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章 番外八(1 / 1)

白起他们这一趟外出带回来了许许多多的九州之中此前从未出现过的东西,诸如橡胶,油棕,胡椒以及一些其他的香料,同时带回来的,还有在远洋彼岸发现铁矿与煤矿与部分辨认不出来是何东西的矿产资源的消息。

也就是说,之后有意义再派队伍到那边进行资源收取。

随后贾诩又道:“除此之外,我们在回来的路上路过一处,那里极为富庶,又无原住民。”

听到他这句,嬴月不禁问了句道:“怎么个富庶法?”

青衫的文士回道:“遍地金沙。”

嬴月登即一怔。

而后贾诩继续道:“我们在途径那方时特意有将那处地方的金沙运回了些许,主公稍后可以去查探一番这些金沙的质地。”

听此,嬴月微微颔首,应道:“好。”

随后,在贾诩汇报完毕了他们这一路之上的各种“正事”以外,见贾诩终于说完,已经憋了好久的孙策,终于有机会轮到他来说话。于是立刻给自家主公分享着一路上的“八卦见闻”。

“嗯?”听到孙策的话,嬴月不禁侧了侧头,有些没有想到他们出去的这一趟,竟然还能够带回来什么八卦消息。

而一听到孙策要说八卦,听说了他今天回来,所以向来都格外的看重孙策那张脸的霍去病顿时间也来了兴致,有些好奇道,“伯符你们路上发生什么事了?”

而被霍去病顺便给带过来的当时正处于他视线范围内所以就被她一并给拉了过来的赵括则也同样是投以想要听故事的目光。

于是在三道目光的注视之下,孙策道:“就是当初我们出去的时候,有一件特别奇怪的事儿嘛,之前在路过地图上所显示的一个小岛的时候,差一点我们就回不来了。”

嬴月:?

赵括:?

霍去病:?

听着孙策的这句话,又回想起他刚刚所说的八卦见闻,是以正在听着他说话的三人不禁同时发出一个充满困惑的问号,目光之中明晃晃的写着,

——差点儿就回不来的事情,你将它给称之为八卦见闻?

“哎主公你们别着急啊,我还没说完呢。”顶着三道“死亡注视”,孙策的忙打补丁道:“差一点就是差一点嘛,实际上什么都没发生。”

“当时到那个岛附近的时候我们本来是想上岛上进行一下调整休息的,只不过就在将航船驶向那个岛上以后,我们受到当地人的攻击——就是他们叽里呱啦的说了一堆我们谁都听不懂的鸟语,不过虽然听不懂他们说的是什么东西,但是看他们的动作是想要抢劫我们的船上物资,而且还想对我们杀人灭口。”

“所以之后我们就把当时见到我们的那些人全部都反杀了,之后也就离开了那个本土人民极度不友好的地方嘛。但是主公你猜我们离开那个岛,才刚上了船不久以后发生了什么?”

“什么?”嬴月很是配合的问了他一句。

而后孙策继续道:“就在我们他刚刚将船航驶了与那个岛有一段距离以后,忽然之间海上风雨大作,暴风雨来临前,然后紧接着我们就眼睁的看着想对我们杀人夺宝的那个岛转瞬间就被潮涌的海浪给吞没,沉岛了。”

之后他又吐槽一句道:“这个岛的报应来的太快,我当时都给看傻了。”

而且关键这件事的真正神奇之处就是那海上的暴风雨早不来、晚不来,而是恰好在他们离开那当地本土居民皆是对他们充满了敌意,意图杀人越货的那座小岛的时候来,又偏偏是在他们刚刚偏离了可能被那座小岛给牵连进去的范围之后被席卷沉没入海。

当时发生这样神奇的事情的时候,他们真的是有些忍不住怀疑。是否是彼时远在豫州的自家主公那“强烈旺盛的气运”在发威,所以才会给那我才一上岸就想要弄死他们越货的那座岛给沉了下去。

