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破仑·希尔在他的书中用肯定的语气说:做事情拖拖拉拉的人,是不会受人欢迎的。他认为,在这个变动快速的世界里,那些做事慢吞吞的人,根本无法跟上现代人的步伐。
成功的人,做决定既明确又快速,他们无法忍受那些做决定慢或不明确的人。迅速做决定是一种习惯,然而,这种习惯却需要靠积极心态的支持,因为它给你信心。
迅速做决定和对目标的真诚态度也有很密切的关系,越是能确信明确目标的价值,就越是能迅速抛弃令人混乱的意见,而选择那些能朝目标迈进的意见。对目标的真诚态度更能有助于迅速做出决定。
有些人工作虽然不忙,但却喜欢拖延。该做的事虽然想到了,却懒得立刻着手去做,结果时过境迁,失去了许多机会。
“拖”是不少人的通病,也是大病,因为它不但拖掉了自己的机会,也拖掉了别人的机会。它不但表现了自己的不准时,也表现了对别人的不守时,更严重的,是它表示了对别人的不尊重。
记得我年轻的时候,有一次约朋友吃饭,他迟了半小时还不到我只好先吃了。快吃完时,才见他满头大汗地冲进来。
“对不起!因为一些事情忙着处理……”他一边擦汗一边解释,“只怪太早以前就约好了。”
我那时年轻气盛,也就半开玩笑地问:“要是重量级人物一年之前就约你,你也会迟到吗?”
他居然一笑:“那当然不会!天天都想着,会早早做好计划嘛!”
这说明了什么?说明一个人不守时,显示他没把别人放在心上。
不要把拖拖拉拉看成是一种无所谓的耽搁,有时候一个企业家会因为没有及时做出关键性的决定,错过了最佳时机而惨遭失败;一个妻子可能会因为懒得及时洗碗铺床,造成一桩婚姻的破裂;一个病人如果延误了看病的时间,会给生命带来无法挽回的损失。拖拖拉拉这个坏习惯看似无碍大局,实则是个能使人的抱负落空、破坏人的幸福、甚至夺去人的生命的恶棍。
在美国,每年不知有多少高中生,不眠不休地写研究论文,参加菲利浦科学奖的评选。原因是菲利浦科学奖不但代表着很高的荣誉和颁发巨额的奖金,而且获奖证书还有个妙用——可以当作申请著名大学的敲门砖。
参加比赛的学生当中,最成功的要算是来自纽约市的高中生们了。据统计,从1942年创办菲利浦科学奖到现在,纽约市的学生囊括了1/4的大奖。
更令人惊讶的是这1/4中,又以史蒂文森高中的学生占多数,该校几乎年年都有学生挤进准决赛。
但是,1989年12月18日,史蒂文森高中传出一片哭声,许多学生苍白着脸说:“我们的眼泪、血汗全白费了。”
他们哭,不是因为比赛败北,而是由于他们的研究成果,根本没能进入菲利浦科学奖评选委员会的大门。
12月14日,160份报告,先由史蒂文森分成两箱寄出,其中一箱在菲利浦奖截止日期——15日前准时寄到,而另一箱里的90份报告,却拖到18日才寄达。
“我们有收据为凭,它确实是14日寄出的‘隔日快递’。”史蒂文森的老师解释。
“我们写得明明白白,我们必须在15日收到。”菲利浦科学奖的主办人说,“我们不管你什么时候寄出,只管是否准时收到。”
我们不妨想一想,不管是学生拖还是老师拖,但是,为什么非要拖到收件截止的前一天才寄出呢?
相信学生、老师都可能拖了,小孩爱拖,大人也爱拖。
在纽约曼哈顿有个夜间邮局。每年到递交大学申请书和报所得税的最后一夜,那个邮局前都会出现壮观的场面。一条长龙从邮局延伸到街头又转来转去,直转过半条街。一辆接一辆车子冲过来,跳下心急如焚的人。大家都赶在那最后一秒,夜里12点钟声敲响之前,把手里的表格寄出。
与其说他们是“赶”在最后一秒,不如说是“拖”到最后一秒。相信,也有许多人,像史蒂文森学校的学生那样没有赶上那最后一秒,而拖掉了自己的希望。
有人批评,认为菲利浦科学奖应该有点儿人情味、有点儿弹性,不要让孩子们的心血白费。但是,比赛就像人生的战场。它比实力,也比速度。速度何尝不算是一种实力。你没别人快,你比别人拖,就是显示了你比别人差。优胜劣汰,这是天经地义的事,而且未尝不是好事。如果那些输了的学生能记取教训,今后做事再也不拖,那么他们在这次错失的机会中学到的,应该比失去的更值得。
我自己的儿子就是个爱拖的人。起初看他拖,我会生气,在旁边不断催他。
后来看他拖我就不再批评了,希望他能由不准时的失败中,自己学到一些东西。
但是现在看他拖,我反而会去安慰他:
“没出门的时候,有所谓迟到。出了门,就无所谓迟到了。宁可在门里赶,不要到门外赶。”
因为我知道,凡是迟到了的人都会急着赶路、赶着搭车、赶着过街、赶着飙车。
所以拖不但代表不守时、不准时,也可能会给自己下一步造成危险。
看看你周围的人,你一定会赞同这样的观点:真正快活的人是那些挣脱了拖延的枷锁,在完成手头的工作中感到满足的人,他们才是一些充满渴望、热情和创造性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