,秦京茹也是习惯性地缩了缩脖子,家庭“弟”位一下子就彰显了出来。“贺哥,你不会嫌弃我吃得多吧?”“呵呵,当然不会,能吃是福。”
“我就知道,贺哥不是那小气的人!”
秦淮茹见自己表妹三句话离不开贺成,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倒不是怕娄晓娥看笑话什么的。
而是万一给贺大哥留下了自己家人不正常的印象可怎么办?
于是赶紧抽出一张纸巾堵住了秦京茹的嘴。“行了,擦擦嘴,回家睡觉了!”“哟,是不早了。”
贺成一看时间,都快九点了,没想到这一顿饭吃了快两个钟头。
要是酒局倒算是正常。
但这只是普普通通一顿家常便饭呐。只能说三个女人凑一块儿,这事情就简单不了!
“老板,结账!”
“来咯!”
结过账。
贺成就带着三个女人离开了这家涮羊肉馆。走在晚风兮兮的大街上。贺成推着自行车。
娄晓娥和秦淮茹挽着手有说有笑的。
而秦京茹则是看着两旁的摊贩,眼睛里一直都冒着光亮。
刚来城里。
对这里的一切都是陌生的,也是好奇的。
时不时的就想要上前打量一番,能把玩的就拿手上玩弄一番,不能的就用她那大而明亮的眼睛盯着。
“姐,好香啊!”
“刚吃完饭,香什么香?”
“行吧。”
看着路边叫卖的烤串儿,秦京茹只能眼巴巴的望着,那模样要多可怜就有多可怜。
不知道的。
还以为是遭虐待了!
见状。
贺成试探性地问道:“要不咱再吃点儿?”“好.……”
“不了,贺大哥。”
秦淮茹抢先说道:“京茹她刚来,东西都还堆在家里呢,得早点儿回去收拾收拾,不然都没法睡觉了。”“行。”
贺成突然一愣。
家里?
“淮茹,今晚你和你表妹住……”
“贺大哥,我今晚就回四合院儿住了,就不给你添麻烦了。”
“害,其实也没什么。”
“贺大哥你好意我心领了,只不过的确不方便。”
“那行,有什么需要的你随时告诉我。”
“嗯。”
倒不是贺成不想让秦京茹住自己家。
而是家里只剩那间偏房了。
这两天秦淮茹一个人住都显得有些打挤,要再加一个爱闹腾的秦京茹,就更不得劲儿了。
干脆就听秦淮茹的了。
不过。
两干兄妹很是认真的交谈,落在另外两个女人的耳朵里,却生出了另一番意味。
“姐,你一直都住贺哥家里啊?”
“别瞎说!”
而一旁的娄晓娥虽说不像秦京茹那般口无遮拦,但心里同样是泛起了猜测…
贺老师不是有家室了吗?
为什么秦淮茹还能堂而皇之的住他家里去?
即使是干亲关系,也得注意避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