听到他这么说,霍去病不禁有些忍不住点头,道:“好像的确是有几分道理的样子,这真的是太过巧合了。”

听此,忽然之间就被提及到的嬴月则是弱弱开口,“我觉得,这可能是你们想太多了……”

但是她这底气并不足的一句显然是直接被已经讨论起自家主公的运气究竟能够有多强横的几人给略去,仍然在正经的思考着从方才开始突然之间就转场过来的那个话题。

但既然是提到嬴月运气之强横,那么相关的话题,说到最后自然也是逃不了要去寻找一个对照组——所谓凡事就怕对比,在对照之下,才方能更加显得嬴月的好运逆天。

而此时此刻正在现场的刚好就有一个可以说是倒霉到了极致的倒霉蛋。

于是理所当然的赵括就被霍去病和孙策两人给注意到了。

只听到刚才还在和孙策谈论着嬴月运气究竟有多好的霍去病忽然之间话音一转,目光往旁边小伙伴身上瞄了一眼,道:“不过幸好伯符你们这一次赵括没有跟着一起去啦,要不然的话……”

他是真的严重怀疑就算是嬴月的超强运气也可能救不了他们了。

毕竟赵括的非是真的史书上众所周知,简直可以堪称为一句无与伦比,身为初出茅庐的武将,却在人生的首站之中遇到征战生涯中从无败绩的战神白起一事,就已经定定到了他自身倒霉到一定程度的事实,那是闻者伤心,听者落泪的程度。

而事实也的确如此,早在之前大家还在雍州的时候,赵括身上所发生的那些事情——尤其是在勤王活动之前所进行的那次抽签结果正是验证了他的确是足够脸黑,无药可救。

可正所谓非洲人头可断血可流,却绝对不可能承认自己脸黑的一批的残酷事实,所以一听到霍去病这说一半留一半,但是任谁都能听出来他未说完的半句是要说的什么的话,赵括整个人顷刻间顿时就炸毛了,“靠”了一声双眼怒目的瞪着小伙伴,凶光毕露道:“霍去病你再骂?”

霍去病被他这反应给吓了一跳,看着关系向来都好的小伙伴,莫名道:“你干嘛?我说的不是实话吗?”

而伴随着他这句话音的落下,一旁嬴月则是抬手覆面,以手掩盖住自己的双眸,不敢去看即将就要呈现出来的战争一触即发的大场面。

……依照她的经验而谈,往往这种时候都应该提前的让人去请孙先生才对。

但倒不是什么别的大家打起来手下太狠的原因,因为武将们一般私下里打闹动手的时候,大家都是极为有分寸的,不会真的弄出什么涉及要害的伤处。

只不过这个“分寸”却是相对而言。

所以有一句常言叫做打人不打脸,可是眼前的这几人动起手来却是恰恰与这句常言所相悖——他们打人就喜欢专门挑脸打。伤的并不会太重,但是看着不好看。

哦,自然,这一点在霍去病面对孙策的时候是不成立的。

毕竟全雍州的所有人都知道,霍去病是真的份外待见孙策的那张放眼全天下,似乎也只能够找出一个嬴月比他好看的脸。

而就在霍去病和赵括那边闹起来的时候,手指掩盖住面庞但是又不免偷偷从手指缝隙小心看着“外面的情况”的嬴月余光中忽然见到旁边英毅的青年正在看自己——在目光与白起的视线相对上的一瞬间,嬴月像是忽然间想到什么,抬脚小步的朝他那边跑过去。

而后微微踮脚在青年的耳边轻声说了什么,一句话音落下之后,看着白起微微愣怔住的模样,美貌的姑娘眨了眨那双漂亮的丹凤眼,道:“那就这么说好了哦。”

翌日,正午。

嬴月坐在寝殿的梳妆镜前,抬手取着桌面上各式各样瓶瓶罐罐中的胭脂水粉为自己傅着红妆,其实这样的事情她本不应该由自己来做的——素日里她根本就尚少在自己的脸上施加粉黛,所以用起这些东西来嬴月是非常不顺手的。

