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六十七章 不能理解的愤怒(1 / 1)

金哲宁刚说完,一旁的阿血接着说道:

“古人云,攘外必先安内,如果真的是头儿说的那样,我倒是要看看现在的H市是怎么统一口径一致对外的。”

金哲宁哈哈一笑,说道:

“好了,我们只要管好我们自己就行了,其他的事情我们顺其自然,后天我订婚大家都要按时到场,我还有点事,就先走了。”

阿血点点头,说道:

“没问题,头儿你安心走吧,这儿有我就行了。”

金哲宁“嗯”了一声点点头,起身拿着那个金属箱子准备离开。

卓在办工作前的金雅梦这时抬头问道:

“哥,你要去哪?回家吗?”

金哲宁摇摇头,回道:

“我还有点事要去做,先不回家。”

金雅梦“哦”一声点点头,说道:

“那好吧,等我和锌轩姐忙完之后我自己回家。”

金哲宁微微一笑,转身离开了。

走出办公室金哲宁也没管门旁的蓝心,金哲宁了解蓝心,蓝心自己知道该做什么。

但路过蓝心时蓝心却一把拉住了金哲宁的胳膊,默默的说道:

“你要去哪?我跟你去吧!”

金哲宁回头笑了笑,说道:

“我当然有事情要做了,你可能听到我们刚刚的谈话了,不过你放心,我和其他人不同,他们即使找上我也不一定能伤到我,我自有分寸。”

蓝心迟疑了一下,说道:

“还是我跟你去吧,安全一点。”

金哲宁扳开蓝心的手,笑着说道:

“你就安心在这里等雅梦吧,你跟着她就行了,我是不是和你说过,她的分量可比我重多了。”

蓝心听了金哲宁的话后抬头盯着金哲宁,之后嘴角一动,淡淡的说道:

“那好吧,你自己注意安全。”

金哲宁拍了拍蓝心的肩膀,摆摆手离开了。

回到车上,金哲宁把那个金属箱放到了副驾驶的座位上,看着小箱子叹了口气,金哲宁发动车子,离开。

也不知道箱子里面剩下那套首饰的主人现在在干什么,金哲宁心里很不是滋味。

开车来到了那个有些熟悉的小区,那个高层的楼下,停下车子,金哲宁拎着箱子下车。

临关门时金哲宁忽然想起了什么,笑笑关上了车门,坐到了车后面,打开了后备箱。

后备箱里面还有金哲宁剩下的几张订婚邀请函,金哲宁犹豫了几次,最后还是拿上一张放到了口袋里面。

天色已经黑了,金哲宁仰头望了望小金鱼家的窗子,距离有些远,金哲宁看着有点模糊,窗子是亮非亮。

叹了口气向入口走去,金哲宁用手按下了小金鱼家的门铃。

几声清脆的铃声过后,对面有人说话了。

是小金鱼的声音,听着很正常,就像过去一样。

金哲宁犹豫了一下,说道:

“小鱼儿,是我。”

对面的小金鱼突然静了下来,然后过了一会,说道:

“我不想见你,你走吧。”

说完小金鱼就挂断了。

虽说金哲宁在按门铃之前的犹豫就已经做好了被拒绝的情况,但金哲宁没想到小金鱼现在竟然对自己有这么大的抵触情绪,也怪自己,这段时间根本就没顾及她的感受,也没抽出时间去陪陪她。

深叹了口气金哲宁转过身,摇了摇头,不知道该怎么办。

而这时门突然“咔嚓”一声被打开了,金哲宁以为是有人要出来,连忙让开了出口,站到一边。

但情况并不是金哲宁所想象的那样,门虽然被打开了,但并没有被推开,也就是说并没有人出来,这是怎么回事呢?

恍然之间金哲宁明白了,用力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金哲宁叹了口气,拉开门,进去。

乘着电梯到了小金鱼家的楼层,金哲宁缓缓走过去,敲了敲门。

刚刚一敲门金哲宁就感觉到了,门是被提前打开的,看样子小金鱼并不是真心不想见自己,只不过是有些脾气罢了。

开门进到了小金鱼家里,屋内的摆设和以前是一样的,并没有任何改变,小金鱼这点和金哲宁很像,事物习惯之后就不愿意改变了。

轻轻关上门,金哲宁看到小金鱼正坐在沙发上喝着咖啡,客厅内的电视上正播放着一档娱乐节目。

听到金哲宁进来,小金鱼没有任何反映,金哲宁缓缓走到了小金鱼身旁,轻轻的坐下来,把箱子放到了茶几上。

小金鱼喝了口咖啡,轻声问道:

“你来干什么?”

金哲宁点起一支烟,说道:

“来看看你,顺便给你带点东西。”

小金鱼晃了晃咖啡杯,冷冷的说道:

“东西放这儿就行了,你走吧。”

金哲宁没有理会小金鱼的话,接着问道:

“T市的别墅处理好了吗?没被外面发现什么吧?”

小金鱼眼睛盯着电视,淡淡的回道:

“我的事情我会做好,不用你管。”

金哲宁深深的叹了口气,顿了顿说道:

“你知道和你说抱歉也没用,但我能理解你,你有什么脾气可以对我发,我都接受。”

小金鱼听了金哲宁的话后呵呵一笑,说道:

“我能有什么脾气?我对你能有什么脾气。”

金哲宁吸了口烟,说道:

“事情就是这样,我没有什么可解释的,你也都知道,我只希望你能理解。”

小金鱼这时突然间抬起了咖啡杯,一下子就砸到了金哲宁的脑袋上,之后又一巴掌打在了金哲宁的脸上,金哲宁没有动弹,任凭着小金鱼发泄。

砸完之后,小金鱼又用接近喊破声带的音量大吼着:

“理解?你让我怎么理解!其他事情暂且不说,这件事情我TM就理解不了!我TM柳童馨这事就容忍不了!”

金哲宁没有回答,咖啡从金哲宁的头上淌了下来,接近黑色的咖啡中间参杂着红色的血丝,有些苦涩,有些疼痛,但金哲宁现在根本就没有感觉,就像自己没有被小金鱼砸这么一下,头上也没有被咖啡杯划破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