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二十六章 开打(1 / 1)

修行在大宋 沐飞尘 1099 字 1个月前

大宋帝王被扣押起来已经有八天了。

整座朝廷乱成一锅粥。还是几位老大人站出来平息众混乱。

枢密使大人,礼部尚书,御史大夫,国子监祭酒

还有北军暂代首领陈乐天。

还有禁军首领楚战。

还有南军暂代首领上官鸿。

目前是三位实际统帅的他们共同商议,要对敌人进行打击,否则国势便危险了。

相国等人提出异议说,陛下在敌人手上,如果我们进攻岂不是陷陛下于极度危险中?

陈乐天仗着自己在明面上算是陛下的新的心腹,说我们一味退让才会让敌人更加肆无忌惮。为今之计必须让敌人感到巨大压力,敌人才有可能释放陛下,否则敌人根本不怕我们。我的意见很简单,我们北军与禁军还有南军,今晚攻敌营,或者说就是光明正大杀向敌军大营。除了禁军派出一半人就行,剩下一半防患未然。南军和我北军必须全力出击,以命换命。

我可以代表北军立下军令状,我军死多少人就能杀多少敌人!陈乐天当即在朝堂上写下军令状。

禁军和南军统帅见状当即也都写下军令状。

他俩跟陈乐天是一个意见。

他们也深知这是唯一最好的法子,今晚只要能跟敌人一命换一命就是最好的结果。否则,大宋还能不能存续下去就由不得他们了。

几位老大人尚书都表示同意。此时的朝堂上的主和派还想说什么。

枢密使大人走到一个侍卫身边,拔出宝剑,挑了个职位不太高的年轻主和派,走向他。

那官员吓的跪下求饶,还没说几句求饶的话来枢密使大人就一剑刺穿这人心窝。

然后枢密使大人扔掉剑,喝道:谁再敢怯战便与老夫一起死!

礼部邱大人不紧不慢的接着道:“如今陛下在敌人手上,我们无论用什么法子都要救出陛下来。怯战是最无用的法子。”

还有三位将军的军令状。其他求和派倒不是怕枢密使大人,而是这三位将军站在堂上,他们真的不敢再说什么。

谁都知道这三位将军,只要枢密使或者礼部尚书大人一声令下,他们绝对敢杀任何人。包括那个此时正站在旁边浑身发抖的丞相大人。

事情就这么定了下来。

为了保密,会议结束后所有堂上的官员和侍卫全部都要待在金銮殿上,由禁军派几百人看守,不许任何人离开,不许任何人和外面人交流。

只有陈乐天楚战上官鸿三人去各自安排。

陈乐天到达北军在外面的秘密大营后。

立刻召开会议把今晚的任务安排下去。

北军校尉们早就等的不耐烦了。之前将近十天的劫营只准他们进去骚扰一下,不许恋战,让他们痒的很。就好比逛青楼的时候,只听曲不能干别的,这可把他们都憋坏了。

也许下面的士卒里很多人心里还是没底甚至是畏惧的。但他们这些中层将领校尉们可都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他们只怕不能打的尽兴。所以现在得到了今晚可以尽情杀敌的任务后,他们对陈将军的崇敬就差在陈将军脸上亲一口了。

将军,你放心,一命换一命要是都做不到那我们不如去吃屎!

诸位辛苦了,今晚我会与你们一起去会会敌军。

当天晚上。

静悄悄的北军秘密大营集结了十万军马。

在静悄悄中,在陈乐天的带领下他们悄悄往梁魏联军而去。

在距离岗哨七八里路的地方,陈乐天让众人稍等,他自己先去解决岗哨。

梁魏军的岗哨士兵身手都不错,但毕竟这个方向不是朝城里,而是朝城外,不是他们防守的重点,所以这里外面五层岗哨都不是修行者。

陈乐天顺利的解决完五层岗哨,到了第六层发现是个修行者,不过只是春境,因此陈乐天仍然悄无声息的把它解决了。到第七层,陈乐天终于看到了位夏境修行者。

陈乐天没有任何犹豫,朝天放出信号,然后以生平可以的速度冲向那位修行者。

在距离那个修行者一里处被发现,但下一刻陈乐天就到他面前。那修行者冷静的面对突如其来的对手。

陈乐天瞥见这人穿着道袍,心想恐怕是草庐的人?会不会是杨越山的师兄?

不过很快他就否定了自己的想法,因为这个人虽然是夏境,但只是刚刚到达夏境,真气不够浑厚,跟拥有太平心法的陈乐天差距不小。

若不是这人还算冷静,当场就要被陈乐天给杀了。

出手的陈乐天绝不会留情。

大概一炷香的时间后,当第二位夏境修行者到达的时候,陈乐天刚刚把这位倒霉的道袍修行者给干掉。

暴露后,陈乐天大开大合的跟一个夏境修行者两个春境修行者四人打在一起。

后面的十万北军也攻杀来。

与此同时,大宋的南军也在看到信号后从北边杀来。

禁军也从汴京城里冲出来。

其实此时的联军大营里,没有人想到被扣下皇帝的宋军竟然敢在这个时候三军联合进攻梁魏军。

这不合常理。

至少你们应该先派人来要求把皇帝放回去,谈不拢了再打。

但你们直接打这是什么意思?

这是不想让你们的皇帝回去了?

梁魏首领压根想不通。

但没多久他们就想明白了这是为什么。

三军的巨大冲击力让他们虽然人数上占了优势,但他们却觉得压力很大。

汴京城里。

青天阁的修行院军刚刚才知道禁军出城作战了。现在他们才知道三军联合作战的消息。

几百修行院学子们在李成俊和薛修进的带领下,只商量了一炷香的时间就得出结论:咱们书院军前锋营也要去。

于是没有马的他们,仗着个个都是修行者,用飞的方式跟上禁军部队。

穿着白色书生袍子的他们在夜色里成了一道好看的风景。

这拨白衣军图在夜色和火光中显得尤为扎眼,也显得尤为飘逸。不用看他们的打法,光是他们的白色长袍,在这尸横遍野的战场上就显得格格不入的潇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