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身为家里的长辈,竟然偷摸去厨房偷吃来路不明的东西,这要是被两个小女娃听见了,自己这张老脸往哪儿搁?
见状。
贺成突然想到了什么,笑道:“爸,我昨天做了些新玩意儿,你要尝尝不?”
“啥玩意儿?”
“就红色的,像面条似的,一根一根的。”
“要!”
“咳咳,那什么,没见过,你拿来我瞅瞅。”
“行。”
贺成昨晚就发现自己剩的半碗辣条不见了,思来想去也就只有老贺头“偷吃”了。
好在做手工辣条算快的,和擀碗面条差不多。不多时。
终于吃上心心念念的辣条,老贺头的一对老眼都快眯成一条缝了。
“文儿,这玩意儿你从哪儿学来的,味道挺足啊!”
“自己瞎琢磨的。”
“呀,你这瞎琢磨都能琢磨出这么好吃的玩意儿,要是好好干,咱家不得开饭店啊?”
贺成没有回话,就淡淡笑了笑。
自己现在已经够忙的了,而且也不缺钱,短时间内没必要再找事做了。
四人吃着早饭,顺带聊些闲话。“淮茹妹子,你昨晚睡得好不?”
“挺好的,嫂子给我的被子特暖和。”
“呵呵,那就好。”
听到这里。
贺成说道:“家里的房子是有些乱了,等有空了我好好收拾收拾。”
徐慧珍立马回道:“当家的,这种事儿我来做就行,你忙你的吧。”
“我说的呀,是好好翻新翻新,再添置点儿家具,你看爸那屋,地面儿都磨成什么样了?”
“害,这有啥,不耽误走道。”
“爸您年纪大了,万一哪天头晕眼花,脚下还踩个包,那不就完蛋了。”
“嘿你个臭小子,咒我呢?”
“这事儿就这么定了,改天算个黄道吉日就开工!”见贺成一锤定音,老贺头歪着脑袋说道:“那你顺道给我把那床换了,膈得很。”
“哈哈,这不就对了,爸,有钱咱就花,别省着。”贺成亲自剥了一个煮鸡蛋放到老贺头的碗里。自己现在身兼数职。
无论是派出所教官、轧钢厂的高级工程顾问,还是杏林苑的特聘医师,都有着不菲的关饷,这些都是稳定的收入来源。
而且还有小酒馆的生意,做娄晓娥的英语老师这样的外快收入。
再加上一些杂七杂八的,总体算下来,自己一个月的收入就是寻常人家几年才攒得下来的数字。
可以说在经济上已经算是初步实现小目标了。
贺成突然想起了一句台词:放肆,我打了一辈子仗,就不能享受享受吗?
不过,虽然贺成把钱交给了徐慧珍贴补家用,但是生活在这个年代,每个人都是“居安思危”的思维。徐慧珍也不例外,贺成的钱她大头都是存着,从来没有胡乱花销过。
不过对于贺成要花钱装修屋子的想法徐慧珍也没有反对,反而有些期待。
时代苦是一回事,努力创造更好的小日子又是另一回事。
见一家三口聊得不亦乐乎,一旁秦淮茹的心里不由有些落寞了起来。
虽说自己是老贺头的干女儿,贺成的干妹妹,但终归不是一家人,他们口中的快乐自己怕是没有机会感受了。
“诶,到时候让淮茹住咱家来,也好相互照顾。”
老贺头莫名其妙突然蹦出来的一句话,让其余三个人都愣住了。
“干爹,我就住四合院那儿挺好的,您就别操心了。”
秦淮茹要说一点没想是假的,谁不想过更好的生活?
但真要她搬过来她扪心自问也还是不愿意。就自己和贺成的关系,住同一屋檐下算怎么回事?
而且。
自己住在四合院那边,每次贺成来看自己的时候两人还能说些知心话。
这要是搬过来了,整天都提心吊胆地,哪儿还有心思做其他的?
“爸,你真是想一出是一出,淮茹还没出嫁呢,你让她住咱家,不是坏了名声吗?”
“哎哟,是我老糊涂了,不能住不能住,不过淮茹啊,你平时要是想过来短住随时都行,反正偏房空着,文儿他们两口子一天从早忙到晚,你来了还能陪我说说话。”
“行。”
其乐融融的一顿早饭过后,徐慧珍就带着秦淮茹逛街去了。
四合院经历了大火,虽说秦淮茹的屋子没受什么影响,但老贺头却说不吉利,屋里的锅碗瓢盆都得换新的。
换做其他人家只会一笑了之,毕竟谁家的钱都不是大风刮来的,能省一分是一分。
但谁让秦淮茹有一个好干哥哥呢?
大手一挥就是一百块,两女娃乐呵呵地就挽着手出门了。
而贺成则是朝派出所赶去。
昨晚四合院的大火是贾张氏引起的,这已经不是居委会的管辖范畴了,肯定会上报派出所的。
果不其然。
当贺成来到派出所的时候,就被刘东来叫了去。
“小贺,昨晚四十号四合院着火你去了?”
“嗯。”
“我听救援队说,后院儿墙上被人凿了个洞,里面的人才躲过一劫,那洞是你凿的吧?”
“嗯。”
“你‘嗯“嗯’的嗯个屁,老实点儿,我一直以为锤沙袋是你的极限,没想到你连砖墙都能锤开?”
“刘哥,我哪儿有那么大力气啊,我是用大铁锤砸开的。”
“真的?”
“我骗你干吗?”这时。
只见刘东来咧嘴一笑,冲着办公室门口喊道:“都出来吧,老实点儿啊,输了的把瓜子儿交出来!”
贺成嘴角微微抽搐。好家伙。这是拿自己开盘了啊?.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派出所的审问室里。
贾张氏已经被安排到了“小板凳”上,整个人的情绪都异常的激动。
“你再不放我出去,我就去告你!”
“没问题。”
刘东来也不是什么生瓜蛋子,什么样的嫌疑犯没见过,眼前的贾长氏不过是撒泼打滚那类的。
“不过现在你被指控涉嫌纵火,你认不认?”
“什么火我不知道!”
“贾长氏,你要是配合我们的调查,我还能帮你申请从轻处理,但要是你一直这么抗拒下去,那~我只能走流程了。”
“你,你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