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您放心吧。”
知青点了点头,他不是那么不识好歹的人。
身体的情况好不容易恢复了一点,他又怎么可能会为了点口服治愈,去浪费辰哥辛辛苦苦的成果。
“嗯。”
林辰点了点头,开始忙活自己的事情。
等了一会儿,发现对方并没有要走的意思,抬起头来问道,“还有什么事情吗?”
“是这样的,我们那里出现了一个病人,情况似乎比我的复杂多了,现在昏迷不醒,已经躺了七天,医院里面也给不出个结果,我妈让我来问问你……”
后面的话,他没好意思说下去。
他是一个脸皮特别薄的人,总觉得麻烦别人不好。
“想要我去看看吗?”
“嗯。”
知青站的门口,鼓足了勇气说道,“你知道现在的医院收费标准也很高,在那个病房里躺一晚上就是好几千块钱,但如果没有医院吊着命,出了医院就得死,所以想请您过去看一看。”
躺一晚上就是好几千块钱?
那应该是在重症监护室。
“那行,明天早上的时候,你们在门口等我。”
林辰答应了这件事情。
送走了知青,林辰拉开窗帘,盘坐在大床上面,提炼着灵力。
感受到那一丝丝是灵力,顺着经脉滑入他的体内,全身上下舒服极了。
他一旦疲惫至极,开始修炼过后,全身上下都舒服的不得了,这一天的疲惫似乎都甩开了。
一直到凌晨,林辰睁开眼睛,吐出一口浊气。
他从床上走下来,给自己倒了杯水,看着桌子上的一枚纽扣,越发觉得心悸。
这枚纽扣是他在田野间捡到的,颜色红的吓人,当时也不知道为什么,鬼使神差的将这枚纽扣捡了回来。
用玛瑙做的纽扣,在月光的照射下透出诡异的光芒,而这一缕光芒,竟然与月光的弧度是一致的。
“竟然能够吸收月光的精华!”
林辰有些惊讶,他把这一枚纽扣放在了月光最集中的地方。
这一枚纽扣就以极快的速度,吸收着这些月光,如同一个干燥的海绵,掉入到了海水里面,贪婪的吸收着里面的水分。
可凡事都有个度,大约一刻钟左右,纽扣停止吸收了。
紧接着纽扣里面炫彩不已,各种各样的光会聚在一起。
林辰伸手去触摸,只听滋的一声,他的手都被弹开了皮。
看着皮开肉绽的手指头,林辰没有再去触摸。
要说这枚纽扣的温度过高,可桌子却没有事儿。
林辰用灵力包裹着那一枚纽扣,他能够感觉到里面强大的力量,难不成是吸收了月光?
如果能够将里面的力量化为己用,那简直就是逆天的存在。
他还没有多想,只见那一枚纽扣闪过一道光,然后又恢复成了平常的样子。
他在去感知那股强大的力量,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当真是怪异至极。
林辰将东西小心翼翼地收好,他现在还不够强大,俗话说得好,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要是让有心人知道,恐怕会引来杀身之祸。
到后半夜的时候下了一场暴雨,将天空洗得雪白,第二天早上的时候,那天空蓝的才叫一个好看。
林辰打开门的时候,就看见知青和他的母亲站在门的边上,拎着一个小小的背包。
“你们来了怎么不进来?”林辰有些惊讶。
“我们怕打扰你,就想着在这里等等。”
阿芳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着,她怕他们两个人来的太早了,人家却还没有休息好,这白天要替其他的病人看病,晚上还要来治疗自己的儿子。
已经够累的了,如果不是姐姐那边一直托人过来,让她无论如何得把神医请过去,她是真的拉不下这块老脸来说这件事情。
林辰无奈的笑了笑,转身将门锁好,“走吧。”
一行三人走在村子里面,有不少人将目光放在他们的身上。
又看着他们的身上拎着包裹,其中有个小青年忍不住从人群里面跳了出来,“林医生,你们这时候去哪里?”
“外面有个病人,我去看看。”林辰落落大方的回答。
小青年点了点头,挠着脑袋问道,“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时间暂且不确定。”林辰想了想又道,“不过我会尽快的。”
小青年呵呵一笑,拍了拍自己的胸脯,松了一口气,他还以为林医生要走,“那你们路上慢点。”
出了村子之后,在阿芳的带领下,他们坐着公交车转了好几个站。
阿芳怕他着急,解释着说道,“再坐过这一个站就到了。”
司机停车了,陆陆续续的上来不少人,其中也包含着老人。
有一个老人手背着手走了过来,长得好瘦,那一双眼睛却精明的很,不见半分涣散。
只见他目的性十分强的走到了林辰的边上,用力的咳了几声,吸引大家的注意力,紧接着用命令的语气说道,“年轻人真没点眼力劲儿,让开。”
林辰有些好笑地看着他,“凭什么?”
直接那老人用的哼了一声,拐杖杵的砰砰响,“年轻人跟老人让座不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啊,这点你爸妈没教过你啊,还是说你有人生没人养啊。”
老人说的话很难听,众人纷纷摇头,可没有人敢上前去劝架。
这可不是他们能招惹的起的,平他们兜里的那点余额,可能去医院挂个号的钱都不够。
阿芳站了起来,她好像好气的说道,“这位老大哥,要不你就坐我这吧。”
老头轻蔑的撇了她一眼,那一双绿豆眼又落在了林辰的身上,“赶紧起来,别在这里装聋作哑。”
林辰细细的打量着老头。
头发花白,眼袋很大,一双眼睛细而精明,穿着白衬衫,虽然瘦弱,但自身也打理得井井有条。
可偏偏这样的人,是一个无赖。
“这公交车是你家的?”
“不是!”
“那你有什么资格让我让开?”
老头没想到他会跟自己呛声,气得浑身直发抖,从他坐公交车以来,还没有人敢跟他这么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