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怎么了?”月牙儿看着失神的瀛政,又看了一眼九阡邪。
“小九,你这些话,是什么意思?”
九阡邪耸耸肩,勾唇一笑,抬手指了指上方。
“天知道呢。”
“好了,你们的废话到此为止了,现在,是我申屠氏的斑皇六使清除叛徒的时间,不想死的,就都给本使滚的远远的。”申屠水女手中的蓝色水练,“啪”的一声,甩在地上。
申屠风骁手中长剑抽出,一脸面无表情的准备开战。
“来吧。”
申屠云绽脸色带着可见的苍白。
“骁哥哥,你、你真的准备以后就跟着这个小姑娘了吗?你甘心跟着这样的一个小姑娘吗?
就算你不再回岛,申屠氏也一定不会放过你的,会追你到天涯海角的,你绝对逃不掉的。
斑皇大人的狠戾,你是知晓的,好不容易重生得来的第二条命,难道就要再次轻而易举的将它丢掉吗?”
九阡邪邪肆撩唇。
“呵呵,打狗还得看主人呢?想要动我的人,那也要问一问,我九阡邪的这双充满艺术美学的手,它答不答应!”话落,视线掠向申屠水女。
“回去告诉你们那位大黄大人,我这段时间,会过去造访的,一定会去好好的会一会他。
让他领略一下艺术,感受一下被艺术熏陶的美感,一定让他深刻的明白,为什么,这双手挽留的生命,会让人如此心悦诚服的俯首称臣!”
申屠云绽皱眉的纠正九阡邪一句。
“不是大黄大人,是斑皇大人。”
申屠赤冷嘲一笑。
“哼,你那双拳头,还说服不了我们斑皇大人,也就能对付对付我们这些下面的六使而已。
斑皇大人,更不是你想会就能会的,现在,你还是先会一会我们斑皇六使吧!”
“呼”熊熊的龙卷风烈火,在申屠赤的一火扇下,猛然骤刮而过,扑向九阡邪。
九阡邪扶额,艾玛,又是这一招,除了这招铁扇公主的芭蕉扇招式,就没点别的新意了吗?
这个火女没玩腻,她都看腻了。
“我说啊,还是换一个吧,这个对我不管用,你瞧你瞧。”九阡邪站在原地,纹丝不动的任大火从身上刮过,挑眉冲着申屠赤摊了摊手,一脸玩腻味了的表情。
申屠赤瞪着一双魅惑的眸,不可置信地望着连根头发丝都没烧着了的九阡邪。
“怎么可能?”什么怪物?
申屠云绽更是看的一脸懵逼,随即指着九阡邪的鼻子大喝一声,质问道。
“你到底耍了什么鬼把戏?动了什么手脚?赤姐姐的凤阳火扇,可是连魂力都能够给燃烧殆尽的。”
九阡邪这才小小意外了一下,脸上惊现诧异。
“哦?连魂力都能给燃烧殆尽吗?”随即又一脸可惜的叹息着摇了摇头。
“唉,那可真是不巧,你们要是早来一天,这把芭蕉扇可能就一把火把我给烧了。
我这刚好不巧的在昨天进了这族里的试炼场,才修炼大成了这东炎的炼体之术!刀砍不断,火烧不烂,修炼的是,也不是魂力呢,对你们来说,实在是有点小麻烦呢。”
申屠赤狐疑声一扬。
“炼体之术?”
九阡邪咧咧嘴,嘴角带着玩味轻佻的笑意。
“话说,你们这外来人不会连炼体之术是什么都不知道吧,难道没有去科普的了解一下吗?”
申屠水女厌恶的皱了皱眉。
“就是那一身硬邦邦的没什么看头的蛮肉?”
申屠云绽跳脚否认。
“不对,肯定不是那个,那种低级的功法可是抵抗不了赤姐姐的火焰的,你这个女人到底是修炼了什么古里古怪的诡异功法?”
“哼,既然火焰不管用,那就用我的千水一瀑来玩一玩吧!”申屠水女手中的水练,在话音还未落之际,就掠向了九阡邪,将人周身缠绕的包裹在了水练之中
申屠云绽看的眼睛一亮。
“对,就不相信你这个女人,连水都不怕,我看你在水里到底能够撑多久,恐怕连半刻钟的时间都撑不下来,就得淹死在这水里,这水的防御力可是以柔为强的,你的拳头可是破不开的。”只要这个女人死了,她的骁哥哥就会跟着他们一起回去了。
只要跟赤姐姐还有水女姐姐求求情,将今天这件事情给瞒了下来,骁哥哥就不会遭受到申屠氏的惩罚了。
众人齐齐将视线投注在那团水光里的九阡邪身上。
九阡邪伸出手来试探了一下水球的边缘,柔软而有弹性,但是手却无法探出水面边缘。
嘿嘿,这可真是个有意思的招术。
用了两成的力量,试图打开水球,水球却是柔波**漾的,连半点爆裂的反应都没有,只是伴随着她的动作,向外延展了一下。
像个弹力球一样,将她的力量包容在里面,被延伸出形状来。
有弹性?
既然两成的力量不行,那就使用三成!
一猛记三成力量下去之后,变成了四成
五成
六成
最后将全部的力量释放了出来,也没能打开水球,九阡邪终于眼里闪动起了奇异的光芒。
诶?
居然真的打不开呀?
望着水光球中的九阡邪,东方灵咕哝一句。
“我看她怎么在里面玩的好像很起劲啊?哪里有像快要淹死的样子?分明就是玩得不亦乐乎嘛。”
魏幼卿愕目。
“居然能够在水里撑下半刻钟的时间来,她难道很熟悉水性吗?”
魏幼臣点点头。
“看样子是呢。”
陆晨盯着似乎不慌不忙的九阡邪,开口道。
“再熟谙水性,也不可能在里面一直撑得下去。”
申屠云绽笑得得意而张扬。
“哼,那是当然了,水女姐姐的这个招术可是绝对防御,中了她的这个招术的灵者,还就没见过有人能够破开过呢。”
盛倾城眸子一动,嘴角噙着浅浅的笑意。
“这个防御破不开吗?哪里会有绝对的东西?”
而水球中的九阡邪,望着无论她怎样使出力量都没能破开的水球,开始目露深思起来。
水吗?
这么有韧性吗?
将自己包容在里面便无法打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