只不过今日,她却不想让其他旁的别人见到,所以也只能够继多年以后不曾碰用过这些东西以后,自己尝试着往脸上扑了。

唯一所幸的是她的底子还算是比较好,所以在自己本身的盛世美颜加持之下,即便是她这种手残也能够画出美丽的妆容。

而后嬴月伸手拿起盛放着口脂的精致小盒,以小指的指尖轻挖起一点,涂抹在本就自带几分殷红色的唇瓣之上。

而就在嬴月才刚刚做好这一切的时候,耳边突然隐隐听到一阵逐渐接近过来的沉稳脚步声。

她知道那定然是已经离她极近了,所以才能够听到。

毕竟不单单是眼睛,她的听力一直也都不太好的。都是先天便弱于常人一些。

而在后方木门被推开的一瞬间,铜镜前的美貌姑娘顷刻间转眸朝着身后的来人望去,由于这一转头的动作幅度有些大的缘故,所以以至于她头上的流苏步摇撞击在一起,发出“叮叮”的清越之音。

不过嬴月对此却并没有在意,而是露出一抹灿烂的笑容,笑靥如花,喊了一声来人的名字,“白起。”

一句话音刚落,嬴月站起身,朝着青年的方向走去。

而看着朝自己走来的姑娘,白起则是不免有些微微愣怔。

忽然间就仿佛回到了数年前,那个她初初被从卡池中唤醒的春日,那时的嬴月也是正如同现在这般,一身大红色的……嫁衣,粉面桃花,楚楚动人。

她看上去就仿若全然没有一丝一毫的改变。

只不过与数年前相比较,如今的他,心境却是与那时大不相同。

当年嬴月于他只不过是意外将他从卡池之中唤醒的一个生命之中的过客,他并不认可嬴月这样柔弱的姑娘成为自己的主君——她的心中毫无杀伐,这样的人根本就不适合走那条布满血腥的荆棘之路。

可如今……一袭红衣姑娘,却是明艳入心。

半晌,微微愣怔的青年似乎终于回神,似是有些害怕打扰到什么的轻声说着,“我曾经以为……你不会再穿大红。”

或者更为准确的来说是,他曾以为嬴月再也不会穿同嫁衣一样颜色的大红。更遑论是真正的嫁衣。

——在这世上,没有人会比他更为清楚嬴月的心中有多么痛恨“这件”衣服。

那包含了她最为痛苦,最绝望,大抵也应当最不愿意回想起来的回忆。

“嗯。”听到白起的这句,嬴月先是轻轻的应了一声,道:“的确是很讨厌。”

“但是,”随后她的话音倏地一转,“在思来想去之后……还是觉得,想让你看看我穿嫁衣的模样。”

“虽然说其实白起你是见过的,不过总归意义是不一样的。这一次,是我专门想穿给你看。”

她的笑容干净而又纯粹,顿时间便看的青年心蓦地一软。

而后他的耳边又响起姑娘小声嘀咕了一句什么都声音,带着一点小抱怨,但是她的语气软乎乎的,说是抱怨,其实却更像是撒娇。

“而且当初你也不曾有好好看过我嘛。”

听着嬴月这丝毫不讲道理的一句,青年则是不禁有些忍不住笑了起来,眸光温柔的看着眼前的姑娘,道:“倘若那时我便这样看你,你可还会答应与我一并离开?”

听到他的这个问题,抬眸望见青年眼中存在着的似乎一望无尽的温柔爱意,嬴月则是沉默了一下。

而后在认真的进行一番思索之后,有些不太确定的回答着,“那应该,或许,可能,大概不会……吧?”

