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瞧看不妙要出事,连忙道,”不,不是。”
“大家伙,贺掌柜,你们误会了,我真不是那个意思。”
“得,算我说错话,我失口,我该打,我自罚一杯!”
范金有连忙起身,左右作揖。又陪着笑脸喝了杯酒。
“哈哈,范干部,老少爷们儿们跟你开玩笑呢,别当真,别当真。”
“来,大冢继续喝,继续聊。”贺成笑了笑,没再理他。继续回柜台忙活。
他本是没想针对范金有的。来者都是客。
但范金有的存在,愈发的像贺永强了像颗老鼠屎,没事就扫众人的兴。虽然开门做生意不好明着撵人,但敲打几句,让其收敛收敛还是很有必要的。
“哥,您高明!”
柜台内,蔡全无压低声音,朝贺成竖了个大拇指,眼里全是敬佩。
所谓阎王好惹,小鬼难缠。能两三句话拿捏住范金有的,估计也就只有自己这贺成大哥了。
“口舌之利罢了,谈不上什么高明。”贺成笑了笑,旋即一挑眉毛:“对了老祭,你那女朋友谈的怎么样了?发展到哪一步了?”
这话一出口,祭全无的脸便红了起来不用说贺成就知道,估计已经是一步到胃了。
“哈哈,行啊,真有你的。”贺成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既然在一起了,差不多就把证扯了吧,改天带家里来认认门,办酒席的时候知会一声,哥给你主持。”
“谢谢哥!”
四合院。
“嘿,这女娃的命可真好,遇上贺教官这么个贵人了,又帮找工作,又帮买东西的。不行,以后我也得多去小酒馆附近转转,没准哪天老贺掌柜再摔倒被我遇见,指不定我也直接发达了!”
后院刘海中家,
闫埠贵眯眯看小眼睛,感叹着咂舌。秦淮茹的事在大院里传开了。但想了解更多内幕情况的闫埠贵,来到了刘海中这儿打听。一打听不要紧,可给他羡慕坏了!
“我说老闫,你这思想不可取啊。”刘海中白了他一眼,教育道:“盼看人家老头摔跤?你这什么人性?”
还有句话刘海中没好意思说。就你这还教书育人当老师呢?满口胡沁,山上的笋怕不是都被你夺光了!
“哈哈,我就开个玩笑,老刘你别上纲上线的。”喝了口桌上的热水,闫埠贵心情不错烧热水得废柴火废煤吧?这白喝的热水,那就是赚到,心情能不好么?
“得,院里来新住户了,我这三大爷也得过去瞧瞧,先走了哈老刘。”
说着,一口把热水喝光,转身离去。”呸!什么东西!”
“不识好歹的玩意儿,仗着长了张狐狸精的脸,看不上我家东旭?”
“我家东旭还看不上你呢!”
“以后你就是跪着求我,也甭想进我贾家的门!”闫埠贵刚从刘海中家出来,就瞧见了站在秦淮茹门口骂大街的贾张氏动静闹得不小。把刘海中也给引出来了。
“我说老嫂子,你这儿跟谁呢?”闫埠贵托了托眼镜框,有些好奇的问道。
“跟谁?”贾张氏冷笑了声:“就是那新来的狐狸精呗,还能是谁?眼高手低的,瞧不上这个瞧不上那个,她想干嘛?”
说着,贾张氏将脖子朝秦淮茹那紧闭的门口伸了伸,故意放高音调道:“她是想当皇后,还是想当娘娘啊!”
屋内。
听到那些恶毒言语的秦淮茹,被气的俏脸红一阵白一阵的。
刚刚贾张氏过来说亲,但秦淮茹拒绝了,紧跟着贾张氏就变了脸。
尽管在屋子里的时候,当面没说什么难听的,但一离开屋,大街就骂了起来。
生气委屈的同时,秦淮茹也不禁暗自庆幸:“幸亏贺大哥当初及时劝阻了我,要真是嫁到他家,有这么个恶毒的婆婆.”
