厂长听到徐卫东这么说,他也是直接给徐卫东说了一个道理。
“你现在还是太年轻了。”
“有钱人,就是要显得和别人不一样。”
“他在城区里居住不就是和普通人一样了吗?”
“但是他要是在市区外面呢?”
“那还能一样吗?”
“他在市区里,挺多也就是一个小洋楼。”
“但是他在市区意外了,他还不是想要多大就要多大吗?”
“你是没有见过他现在的住宅。”
“不能说是一个城吧!”
“那也是半个城了!”
“人送外号,娄半城!”
徐卫东一听,直接懵逼了!
“这人真的这么有钱吗?”
“他都是从里挣来的钱?”
“国家现在这样,他为什么不为国家做做贡献呢?”
厂长听到徐卫东这样说,他也是有些感慨道:
“有钱人,不愿施舍,这已经是常态了!”
“毕竟现在的国家他穷了,不是一两个人就能够解决的。”
“要是一两个人就能解决的话,上面早就直接动手了。”
“现在上面也是在犹豫,面对这么半城首富要不要动手。”
说道这里,厂长感觉自己说多了,他也是假咳嗽一声。
用假咳嗽来掩饰一下刚刚说漏嘴的事情。
随后他就继续说道:
“国家还是要自谋生路的。”
“现在只有全面皆商才能够真正的带动起来国家的繁荣富强。”
徐卫东听到这个话语,也是感觉这真是一个不错提案呢。
“这是谁的主意,这个方法真是不错。”
“当初全民皆兵,才让国家得以解放。”
“现在要是全民皆商,国家一定会变的繁荣昌盛的。”
厂长听到徐卫东这么说,他也是表示赞同。
“谁说不是呢?”
“但是有些老家伙就是不同意,现在没有办法。”
“上面对于这件事也是非常的在意。”
“所以现在这么好的提案,只能是搁置了。”
“我感觉这个提案早晚都会实行的。”
“但是现在应该不是时候!”
“要是还不解放,这么好的提案早就开始实施而来。”
“但是现在不行了,国内和平了,大家的意见也就不统一了。”
徐卫东听到厂长这么说,他直接对着厂长说道:
“你也是有点太悲观了!”
“你要记住,上面也是希望国家会更好的。”
“现在不实行,有可能上面也是有着自己的顾虑的。”
“我们不再其为位,就想不到他们那么全面的。”
“好了,我们还是来说说这个娄半城吧!”
厂长听到徐卫东这么说,他也是没有遮掩的说道:
“希望如此吧!”
“哦,这个娄半城,他当初在我们建厂就已经是施舍了很多的钱财。”
“那时候,我们要比现在还要穷。”
“就想人家说的,说我们是领导。”
“但是我们和泥瓦匠一样。”
“真是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个干什么的了。”
“那时候都是自己动手,讲究不分彼此。”
“一起劳动,谁管你是什么干部。”
“你在人民群众中,你就是群众当中的一员。”
“我们没有钱的时候,真是着急。”
“但是不知道是谁把这个消息透露给了娄半城。”
“他来到我们这里,看着已经是建成一半的厂房。”
“他直接找到厂里的负责人,直接对着负责人说道:
“这个厂里剩下的钱,我来出!”
“自己有点钱,但是也要为国家,为老百姓做点好事。”
“从哪以后,只要是厂里的钱不够用了,娄半城基本都会来这里一趟。”
“要是真的算算,他做出的贡献,可不比我这个厂长要差。”
“他只是一个幕后英雄而已。”
“因为这也是当初说好的,他只能在厂里挂名。”
“但是他不能掺和厂里的一切事物。”
徐卫东听到这里,他就不明白了。
这个娄半城已经是出了这么多钱,他都相当于是厂里半个东家了。
他怎么能够忍受主这样的条件呢?
随后徐卫东就问厂长说道:
“既然他已经是出了这么多钱。”
“他怎么会这么心甘情愿的听从你们的指挥呢?”
“他会不染指这个工厂?”
厂长听到徐卫东这么问,他直接对着徐卫东点点头说道:
“还是你小子聪明啊!”
“你看你这一下就直接抓住了要害。”
“要是放在任何一个生意人身上,他都不会做这样的赔本买卖。”
“但是要是这和自己的身家性命相比呢?”
“这点小钱是不是就不是那么重要了呢?”
“他为什么一直能够屹立至今呢?”
“你也不考虑一下这一点吗?”
“不是说他有多厉害。”
“而是上面有人不想去动他而已。”
“你应该了解过历史吧?”
“就上当初的和珅一样。”
“不是不能杀和珅,也不是抓不到他的小辫子。”
“而是上面的人现在还不想去办他而已。”
“上面的人现在感觉还不是时候。”
“他的存在还有这更大的用处。”
“所以他现在这样就相当于是破财免灾了。”
徐卫东一听,原来是这么一回事。
他也是伸出大拇指对着厂长说道:
“高,真是高!”
“这样的高招,上面这不是运用的如此娴熟吗?”
“所以说厂长你根本就不用担心这些。”
“上面的自有上面的考虑。”
“我们还是要顾好眼前之事吧!”
“你应该知道,我们厂里这次这个项目。”
“我们要是办不好,后面的事情也就难说什么样子了。”
“但是我们要真的办好了。”
“我们就是他们的榜样不说,我们有着领头羊饿的称号了。”
“一切还是要看我们这次做的什么样子了。”
“希望我们这次不要让人失望。”
“这次的事情,不管是为了你厂长。”
“还有我张叔,和上面的一些人的脸面。”
厂长听到徐卫东这么说,他直接看着徐卫东就愣住了。
他都是有点纳闷,徐卫东是怎么看出来的。
他是怎么知道上面有人一直看着这件事的?
关于这一点,他多少还是有点想不明白。
但是现在这样,自己就算是不明,也不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