说这句话的时候,那双漂亮的丹凤眼有些忍不住的目光游移,而在这短短的一句话中,一连加了许多充满了不确定的虚拟词,也充分的说明了她对于这个问题的真正回答。

——假使当年白起真的对她“一见钟情”,那么她反而是真的不会信任白起。

即便她是真的能够将她解救于睿王府的苦难之中,那么对于她来说也是于事无补。

——因为那不过是从一个火坑,被推进去了另一个更加前路渺茫的火坑。

嬴月是打从心底里反感因她出色的容貌而对她产生不切实际想法的男人。

——那时的她也是真的害怕。

而对于嬴月这充满了飘忽不定的一句回答,白起的心中也丝毫不觉得有任何意外。

只是语气温柔的哄着突然之间有了些小脾气的他所心慕的姑娘,“所以,嬴姑娘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听到青年忽然之间唤了一声许久以前,要追溯起来的话,那还是在他们认识不久的时候对自己的称呼,嬴月有些别扭的侧了侧头,小声的嘀咕着,“不是生气。就是……我其实也是不清楚,但就是很在意嘛。”

她知道自己这样好像有些奇怪,明明如果白起当初因为她长得好看而就喜欢她的话,那她一定会从始至终就避离对方离得远远的。

可是对于现在的她而言,却是有些希望……白起喜欢她可以在更早的时候。

因为如今的她喜欢白起。

而看着神色有些纠结,显然是在想着一个根本就不可能存在的悖论的嬴月,青年的神色则是有些无奈,但他也的确是心甘情愿这样被嬴月给“欺负”就是了。

而后嬴月耳边忽然响起青年询问着什么的声音,对她问道:“发饰是不是很重?”

女子一生,大多只会出嫁一次。所以稍有条件些的家庭,为姑娘缝制的嫁衣向来都繁琐而又华贵。

而如今嬴月为皇帝,她这样的身份吩咐下人去去为她备上一身嫁衣,底下的人带来的自然是更为华贵的霓裳。

故而在这样万分昂贵的嫁衣之下,所被配备的配套首饰自然也都是一个比一个贵重——也是真的一个比一个更“重”。那可都是真金白银。

平日里带习惯了珠宝首饰的人都未必受得了,更遑论是嬴月这样往日里速来都什么都不佩戴的,肯定很难受。

而在听到白起道这一问题以后,嬴月也一点都不勉强的直接坦诚道:“是啦。超重的。”

随后一句承认的话音落下之后,美貌的姑娘也就直接抬手去拆自己头上的那些流苏钗环,准备一个不留的全部都解下来。

她今日将自己盛装打扮至此,本来就是为了给白起看上那么一眼,而如今白起已经见过了,所以她自然也就是没有必要再继续“折磨”自己。

只不过在拆解首饰下来的过程中,却是又出现了一点问题。

因为嬴月除了发型是下人给她梳的以外,之后余下的的那些钗环都是她自己给自己往头上戴。

而她往日里根本就不使用这些东西,所以自然对于这些首饰的佩戴不熟练,所以有一部分在给自己往头上戴的时候,根本就不讲究任何技巧,只是一味的想要将东西给挂上,让它们从表象上来看能显得好看一点,所以有些的首饰嬴月佩戴的时候直接就是勾住了头发。

于是到如今想要往下摘的时候,也自然会扯到头发。

而看着美貌的姑娘逐渐蹙起好看的眉头,忍着痛手上更加用力撕扯着和她的发丝勾缠在一起的发饰,仅仅是小片刻,白起便再也看不忍心继续看下眼,微微抬手制住了她的动作。

有些无奈的说了句,“怎么还是会这样?”

简直就是和当年一模一样。

只不过当年他是觉得小姑娘是真的有些笨拙,现在却是实打实的感到心疼。

而一听到白起的这句,嬴月则是瘪了瘪嘴,有些委屈巴巴地说着,“白起,事到如今,你不可以再嫌弃我笨的。”

看着整个人都显得可怜极了的美貌姑娘,青年轻笑了一声,反问道:“我怎么会嫌弃你?”

