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觉丈夫已经得知私情,巴芙拉慌乱中带着强烈的恐惧。结婚十几年,婚前也认识了近十年,巴芙拉一直以为自己的丈夫性格耿直,从不会玩弄什么阴谋诡计。然而这一次,巴芙拉已经感觉这世界快要颠覆了。
其实巴芙拉也不想想,面对自己深爱的人,范博克怎么会有阴谋诡计呢?但千万不要忘记,范博克是一位事实上的君主,又是大军的统帅,当他真的想用计谋,也肯定远远超乎只知道花前月下的巴芙拉的想象。
此时的巴芙拉,恐惧已经充斥全身。她已经变得语无伦次、泪流满面:“没有,我没有……。呜——!不是的……我不会了。真的不会了……”
范博克没理睬依然坐在地上的巴芙拉。他双手拄着栏杆,看着楼下跳舞的人们,语气平缓地继续道:“从小我的父亲大人就教导我,要做一名光荣的骑士,我们红狮家族的男人只应该做骑士。我对此深信不疑。谦恭、正直、怜悯、英勇、公正、牺牲、荣誉、智慧,每一条我都尽量做的完美。我相信,只要努力去做,我就是一个值得骄傲的人!”
“天哪!我的脑中只有骑士、骑士、骑士……,似乎从没想过,在骑士之前,我应该先是一个人,一个男人呀?你知道,对一个男人来说,什么打击最具有毁灭性吗?”
面对着范博克的提问,巴芙拉在地上吓得瑟瑟发抖。而范博克咧嘴一笑,继续道:“是死亡吗?不不不。骑士就要有面对死亡的觉悟。是背叛吗?不不不,骑士自有自己的兄弟和勇气。直到前几天。我找到答案了。巴芙拉,原来是心爱女人的变心啊!”
“男人的追求很多。大至权利金钱,小至就求一个温饱。地位不同,能力不同,各自的追求也都不同。但只要努力过了,无论成功与否,全都值得尊重的。然而只有心爱女人的变心,把所有的梦想都毁了。我不知道你们女人的想法,也许你们觉得就是犯了个错,和平常的那些小错误一样。认错了、改正了,那就结束了。但不是这样啊?”
“那是对男人的全盘否定。无论他建立了多么辉煌的功勋;无论他拥有多大的权利;无论是金钱还是外表相貌,所有的都否定了啊?你们女人知不知道?”
眼看范博克越来越激动,巴芙拉宛如找到根救命稻草般,跪行向前,紧紧地抱住了范博克的大腿:“求求您了。我……看在小威廉的份,原谅我一次吧!我真的不敢了、不敢了!呜——!”
范博克的表情却如同死神般,他变得十分冷酷:“小威廉将会成为骑士。而骑士……这一课总是要学会的。”
不顾仍然抱着自己大腿的巴芙拉,范博克打了个响指。红狮公国的一位魔导师和范博克的护卫统领立刻现身在他们面前。范博克点点头:“开始吧!”俩人转身就消失了。
“你要干什么?你要干什么?”巴芙拉越来越惊惧。
范博克长叹一声:“哎——!回答你最后一个问题吧!合并的游戏结束了。”
而在公爵府的周围。一大群士兵的盔甲和兵器在夜色中闪烁着点点寒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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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路易斯城北城区的居民非富即贵。一座座院落之间,是一条条街道和小巷。而在某一座后院的佣人房间里,却拥挤着几个蒙面黑衣人,而在他们的脚下。有着一对被堵嘴并捆得结结实实的中年夫妇。
第普俯下身,盯着那对夫妇看了一会儿。在他们吓尿之前,“嘿嘿”一笑。摸出了一张金票:“我们兄弟求财不求命。老实点,等会儿睡一觉。桌上的金票就是你们的了。”说完以后,第普取出一瓶"mi yao"。把这对夫妇迷晕了过去。
把那对夫妇松开捆绑,搬到里屋的**,第普就开口问道:“对面的情况怎么样?”
萨瑞斯靠在椅子上,翘起了二郎腿:“那小子比想象中的好找,对面就是他的一家公馆,今天他根本没出去,就住在公馆了。”
闹出事以后,财相和卡瓦略圣者相继派人寻找,接着就勒令南多的禁足,让他这几天老实点,避避风头。而南多肯定不乐意喽?于是也没回自己的侯爵府,就去了自己的一座公馆,并且和一群狐朋狗友狎妓宴乐。可这么一来,就让萨瑞斯他们毫不费力地找到了南多的落脚点。
第普笑了笑:“还以为机会不好找,要找上几天呢。没想到他就这么急着投胎。短腿,里面的防御实力怎么样?”
萨瑞斯答道:“有魔法侦测,没敢摸进去。不过就是些随从,也没见新进去多少人。”
“无所谓!”第普耸耸肩,“得手不得手都没关系。主要表明咱们的态度,让那小子知道咱们在惦记着他。所以等会儿,都千万别勉强。他是卡瓦略圣者的孙女婿,保命的东西肯定会有几件。”
“诶!”
“咱们再等等,等到过了半夜,咱们再动手!”
“好!”
“那么里面是什么结构?”
“这是草图,只有建筑的大概位置,内部结构不知道。而且全都是在这里观察到的,肯定有遗漏。”
“可以了。反正主建筑知道了,那小子肯定在里面。现在我先说说分工:侠驴、牛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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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幕逐渐拉开,各方角色也准备着粉墨登场。然而世事总是喜欢开玩笑,击响开场锣的居然是几位毫无关系的人。
就在一条热闹的街道上,圣女费古丽和安安在逛街。而费古丽还不断地询问着安安新婚的状况:“安安!那个豪夫怎么样?有没有把他迷得死心塌地?要努力哟,想办法把他勾到姐姐这儿来。咯咯咯——!”不得不说,费古丽和第普想到一块儿去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