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
濮安仪王仰天大笑,笑罢,冷声道,“岂有君子口言利。”
“盛世文章最值钱。”
许易淡然道,“王爷何必顾左右而言他,若真想见识许某的本事,应下便是,除非王爷心虚。”
濮安仪王明知对方是激将,依旧被撩得焰章,做到记诵,还还是足够的。
而今世的许易,自幼苦读,天分才情极佳,自身死前,便已贯通四书五经,文字技巧深沉。
许易自信此刻临场比斗,哪怕对方限韵分韵,他都能从脑海中搜出著名篇章。
如此有胜无败的赌局,许易又怎会拒绝。
“诗词未免过于单调,指物作诗,非是难事,限韵分韵,更是小道,况且诗词之作,要分高下,实在太难,毕竟,千人千心,你之诗入甲心,我之诗合乙意,如此纠合,胜负之分,难有恒定之理,故难以为判,事关百万赌金,不得不慎重,不如这样,你我赌斗楹联如何?众所周知,楹联乃诗中之诗,胜负之分极是显然,不知许先生敢不敢应战。”
叶飘零不愧是百万举子之中,能夺得魁首之人,头脑极灵,工于心算。
许易摆出的阵势,已让叶飘零确信许易绝非浪得虚名,若堂堂正正比较诗词,多半闹个灰头土脸。
要想胜出,唯有另辟蹊径。
他口上所言种种,比较诗词难以判定胜负,看似有理,实则强词夺理,诗词之好坏,但凡有审美,通文墨之人,皆能辨别。
偏生被他说成千人千心,难以判定胜负。
虽然牵强,依旧自成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