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只是负责执行任务,其他的事情跟他们没有半毛钱关系。
眼前目标人物就在这里,只是可惜不是最好的时机。
芍药是一个人理智到有些可怕的人,她能分得清楚利害关系,也能分的清楚什么时候动手,是最好的时机。
林辰却在短短的相处之中,识破了她的另外一个身份,“你是一个药人?”
刚刚呆在这个房间不久,整个房间里的各个角落里面冲出了药的味道。
如果是普通人,可能还觉察不出来,只可惜他整日和草药打交道,短短几分钟就闻出了不一样的东西。
芍药有些吃惊的看着他,但是这些吃惊很快就归于平静,在这个世界上,很少有人能够知道她的身份,但凡是知道她的身份的人,都已经死了。
眼前这个人也不例外,在不久的将来,他也会下地狱,只是在他下地狱之前,要确保这份秘密,不会因为他而传出去。
药人的身份一旦传出去,势必会引起各大家族的竞争,她现在是唯一一个实验成功的药人,可想而知她的珍贵程度。
哪怕是以前犯了致命性的错误,顶头上司也从来舍不得要她的命,因为她对于组织来说有着至关紧要的作用。
时间久了,自己也慢慢的习惯了这个身份,不过今天竟然被他看了出来,“管好你的嘴,不然你只会死的更快。”
林辰笑着说道:“你若真有那个本事,尽管过来取。”
芍药猛然间抽出了自己的腰带,红色的腰带在空中挥舞着,就像是一条长长的水蛇,随着她的摇动华不断地变化着。
“既然你想死,那我就成全你。”
芍药杀意顿起,她本来不想这么快结束这个年轻人的生命,毕竟组织交给她的事情,还有好多没有完成。
可既然这个年轻人执意找死,那她自然也不客气。
林辰早就在她出手的那一刻闪到了其他的地方,用腰带作为武器到真是罕见。
芍药的腰带可不单单是腰带那么简单,里面有一根细细的铁丝,说是铁丝也不尽然,准确的来说是一根如同头发一样细的银丝。
能够杀人于无形,她曾经用这个武器,杀死了自己最心爱的人,这上面沾染上的血,没有一千也有八百。
这短短几年的时间,她运用的得心应手,哪怕是抢她也很少用。
林辰也算是看出了她的套路,这跟丝带里面夹杂着的银丝,锋利无比,但凡是被碰到的地方,都会留下一条又长又细的痕迹。
这如果是人的话,那可就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了。
芍药将腰带甩在了桌子上,那桌子直接被拦腰劈成两段,速度那叫一个快准狠。
几个回合下来,林辰就跟逗猫玩一样,永远在对方出手的最后一秒离开,刚刚开始还好,可次次都是这样,芍药的心态有些崩了。
她出手的速度越来越快,甚至不管这个武器会不会伤到自己,眼中只剩下了敌人的存在,只剩下了那个黑色的影子。
林辰在她又一次出手之后,用脚踩住了她的丝带,她狠狠地用力一拉,林辰感觉脚底下的鞋子都要变成了两半。
可无论如何,芍药就是近不了他的身,不论她怎么努力,都无济于事。
她气急败坏地收回了自己的腰带,气喘吁吁的说道:“我今天就先饶你一条狗命,但你别得意的太早,你以为我们组织是那么好惹的吗?”
林辰听出了意思,“你们整个组织来杀我一个人,不觉得太浪费资源了吗?”
芍药看出了他眼中风轻云淡的样子,他越是不把这件事情当回事,她越感觉自己就像是一个小丑。
被对方戏弄于股掌之间,这种强烈的羞辱感,让她一瞬间红了脸,却又拿对方没有办法,“呵!你真以为金川省就是你的天,你这种实力在西南地区连屁都算不上。”
林辰不慌不忙的说:“那你连我都打不过,你怎么在西南地区混啊?”
芍药差点没一口老血,直接喷出来,“油嘴滑舌,强词夺理!”
她转身就要走,一把匕首从她的眼前飞过,直接落在了林辰的手中,“你真以为我把你叫过来,只是也为了听你像疯狗一样在这里乱叫吗?”
她心里面咯噔一声,同时在思索对策,一双眼睛滴溜溜的转着,就是找不到一个落脚之地,“那你想怎么样?”
林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漫不经心的说道:“难得来一次,就留下来做客吧!”
芍药连连后退,想翻窗而逃,可是林辰抢先一步,直接站在了窗户边上,“我也玩的差不多了,看来你们组织还是不够重视,不过如果把你们姐弟俩都留下来,不知道会不会有人来救你们。”
“我弟弟在哪里?”
林辰两手一摊,笑着说道:“不用担心,很快就带你去见他。”
芍药直接使出了杀手锏,她扯开了腰间的腰带,用自己的血沾染在上面,只见那一根银白色的银丝,一瞬间转化成黑色。
药人血就是这么的神奇,不仅能够救人,也能够杀人,只要沾上那么一丁点,就算是大罗神仙也难救。
她用力的挥舞着,可一切都只是显得徒劳,因为无论她怎么用力,连对方的一个衣角都碰不上。
渐渐地连她自己都放弃了挣扎,她灵海里面的灵力已经所剩无几,如果再继续战斗下去,他就会变成枯骨。
林辰逗弄的心思也差不多了,从窗户上面跳了下,抓住了她的胳膊,对方趁机将自己的血液抹在他的身上,笑的那叫一个张狂,“你没想到我还留了一手吧,你沾染上我的血液,你以为你能够活着走出这个大门?”
她以为对方会吓得半死,谁知道只是风轻云淡的擦掉了黑色的血液,若无其事地打开了大门,“你就省点功夫吧,别说是你这毒,哪怕我把砒霜当成白饭吃,我都不会有事。”
他现在是金丹之躯,人世间的毒药,又岂能伤他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