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倾城怅然若失的看着抽离自己手心的那抹身影远去,怔在原地
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这不是她想要的结果。
那个女人居然给她搞出了这么一个意外来,盛倾城回味过劲儿来,有些咬牙切齿。
这全部都是那个女人的错。
虽然她说过同意跟她共用一个身体,可没有让她如此胡来!
居然擅自做主,把自己的身体给
可恶!
但是现在就算后悔也已经晚了,那个女人已经侵占了她的身体,她的意识会不由自主的被那个女人的意识给压制下去。
这个身体已经完全不由自己掌控了。
盛倾城死死的咬住嘴唇,殷红的唇瓣,几欲滴出血来。
现在,同样能够掌控这个身体的还有那个女人,只要她的身体被那个女人所掌控的时候,她便不知道那个女人用这个身体来做了什么,关于那个女人使用这具身体做什么事情的记忆,她完全没有。
所以给她搞出了怀孕这一出,完全是在她意识全无,不知情的情况下发生的。
这又怎么能算是她的错?
可是她无法跟大师兄解释清楚,又怎么能怨大师兄不理解她呢?
现在她跟大师兄之间到底该怎么办?
如果想要挽回大师兄的话,那就只能跟他坦言,将这个秘密告诉他。
可是她跟那个女人做了约定了,这件事情是绝对不能说出口的,如果这件事情传到了大师兄耳朵里。
那个女人就会彻底将她抹杀掉。
想到那个女人之前对待她的手段,盛倾城忍不住浑身战栗。
之所以答应那个女人也是无可奈何的,她的精神力没有那个女人强大,那个女人企图完全侵占她的身体,吞噬她的意识,将她扼杀在强大的精神力之中。
当时她也是出于自保,不想自己的灵识完全被抹杀,才答应那个女人,让她使用自己的身体,直到她找到另外强大契合的身体。
谁让自己心虚的被那女人给钻了空子,被那女人给抓住了弱点呢!
现在她完全就是处在自己制造的水深火热之中。
如果当初没有杀了盛倾心的话,这一切就不会发生了。
她是真的后悔了,可是后悔也已经晚了,谁让她没有未卜先知的能力呢,谁让她没有预料到盛倾心会成为她的死穴呢!
那个女人手里,攥着盛倾心的魂魄!
那是她唯一的弱点,唯一能被拿出来钻空子的地方了。
盛倾城一筹莫展的倒在**,两眼透着灰暗死寂。
她不知道那女人是怎么得到的盛倾心的魂魄,利用盛倾心的记忆让她心神大乱,一时失守的。
也不知道,她又是用的什么诡异的手段来攻击的她的灵识的!
可是,她知道,她不想失去大师兄!
但是现在她又无计可施,而肚子里这个孽障也不知道是谁的,她连那男的是圆是扁都不知晓。
盛倾城灰暗的眸子逐渐阴沉,眼里划过一抹坚定。
虽然她不知道这孩子是谁的,但是现在趁着她意识清醒,她还是可以对自己的身体做主的。
现在她盛倾城才是这具身体的宿主!
所以,这孽障一定不能留!
她绝不容许这孽障来破坏她跟大师兄之间的感情。
至于大师兄现在不理解她,那是因为不知道其中缘由,待她日后再跟大师兄解释清楚了之后,大师兄一定会原谅她,跟她重修旧好,破镜重圆的。
想到这里,盛倾城眼里闪过希冀,她跟大师兄之间还是有希望的。
大师兄那么温柔的一个人,懂得包容,体谅,尊重任何人,这不正是自己喜欢他的地方吗?
打定了主意,盛倾城嘴角微微扬起一抹弧度。
没关系,她跟大师兄还是有机会的。
而彼时的九阡邪,之所以没有露面狼人领主那边,完全是因为好奇盛倾澜口中提及的那个跟琅琊之间不清不楚的小五叔。
她是真想见识一下这是个什么样的人,居然能够跟琅琊那个闷葫芦成忘年交。
本来这个盛千泷应该跟着怀仲一起去觐见狼人领主的,可盛千泷跟怀仲两人一进城门就被琅琊给迎住了。
当然了,琅琊特意去迎接的自然不是怀仲,而是这个盛千泷。
还不等人去见一见狼人领主,就直接把人单独给带走了。
所以才有了眼下九阡邪带着月牙儿跑来悄咪咪的做吃瓜群众,好奇围观一幕
“我瞧着这男人跟琅琊之间,不像是有什么暧昧关系啊!不过这男人长得是真够颠倒众生的。
简直比大公子还要质高一筹,给人一种高冽之感。”
九阡邪眉一挑,抱胸戏谑一句,“怎么?这么快就移情别恋啦?”
“啊呸呸呸,我对大公子的情意,天地可鉴,日月可表,可不是随便弄几个高冷小狼狗来就能够给勾走的。”
九阡邪嗤一声,一脸的鄙夷。
“刚才也不谁那双眼,恨不得粘人家身上去抠都抠不下来,这话说出来,谁信呢?”
月牙儿一阵脸红心虚。
“我、我、我那不就是多看了那么两眼嘛,这眼睛有罪,心是无罪的。”
“不过啊,这么一个气质清冽又看似**不羁的高贵公子,居然就这么被琅琊给藏着掖着了,要说没点儿事儿,还真没人信呢啊。
怎么就不能大大方方的给带出来让大家认识一下了呢?”
九阡邪瞥一眼月牙儿,“人家琅琊是不愿意在布达拉城里闹出动静来,让人把这盛千泷当猴儿看。”
“谁能把他当猴看呀?除了咱们几个知情的人之外,也没人了吧。”月牙儿撇撇嘴,嘀咕一句,小眼神儿意有所指地往九阡邪身上瞄了一眼。
九阡邪一脸君子坦****的模样。
“我可没把人当猴看啊,我可是很尊重人家的感情问题的,这种事情搁我这儿来看也真没什么好新鲜的,我就是好奇这人是什么样子的,我可不好奇他跟琅琊之间感情是什么关系,是否不清不楚!”
月牙儿翻个白眼,“得嘞,怎么说都是你的理儿!你要真这么坦然,你咋不上前去跟人结交一下呀,怎么还跑这儿偷摸儿的听墙角啊?”
话音刚落,眼皮儿一抬,视线还没瞄出去,就僵滞在了眼前的两堵墙上。
呃这俩人是什么时候过来的?
她居然没有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