而后英毅的青年抬起手,搭在她的发间,一点点的将她和首饰勾绕在一起的发丝解开,然后一件件的将嬴月头上的发饰摘下。耐心而又极尽温柔。

不知时间过去了多久,但嬴月能够感觉到自己的头像终于没有了那些累赘冗沉的东西,而在这个时候她终于后知后觉,想起来自己好像有什么问题忘记问白起。

于是不由得“打了个补丁”的,有些不好意思的对青年问了一句,“白起,刚才……好看吗?”

而听到她这一句,青年则是柔和了棱角分明的英毅眉眼,回道:“你什么时候都好看。”

“所以,下次别做傻事折腾自己了。”

“怎么就是做傻事了嘛?”听到他这一句,嬴月不禁鼓了鼓腮帮子,有些不忿的说着。

而后鸦羽般密集的睫毛轻颤,她的声音也变得更低,轻声道:“我只是……感觉对不住你。因为白起你知道的,我不能和你……成婚。”

她是不可能够嫁人的。这世上哪有当了皇帝的人嫁人的道理?

可她同样也不可能让白起来皇宫陪她。她此前在朝堂上拒绝那些大臣们的话——后宫不得干政,这并非只是随便说说,随口找出来的搪塞那群朝臣的理由而已。

而是真的打算将此一条“老祖宗的规矩”继续给传承下去。

——她的大昭,以后可以登基为帝的,唯有女子。

所以若是有后宫的话,那么后宫之中自然全都是男人,而朝堂之上,是万由不得那些入了后宫的男人来指手画脚的。

——这本身不也就是他们那些天下的男人定下来的规矩吗?

所以……

“嬴月。”就在她心中的思绪有些快要沉底的时候,嬴月忽然之间就听到白起认真的唤了一声她的名字。

于是不禁有些下意识的应了一声。

“我……”

而后只见英毅的青年微微垂眸,对她问道:“我想亲亲你,可以吗?”

听到这一句,嬴月的心中登即就有些紧张的情绪窜出,一瞬间心如擂鼓。

之后有些磕磕绊绊地说了一句,“你,你亲吧。”

而后在一句话音落下之后,她闭上眼睛,有些害羞,同时又有些忐忑,双手不由自主的微微虚握成拳,昭示了她心中的紧张。

但青年的吻却并没有落到想象中的位置。

反而是有什么轻柔的东西轻轻落在额间的眉心处一瞬间,充满虔诚,稍触即离。

而后她听到白起的声音如是说着,

“你不需要对我有任何的愧疚,因为一切都是我心甘情愿的。”

“对于我来说,能够在感情上得到你的回应,已经是一切都足矣了。”

听到这句,嬴月轻轻睁开眼眸,漂亮的丹凤眼注视着青年专注的只余下她一人的瞳眸。

美貌的姑娘虚握成拳的手缓缓松开,看着似乎比他还要紧张的白起,嬴月心中忽然之间就感觉自己一点都不紧张了。

而后嬴月轻轻拉了拉青年的衣角,示意他低下来一点,白起带着微微的困惑不解半弯下身子,然后——

只见美貌的姑娘倏地抬起手勾住他的脖颈,无瑕的面颊猛然间向他迫近,随后殷红的唇瓣落在他的唇上,轻柔一吻。

白起的呼吸蓦地就是一窒。在这一瞬间,仿佛心跳都快要停滞了一般。

紧接着而后在真正反应过来刚刚究竟所发生了什么事情以后,英毅青年的面上顷刻间便染上一层微微的薄红。

而“罪魁祸首”还在极为无辜的眨着那双漂亮的眼眸,看上去特别无害的说着,“白起,你怎么比我还害羞呀?”

随后她又抬手轻轻覆上青年的额头,说着,“好像温度真的有点高诶,我觉得有之前李先生给我的可以退温的紫雪丹,白起你要不要吃一点?”

“白起?你怎么不说话……唔。”

在恋人侈侈不休的存心故意调戏之下,青年心下忍不住轻叹一口气,伸手轻轻那只搭在自己额头的嫩白小手,而后微微俯身,低头垂眸……

——以吻封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