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胡了不喝药不打紧。
我身上的伤不再处理下是真的疼的我快受不了。
看着桌子上摆放着的黑色瓶子,我心念一动干脆拿过来试试。
这种外用的,应该不会有什么事。
顶多也就是药物过期啥的过个敏,应该弄不死我.
抱着侥幸的心里,我打开了黑色瓶子的瓶盖。
瞬间一股极其浓烈的药味扑进了我的鼻腔。
我闻的出来,药味确实很浓,应该没有问题才对。
“老胡,帮把手,痛着呢!”
我把药瓶递给胡了,想着让他帮我身上涂点。
我自己弄起来确实不方便。
只是把药瓶递给胡了的时候,他跟我大眼瞪小的这么对视着。
“有财,几个小时不见,你这胆儿是真够肥了!”
胡了一脸玩味的望着我,手里把玩着黑色的小瓶子。
脸面上的神情很是怪异。
“有问题就明说,别拐来拐去的,我闻过药味很浓!”
我冲着胡了扬了扬眉头,心里老以为胡了是因为先前方大夫的原因。
所以他们从心底并不信任。
这也没办法,要是我突然听到有人劝胡了除掉我。
我同样恨不得宰了他们,更别说任任他们。
“这药或许有那么点用,不过别用为好。”
胡了挑了挑眉头,语气里仍旧不太肯定。
不过看着他的表情,我心里也不免打起鼓来。
谢伯一脸的人畜无害,该不会真的隐藏的这么深吧。
相比之下,我反倒觉得方大夫更为磊落。
至少从一进来到现在,方大夫这瘦老头有话都是明着说。
倒是谢伯的表现跟和方大夫两者之间的关系,让我很是琢磨不透。
“那你给我把伤给烧成疤先,痛的厉害!”
我咬了咬牙,还是决定不打算冒险。
只是我这话音刚落,身体上顿时传来阵阵冰凉的感觉。
我猛的一回头,只见胡了不知道从哪里找来块木片。
正在快速的在黑色小瓶子里沾染着透明的**往着我身上拔弄。
我顿时嘴角不受控制的直抽抽。
这家伙到底闹的是哪样,他不是说不要乱用
的么.
“这东西嘛,还是得试验,说不准真有用呢!”
胡了一脸天真无邪的冲我露出脸微笑。
敢情他是拿我当小白鼠了咯
看着他这张欠揍的脸,我是真恨不得一鞋底把他给抽回**。
好在身上好几处刺痛的地方,随着这些莫名**的涂上。
一阵阵冰凉至极的感觉从外至里,很是有效的缓解了我身上的刺痛。
我不由长舒了口气,算是没当死掉的那只白鼠
“老胡,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能感觉出来么?”
我小声的问着胡了,先前他有听到我跟方大夫的交谈。
所以有些东西用不着跟他细说,他应该明白我问的是什么。
“我进来的时候是昏着的,你当我用屁眼看的啊.”
胡了直接对着我翻了记白眼。
顿时呛的我没法接话。
也倒是,我居然忘了有这么一茬。
“不过这里不是上回我们遇到的那个坟墓幻像,这里的一切都是真实存在的!”
好在胡了紧接着的一句话稳定了我心里波动的情绪。
只要这里不再是上回住进过的坟墓就行。
不知道是不是药效的原因,胡了虽然把药大部分给吐了出来。
应该还有那么小部分留在他的体内。
跟我说没几句话,他居然直接脑袋一挺晕睡了过去。
再一次诠释了什么叫做猪之睡眠。
反是怎么叫都没法叫醒的存在.
吃完晚饭,整个山庄则是彻底被夜色笼罩。
入夜了我才发现一个很是严重的问题。
这屋子没通电
唯一给我们的照明的灯西很是原始。
居然是屋里的一盏小灯笼,里面蜡烛的那点小火光暗的吓人。
不过让我怪异的是,随着夜色的越来越浓。
先前阴森幽暗的山庄反而变得亮了起来。
不知道是我眼花的原因还是心里作用。
我是真的觉得挺为古怪,总觉得哪里有点不样的感觉。
我推开木门,伸出脑袋往外探去。
这才看到在我们的房间两边,悬挂着有进门的时候见到过的那种灯笼。
里面散发着极为昏暗但又相比于电
灯要柔和许多的光线。
就这么眨眼的瞬间,我再次猛的发现。
并不是只有我们住的屋子外面,整条走廊的过道上。
隔着差不多远的距离,都有闪亮着的灯笼挂在墙上。
我心里不免越发疑起来,又没有人住,点这么多灯笼做什么。
蜡烛也是要钱买的
抱着好奇的心里,我走出了房门。
一路顺着灯笼往着过道的另一头走去。
先前急匆匆的进来,我并没有仔细看过这座宅院里的布局。
更加不理解没人住的宅院里为何要挂这么多款式一样的灯笼。
好在往前走没几步,终于看到了谢伯的身影。
是他在一盏一盏的将墙上的灯笼点燃又挂上去。
我走路的脚步很轻,专注着取挂灯笼的谢伯并没有发现我的到来。
走到谢伯身边,趁他不注意帮他撑起了拿了下来的灯笼。
不曾想我这一动,把在凳子上站着的谢伯吓了个结实。
差点没从凳子上直接摔下来,一脸惊恐的望着我。
“没事吧?”
我一把扶着谢伯的身体,很是不好意的朝他露出脸笑意。
不过随着谢伯的身体下倾,他手上的灯笼更为紧密的跟我的手触碰到了一起。
瞬间有种极为滑嫩的感觉传进了我的手里,这种感觉有点像是皮质的感觉。
但又说不出来到底是哪种材质,不过可以肯定的一点是。
这些灯笼外面包裹着的并不是纸!
还没等我感应个明堂出来,谢伯已经快速将落在我手里的灯笼提了起来。
脸面上的慌张神色还没有消散。
乍眼一看,比之先前还要惊慌的样子。
整个额头上都渗满了细密冷汗。
“谢伯,这些灯笼都点燃不是很费蜡烛么?”
我沉声问了句,算是把我们之间的注意力转移开。
谢伯咧嘴发出声轻笑,不过脸面上浮现的却是一抹颇为怀念的神色。
“习惯啦,这蜡烛屋子里有的是,都是以前留下来的,能用!”
谢伯自言自语的叹了声。
看着他仍有些不自然的脸庞,我心里很是怀疑。
这怕是没有他说的这么简单。
(本章完)