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1章 集体被外来人抓(1 / 1)

盛倾沧见盛倾澜一副仓皇慌张的样子,没再多问,抱着怀里的黑兔子塞进了宽大的袖子里,就直奔窗户,跃了下去。

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能让二妹这么慌里慌张的?

而同样顺势冲进了拓跋檀溪房间的盛倾城,看着刚刚放下外套的拓跋檀溪,只吐出一句“拓跋姑娘快逃,有人杀上来了”,就踹开了窗户,从拓跋檀溪房间里的窗户逃之夭夭了。

拓跋檀溪愣了一下,脸色陡然冷沉下来,怎么了这是?

发生了什么事情了?

拓跋檀溪起身一把拿起桌子上的剑,扯过搭在屏风上的外套,跃上窗子,跳下的瞬间,听见进门的脚步声,侧目一望,只掠见到了两道身影进门,人就从窗子上跳落了下去,紧追着盛倾城而去。

“盛四姑娘,发生了什么事情?”

“不清楚,只是在楼廊里无意中看见了他们,被他们那带着杀意的视线望了一眼,那些人眼里的杀意,一眼就可以确定是冲着我们来的,来者不善呢,绝对是要来杀我们的。”盛倾城潋滟的眸里,透着紧张的望了一眼后面从窗子上跳下来紧追上来的人,眼眶又紧了紧。

“果然!”

拓跋檀溪望了一眼身后,这些人的穿着,是小九口中的那些外来的人吧?

“其他人呢?”

盛倾城蹙着眉,呼吸有点凌乱。

“没办法了,来不及通知了,他们也只能自求多福了。”

“从这些人身上,一瞬间感受到的气势,就不是我们能够对付得了的,他们的话”拓跋檀溪话说一半,一道水刃从后方射了过来,速度快的根本让拓跋檀溪猝不及防。

直接从后肩被射穿。

拓跋檀溪闷哼一声,被水刃的力道冲击在地,拓跋檀溪匍匐着身体,捂着伤口暗道

好快的速度,好逼人的气势,即便是感受到了,也根本就避不开对方的攻击。

扭头望了一眼已经追了过来,停在她面前的两个人,眼里一暗。

“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追杀我们?”

上身只裹了一条缀着晶莹珍珠的蓝色抹胸,下胯身着蓝色珍珠长裙的女人,水流缠绕在右手,被她把玩的旋转着,声线带着轻佻。

“追杀?呵呵,错了,是猎奴,你们就是从矿场里逃出来的那群不听话的奴隶吗?”

拓跋檀溪声音一冷。

“奴隶?”她拓跋檀溪什么时候成了这些人的奴隶了?

另一个披着一身火红羽毛大麾的女人掩着嘴笑得花枝乱颤。

“啊,是啊,既然成了申屠氏的奴,就别妄想逃脱,不过敢逃出来,倒是还挺野性的嘛,我最喜欢**这种带着野性利爪的奴了。”

身着暴露的珍珠蓝衣女人,手中玩弄的水流轻拂在火红羽毛女的脸庞上。

“赤,这些,可是通通都归我来**的,你可别想抢了我的猎物!”

申屠赤咯咯笑出声,半边脸颊上的赤色纹路,似乎在流动的闪烁着赤色的光芒。

“你的?什么时候成了你水女的了?到了这大陆上来,你还想跟我争一争这些小玩意儿吗?”

“我挑中的玩偶,自然是要斤斤计较一番了。”

申屠赤意兴阑珊的打了个哈欠,懒懒的挥挥手。

“罢了罢了,这种小玩意儿,我也实在是提不起兴趣来,就让给你好了,等回了岛,可是有更有乐趣的等着我去**呢。”

申屠水女嗤一声。

“那个刚送走的小子,是斑皇大人的宠物,你就不要妄想了。”

一旁同样被火绳捆住的盛倾城,浑身火烧火燎的疼着,那是被缠绕束缚在身上的火炙烤的。

忍着疼,盛倾城一脸苍白的望着两个女人。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抓我们?你们跟那个蓝衣族里,是什么关系?”

申屠水女居高临下的睥睨着盛倾城,嘴角挂着不屑冷挑。

“蓝衣族里?哦你是说那些管制着矿场的没用废物吗?不过是我们的工具而已。

当然了,现在看来,这工具用着也是相当的不趁手呢。”

申屠赤难得意见相投的挥着把羽毛小火扇,给自己轻扇着风。

“是啊是啊,真不知道这种废物有什么可用的?居然给留到了现在,我看还是废了算了,反正也全部都是废物一堆。”

一股一股的热浪风,从羽毛小火扇上有节奏的扑煽过来,盛倾城感受着那一阵高过一阵的热浪,脸色顿时间被烤的炙红,忍不住的呼出声。

“好烫好烫”这两个女人,到底是个什么怪物?

在大陆里从未遇见过这样的对手,除了那个同样修为诡异的黑袍人之外。

“好了好了,赶紧去与云绽风骁他们汇合吧,人该在客栈里等急了。”申屠赤手一动,一缕火焰系在盛倾城的链绳上,直接在地上生拖着盛倾城走。

申屠水女瞥一眼拓跋檀溪。

“不要妄图逃跑,乖乖跟着我走。”

拓跋檀溪咬着牙,跟在后面,自己走着,心里的沉重,不亚于被瀛政他们抓进矿场的时候。

这两个女人,好深厚的修为,这就是那个岛上的人,拥有的实力吗?

跟她们打起来的话,自己到底能够在她们手里,过上几招?

他们要是认真起来的话,恐怕,一招就能将自己给灭了吧?

申屠氏吗?

这显然,并不是宗政一族的人。

瀛政的一族,就是在为这些人所在的势力卖命吗?

而同样逃出来的盛倾沧兄妹,直接是被申屠云绽用云卷回了客栈中,兄妹两个像粽子一样被裹在云被里,丢在了客栈的一楼大厅里。

同样躺倒一地的,还有东方元清一众人。

拓跋檀溪跟盛倾城一进客栈的门,就见到了全军覆没的队友们,全部丧失了战斗力,狼狈的被聚众在了一楼大厅。

而一楼大厅里,此时早已空无一客,一地破破烂烂的桌椅,昭示着这里都经历了怎样的斗乱。

“呦,回来啦,那就走吧。”身上挎了件无袖立领长褂的短发少年,将嘴里的鸡肉咽下,手里没啃完的半只鸡顺手就丢在桌子上,两爪油乎乎的朝着申屠赤热情的扑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