秦淮茹在屋里默默忍受看。可门外,受过嘱咐的刘海中看不下去眼了。”贾张氏!你在这儿胡沁什么呢?”
“东旭我打小看着长大的,是个好孩子不假,但就冲你这个恶婆婆,人秦淮茹同志不嫁到你家就是最正确的选择!”
“现在,立马给秦同志道歉去!”
刘海中工人身份,自认比贺成所谓的警官要荣誉的多,实惠的多。
可架不住贺成跟杨厂长的关系好啊。所谓上面有人好办事。
他还指望着贺成能多多在杨厂长面前给他美言几句呢。
冲这个,刘海中就必须得关照好秦淮茹。
别说有理,必要的时候,哪怕就是偏袒,也不能让秦淮茹受了委屈!
因为那关系到他的‘升官'大计。
“刘海中,我住中院你住后院,你这个后院的二大爷,凭什么管我?”
贾张氏掐着腰,三角眼一瞪:“我就骂了,怎么看吧!”
她蛮横惯了。
别说刘海中,就是派出所的人来了,她该撒泼还是撒泼。
贾张氏的座右铭就是:我特么愿意在哪撒野在哪撒野。
“呵呵,成,我治不了你是吧?”
刘海中笑了笑,也不生气:“那我可找一大爷了,贾张氏我跟你说,最近傻柱进局子,一大爷心情可不太好,你要不道歉,就等着老易教育你到明儿太阳升起吧。”
“这…”
闻言,贾张氏的嚣张气焰顿时降了不少所谓一物降一物。
道德天尊易中海的名头可不是盖的。大道理讲起来几个小时都不带重样的一想起老易的那副教育人的嘴脸,贾张氏也有点头皮发麻。你不讲理?
没事,易中海会跟你讲理的,讲到你服气,讲到你悔过自新’为止。
这厉害,贾张氏可是尝过不止一次了。”行,不道歉是吧?”刘海中扯着嗓子就喊了起来:
“老易!老…”
“道歉!我去道歉还不行么?”贾张氏眼睛一瞪:“你小点声,别喊了!”
吐了口唾沫,呸了一声,贾张氏这叫一个憋屈。可没奈何。
不想承受道德之力的她,
只得灰溜溜的进屋给秦淮茹道了个歉不多时,冷着张老脸就走了出来,瞪了刘海中一眼后,回了自己的中院。
今晚的四合院很热闹。尤其是秦淮茹家里,
贾张氏,闫埠贵,易中海等,都先后去了秦淮茹的屋子。
渐渐的,夜深了。
可秦淮茹的一颗心却并没有伴随着寂静的夜而平静下来。
一种名为思念的情绪环绕心头。她知道自己不该喜欢上贺成。
一方面,彼此差距太大,呼吸着同一天空的气息,可宛若不像一个世界的人。
另一方面,贺成是有媳妇儿的。礼法,道德,世俗一座座大山压在她的心头。
原本想着,能做个朋友也不错,就是单纯的哥哥与妹妹也好。
可现实情况是,两人没了什么交集,或许以后连见面的机会都越来越少了。患得患失,欲求不得。
凡此种种加在一起,折磨的她有些想哭秦淮茹好难受,越想控制,思念就越发如浪涛般狂涌。好似人离开了空气,鱼儿离开了水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贺大哥的媳妇儿一定很贤惠吧…”“媳妇儿…”
忽的,秦淮茹好像想起了些什么似的。她记得贺成跟她说过,
父亲住院了,媳妇一直在陪看。这几天都不在家。
“贺大哥的酒馆应该还没关门吧…”想到这儿,秦淮茹也不知怎的了,浓烈的思念如鬼使神差般的令她起身穿好衣服。披上外套,顶着风雪离开了四合院。现在的秦淮茹,迫切的想见贺成一面。不夹杂任何肮脏的念头,只是很单纯的,想见见心中思念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