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哲宁的手劲儿很大,但这人的脸好像已经被打麻了一样,金哲宁捏着他的两腮,换成正常人,现在肯定都已经失声叫喊了,但此人并没有出声,好像一点都不疼似得。
见他没有出声,也没有反映,金哲宁反手就是一拳,然后用力向后抓着他的头发,重复问道:
“你是谁?为什么要跟踪我?”
金哲宁的话说完,这人的眼睛突然睁开了一条缝隙,他不削的看着金哲宁笑了笑,露出了参杂血丝的牙齿。
果然是老油条,这个人不是普通人,看样子是经过特殊训练的,金哲宁看了看他结实的胸肌,又转到了他身后,看了看他被绳子勒的发紫的双手,金哲宁突然感觉有些眉目了。
此人的胸肌很发达,手掌上还有厚厚的一层日积月累留下来的老茧,特别是虎口和大拇指,老茧的厚度很严重。
这时常年用枪留下来的印迹,凭此看来,这人不是职业杀手,那就是秘密特工,只有这两种职业的人员才能手不离枪,枪法出奇的准,那些老茧也都是练枪所留下来的。
想道这里,金哲宁突然多出来了一个想法。
既然这个人是玩枪的好手,那么对于一个热衷于枪械的人来说,这双手是至关重要的,甚至堪比自己的生命,如此来说,距离撬开这人的嘴也就不远了。
金哲宁这时又转了回来,朝着此人微微张开的眼睛,极其阴险的笑了笑,淡淡的说道:
“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你就好不要挑战我的限度,我最后给你一次机会,回答我的问题,你可能没事,不回答我的问题,那你肯定就会有事。”
说完,金哲宁朝着一旁的阿血招了招手,阿血跨步走过来,金哲宁在他的耳边小声耳语说了些什么。
阿血听后给一旁的兄弟使了个眼色,那人跟着阿血就离开了房间。
椅子上的这个人还是没有说话,金哲宁也已经猜到了这个结果,看来这个人肯定不是杀手,如果是杀手,他这个时候不是自杀,就是已经全部招供了,他没有必要那自己的性命和那区区的金钱任务来媲美,排除这个想法,那剩下的这个人只能是职业特工,而且是国家级别的。
金哲宁这时到是想笑了,自己仅仅是一个地区的黑帮龙头,而且自己有没有触犯国家级别的法令法规,国家政府至于这么兴师动众的派出这么多特工来跟踪自己吗?牺牲这么多人来跟踪自己,这个筹码是不是有些太大了?况且这些跟踪的人技术并不是很专业,他们刚刚跟上来,一眼就被蓝心发现了,这些人的来路很可疑,金哲宁必须要弄清楚。
阿血很快便带人回来了,下面的兄弟抬着一个小桌子,桌子上面蒙着一块白布,就好像是小型的手术台一样。
他们把桌子放到了金哲宁旁边,金哲宁注意到了那个人的眼睛在变动,他的眼神在盯着那个小桌子,看来他已经意识到金哲宁要干什么了,所以他对于金哲宁叫人拿来的东西特别感兴趣。
他的神态逃不过金哲宁的眼睛,而金哲宁要给他心理带来一定的压力,所以金哲宁并没有掀开白布,而是把手伸到了白布的下面,拿出来了一个闪亮的小手术刀。
手术刀在金哲宁的手上漂亮的转了一个刀花,在屋内仅有的一个光源下来,金哲宁的手上的手术刀显得是那么的刺眼,此人看到金哲宁的手术刀后,他好像如释重负,出声说出了这人被抓之后的第一句话。
“哈哈哈……没用的,没用的。”
他的笑声并没有出乎金哲宁的意料,这说明他并不害怕金哲宁的手术刀,他有心里准备,他不需要恐惧。
而金哲宁也是陪着他笑了笑,然后用拳头磕了磕他结实的胸肌,阴险的笑道:
“多么完美的胸肌啊?这肯定让你吃了很多苦头吧?看着你身上的肌肉,你肯定是很小就开始锻炼了,不过可惜了,这么些年的苦练成果,在这下一刻就要消失了。”
说完,金哲宁看到此人的眼神一变,紧接着,金哲宁抓住时机,立即下刀划开了此人的胸肌,锋利的手术刀在此人的胸肌上一阵乱舞,一条条顺着肉块的细血丝慢慢的呈现出来,此人也被疼的啊啊直叫,但金哲宁并没有停手,脸上的邪恶更加狰狞,如果此时你在另一个角度看,配上这里的环境,这里的灯光,这里的人物,这里此时正在做的事情,那么金哲宁的样子,一定好是一个邪恶的死神在进行着自己残酷的计划。
金哲宁在国外的训练是绝对全面的,不光包括他自身体上的训练,还有对敌人的审讯,审讯逼供的手段,这些都是金哲宁导师自己研究和实验的成果,金哲宁的导师在对外的番号就是邪恶的死神。
很快,伴随着一阵阵的惨叫声,此人的一块胸肌已经被金哲宁完整的割了下来,胸肌后面的是一条条阴森的肋骨,肋骨的下面也就是他那空旷的胸膛了。
此人的胸前少了一整块的肌肉,那珊珊肋骨显得有些阴冷,不过金哲宁的表情没有丝毫的变化,就好像是习惯了一样。
鲜血顿时流满了这人的整个胸膛,金哲宁用手术刀挑着那整块的肌肉,举到了这人的眼前,用力扒开他的眼睛阴笑着说道:
“怎么样?我的手法还不错吧?是不是很完美呢?”
此人“啊”的大叫了一声,张开的大嘴就好像是要吃了金哲宁一样。
后面的几个兄弟上前扶住了他的椅子,才使得这个人没有晃动。
金哲宁把那块肌肉放到了白布上,然后转身走回来,手里拿着手术刀在他胸前晃悠着,就好像屠夫在挑选合适的猪肉一样,金哲宁晃动的手术刀就犹如一把暗箭一样,无时无刻不再刺激着此人的大脑神经。
冷血的做法加上变态的手段,这让此人的心态大受刺激,但他的意志还很清醒,金哲宁知道,这个逼供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