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哈德身上没有任何现代武装,仅仅是挥出一拳,袭击者的身体就像是被针扎破的氢气球——
嘭的一声就爆了!
没有留下任何痕迹,连血液都蒸发在空气之中。
另外两个人见势不妙,当机立断的选择逃跑,刚刚发生的一切,已经明确告诉他们眼前男人的实力远在他们之上,没有任何周旋的余地!
艾哈德年过四十,留着粗狂的络腮胡子,虽然双鬓微白,但是身体强壮的像一头公牛。
干爽的白衬衫加格子裤,配上经典的松紧背带,活脱脱一个乡村风格的农夫打扮。
可就是这样的艾哈德以豹子般的速度驱动着自己的身体,提着两个像炮弹一样的重型拳头追上两个袭击者。
简单的一拳一个,干净利落的结束了战斗。
艾哈德吹了一声口哨,“伙计们!出来干活了!”
之后他凌厉的目光穿过层层树木的遮挡,落在了极远处的一扇高达上百米的巨门一扇被灰色迷雾裹着的“地狱之门”。
——玛丽高中。
秦政通过新闻直播了解到了事态的严重性,他懊恼自己竟然在那么危机的时候还兴致冲冲的玩游戏!
几个老师相互商量一下,准备提前结束夏令营,然后带学生们返回春城市,因为那些学生的家长要是知晓此事,肯定会担心的不得了。
秦政跟校长通了电话,校长也是这个意思,并且在电话里郑重其事的告诉秦政,一定要安抚好学生们,不能出任何差错,因为他们可能在今后还会遇到这种事情。
校长似乎知道些什么,秦政追问两句,校长就含糊其辞的撂下电话。
施罗德和专员也找上秦政的人,私下谈妥这件事情,他会尽快安排星辉学院的学生们离开汉堡。
三天之后,星辉学院众人搭上返程的飞机回到了华国,然后又在魔都转机回到了春城市。
学生们其实倒还好,因为徐晓晨成动用自己的能力干扰了他们的精神,并没有因为此事产生太大的心里波动。
塔罗会的成员更不用说了,一个个神清气爽的,甚至还觉得挺刺激!
尤其是李浩见识到了创圣机甲的厉害,心中波涛汹涌,立刻回家就开始专心研究起来。
星辉学院校长办公室——
这里只有校长和秦政。
“校长。”秦政发现校长一改往日的领导形象,整个人的气质焕然一新,宛如锋芒毕露的宝剑!
“秦老师,我有些事情想和你说一说。”
“请说。”秦政心中一凛,正襟危坐。
校长长叹一声,“春城市要变天了”
秦政下意识以为是商界的事情,可是校长又接着感叹道:“华国也要变天了,或许不久之后世界也要变了”
“校长,您这是?”
“秦老师,我接下来要说的事情,你可能一时之间会接受不了,但是请你务必相信其真实性。”
“洗耳恭听。”
一个小时之后,校长说的口干舌燥,秦政听的玄乎又玄。
不仅是联邦国的汉堡,还有华国乃至全世界都遇到了这种超人类的袭击事件!
其实在很久以前就出现过超人类的活动迹象,但是各国高层一直严密封锁消息,只有极少数人知晓真相。
可终究纸包不住火,天底下没有永远藏得住的秘密,随着超人类活动次数的愈加频繁,终于以联邦国汉堡袭击事件为导火索,超人类的真实面貌展现在了世人面前。
这超人类来自于另一个世界!
而且超人类绝对不是外星人!
各国都秘密抓获了超人类进行研究,他们的身体构造和人类极为相似,只是少了很多不必要的器官,然后又强化了重要器官,生命力异乎寻常的强大——
简直就是人类形态的进化终点!
并且这些新人类还能够控制一种未知能量,这种能量幻化成真,让他们拥有不可思议的超能力!
最让各国高层头痛的是这些能量对热武器能源十分排斥,等于为超人类加护了一个天然的反热武器屏障!
对抗新人的办法只有两种,第一种动用超大型热武器,可以用量变发生质变的极端手段。
除非迫不得已,要不然没有国家会把动用超大型热武器作为常规手段,那个时候恐怕人类和新人类会一起灭绝。
第二个办法就是掌握这种新能量的操控方式,然后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现在各国已经不同程度上的破解了这种能量,而且已经秘密训练了一批战士,随着超人类的事态升级,这些战士已经浮出水面一一展露头角。
其中就包括——
星辉学院的校长!
“校长,我相信你说的话,但是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秦政虽然内心震惊,但是他对校长的话深信不疑,因为他在新闻直播看到了那些袭击者的夸张表现,起码就会飞这一点,是人类本身永远也渴望而不可及的能力。
校长没有回答秦政的问题,而是自顾自的继续陈述道:“新人类来自于另一个世界,而不是来自于另一个星球,我们与新人类的世界只有一门之隔。”
“一门之隔?”
“那些新人类都是通过地狱之门来到我们的世界,我也说不准具体年限,反正根据米国公开的资料,他们在三十年发现了第一扇地狱之门,按照时间点的话也应该差不多,因为从那以后各国都陆续出现地狱之门。”
秦政不解的问道:“地狱之门到底是什么?”
“总体来说,地狱之门就是一扇门,只不过这扇门极为高大,通体漆黑深邃,而且还长年累月的被迷雾包裹着,华国境内最小的也超过了百米,最大的甚至高达三百米!这些地狱之门无法用热武器摧毁,那些迷雾可以完全把热武器释放的能源吸收殆尽!”
秦政听完之后不禁发问:“那有人去过门的另一边么?”
校长先是点了点头,随后又摇了摇头,似乎是在斟酌着自己的措辞,最后他把头转向窗外。
“有人去过,但是却再也没有回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